若是換作一個小時前,在蘇夢璃眼裡,葉無天和鄭建倒是沒什麼區別,可是就在這一個小時之中,蘇夢璃對葉無天的看法卻不知不覺發生了一絲轉變,也許就像母親說的一樣,葉無天的內心還是善良的,不像那鄭建一樣,是個十足的惡棍。
所以,蘇夢璃一咬牙冷然說道:“爸,我喜歡葉無天,就算他現在不想結婚,我也願意等。”
蘇志遠的臉色一陣鐵青,他是聰明人,當然知道自己女兒說這番話的用意,眼下他又不好當場訓斥,也只能冷冷哼了一聲。
而葉無天雖然也知道蘇夢璃並非是真的喜歡自己,不過這番話從她口中說出來,葉無天心裡多少也能yy一番,而嘴上也不忘趁機給自己臉上貼點金:“真沒想到我葉無天竟然會有如此大的魅力,難怪每次走在街上,都會聽到男人的哭泣和女人的尖叫。”
蘇夢璃對葉無天的厚臉皮已經徹底沒脾氣了,她甚至不敢想像,要是自己真嫁給了這傢伙,以後該怎麼活。
見周圍的人都不怎麼配合,葉無天也不再自娛自樂,而是向馮舒蘭走了過去,說道:“差不多該取針了。”
蘇夢璃有些擔憂的跑到牀前,向葉無天問道:“這些針拔了,我媽她又會昏迷過去嗎?”
“要是昏不過去,那就有問題了。”葉無天隨口回答道。
蘇夢璃拉起母親的手,一副依依不捨的樣子。
見兩人搞得好像是生死離別似的,葉無天實在看不下去,於是問道:“要不要擺個酒桌,開個送別會呢?”
兩人這才罷休。
葉無天不再耽擱,右手在馮舒蘭腦袋上隨手一揮,僅僅眨眼之間,所有鋼針竟然被全數取了下來,衆人雖都已經見識過葉無天的手法,但還是忍不住驚歎。
正如葉無天所說的一樣,待鋼針被取下後,馮舒蘭便再次陷入昏迷。
蘇夢璃小心翼翼的扶着母親在牀上躺下,然後替她蓋上了被子。
葉無天一邊將鋼針收進針盒,一邊說道:“在接下來的一個月裡,我每隔一個星期會來一次,第一次我會按照你的要求先恢復她的視覺和聽覺等感官功能,爾後幾次依次恢復其它功能,由於她昏迷時間較長,一個月四次的治療結束後,她的各項功能並不能恢復如初,日後還需要慢慢調養才能完全康復。”
說着,葉無天又向在場衆人掃了一眼,正色說道:“還有,今天的事情希望各位不要出去張揚,我葉無天不怎麼喜歡那種多嘴的人,因爲這些人就像是蒼蠅一樣惹人厭。”
言畢,葉無天將手裡最後一枚鋼針朝着牆上用力一甩,只聽“叮”的一聲,這枚鋼針竟然在水泥牆上硬生生插進半截,而最叫人吃驚的是,在鋼針上竟然還釘着一隻蒼蠅。
蘇志遠等人都是滿臉驚恐,他們甚至有種小命被葉無天捏在手上的感覺,現在,就是借他們十個膽,他們也不敢將今天之事說出去了。
警告完畢後,葉無天又恢復了吊兒郎當的姿態,轉頭向柳依然邪笑着問道:“依然妹妹,你家住哪的呢?”
“我,我住職工宿舍的。”柳依然俏臉上帶着一絲驚慌,愣愣地回答道。
“職工宿舍?那是一個人住的嗎?”葉無天又追問道。
柳依然此刻腦子裡一片空白,她並沒有去思考葉無天爲何會問這些問題,只是乖乖回答道:“和同事一起住的。”
葉無天面露遺憾之色,帶着最後一絲希望問道:“那麼,你那個同事長得有你漂亮嗎?”
“這個……”
“哎,算了算了。”葉無天擺擺手,他已經被這兩個丫頭折騰得完全沒有浴望了。
接着,葉無天問來了柳依然的號碼,然後就告辭離去,可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又突然想起了什麼,駐步回頭對蘇夢璃說道:“對了,老婆,你都還沒告訴我名字呢。”
蘇夢璃稍稍一愣,回答道:“我叫蘇夢璃,十九歲,目前還是江陵大學醫學院的學生。”蘇夢璃之所以會選擇就讀醫學專業,自然是爲了尋找救治母親的辦法。
葉無天滿意的點了點頭。
走出醫院後,肚子又咕咕抗議起來,葉無天這纔想起,自從中午吃了那碗陽春牛肉麪之後,都還沒吃過東西,雖說以他的修爲境界,一兩頓飯不吃倒也無傷大雅,可是餓着肚子的感覺總歸是不好受的,特別是一旦肚子餓起來,葉無天就無心美色,這也正是他獵美之路上最大的阻礙。
“哎,現在是先去找幾個小琉氓敲詐點錢呢?還是先去吃一頓霸王餐,然後再去某個娛樂場所,包個漂亮妹子,玩個霸王雞,睡個霸王覺呢?”
正待想着,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喇叭嚷嚷聲,翹首眺望可見,前方一片廣場上正圍着一大圈子人,期間還有耀眼的警燈在閃爍着。
“這麼多人圍着幹嘛呢?難不成在拍電視?”葉無天眼珠子一轉,立馬奔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