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玄真人對黃鼠狼的遭遇表示同情,他現在和以往已經不同了,入了魔道,以前的那些弟子都不能在用了,需要培養新的勢力。
眼前這一隻狐妖和這隻黃鼠狼正是他所需要的。
而當黃鼠狼聲淚俱下的說自己的內丹也被搶走了的時候,天玄真人大驚,內丹?那可是異寶啊,他修行幾十年,只是聽說過,卻還從未見過。
倘若他手中有一顆內丹煉化,這還了得?當下悲憤無比,問黃鼠狼,是何人如此卑鄙?打壓二弟?
這黃鼠狼也存世三百年了,張口閉口喊姐夫,天玄真人自然稱呼他爲弟弟。
黃鼠狼說,那人叫做盧北川,修爲高深莫測,現在在人大唸書……
聽到這個名字,天玄真人大怒,當下捏碎了手中厚重的洋酒瓶子,破口就罵。
黃鼠狼不解,爲何姐夫如此生氣?旁邊的紅靈子解釋說,你姐夫以前並非魔道中人,而是純粹的崑崙派修真者。在晉升的時候,受到他人擾亂,才走火入魔,而擾亂那人,便是盧北川。
聽完之後,黃鼠狼宛如找到了知己,頓時就跪在天玄真人面前磕頭,大哭着說可憐姐夫呀,原來你比我還慘,我們是同病相憐,都受了那盧北川迫害了。
天玄真人在修行界闖蕩幾十年,心性早就練的堅硬無比,這一刻也不免有些動容,將黃鼠狼攙扶起來說,姐夫必爲你報此仇,此番收拾一下,馬上北上尋找盧北川,至少助你尋回內丹。
黃鼠狼一聽,激動的再次下跪,當下說,那內丹並非是他的,如果能夠找回來,便送給姐夫當禮物。
天玄真人暗暗點頭,這黃鼠狼很會做人啊。
……
2006年,9月,30號。
下午四點鐘,國慶放假七天,幾乎百分之九十的學生都選擇外出,有的回家,有的去外地旅遊,只有很少一部分勤工儉學的學生會選擇打工或者在學校讀書。
林薇薇宿舍的四個舍友,林薇薇,劉天慧,樑晴兒,薩日娜在宿舍梳妝打扮起來,劉天慧是京城人,大城市出來的自然不一樣,從高一就開始化妝了,熟悉各種品牌化妝品。
林薇薇到目前還不懂如何化妝,在服裝上也比較隨性。
樑晴兒便是那個齙牙醜女,不過這女人身材不錯,坐在位置上,拿着粉底在臉上塗抹了厚厚一層遮擋自己的麻子臉,微微一笑,粉面子嘩嘩的往下掉。
薩日娜是從北疆來的,棱角分明,有一股異域美女的風格,她也不怎麼化妝,和林薇薇都屬於純天然美女,兩個人的肌膚都很好,吹彈可破,十分細膩。
“真是羨慕你們兩個,皮膚那麼好,薇薇,我這裡一款不錯的底霜,要不要試一試?”劉天慧笑着說。
林薇薇擺擺手,“還是不用了吧,我還不太習慣往臉上抹太多東西。”
樑晴兒翻翻白眼,“你這話好像是在說我。女人出門化妝是對他人的尊重,明白嗎?不化妝出門,反而不禮貌。”
薩日娜笑道:“你這樣的肯定得化妝,我和薇薇姐就不用了。”
樑晴兒氣的冷哼一聲,“你也就比我好看那麼一丟丟,女人光又相貌還不行,知道男人喜歡什麼嗎?身材!懂嗎?前凸後翹,你看我。”她從椅子上站起來,側身對着薩日娜,作出一個S形動作。
林薇薇連忙道:“你的身材很好,我們三個都比不上你。”
“哈哈哈,是不錯,就是……皮股有些下垂!”薩日娜笑着說。
樑晴兒頓時氣怒,撲向薩日娜,“你丫才下垂呢,死妮子,看老孃還不懲罰你。”兩人哈哈笑着在牀上扭打在一起。
樑晴兒霸道的很,這女人不單單身材好,力量還大,頓時將薩日娜壓在了牀上,“趁着你還是個處,老孃先佔了便宜再說。”
“啊!哈哈哈,別咯吱我,我服了,薇薇姐救我,天慧姐救我……”
林薇薇手機響了,當下道:“你們別鬧了,小川他們可能過來了。”
兩人從牀上起來,樑晴兒臉上的粉掉了薩日娜一身。
接聽完電話之後,林薇薇道:“小川他們宿舍的來了,我們走吧。”
樑晴兒道:“讓他們等一會,老孃還沒化完妝呢。”
劉天慧站了起來,拿起包包,“你自己化吧,我們先走了。”
“哎哎哎?你們太沒義氣了,看見男人就不要姐們兒了。”樑晴兒拿着口紅在臉上抹了起來。
女生宿舍門口,一輛卡宴,一輛普拉多停在這裡,過往的女生無不側目觀瞧,四眼手中拿着盧北川的卡宴車鑰匙,腰間繫着盧北川給的愛馬仕皮帶,梳了一個大背頭,眼睛笑眯眯的打量過路美女。
林薇薇四人從樓上下來,願意的看見兩輛越野車邊的四人,除了林薇薇,其他三人都吃了一驚。
尤其是劉天慧,眼珠撲閃撲閃的,放着亮光,“我想我們撿到寶了,姐們兒,我臨時改變計劃了,接下來的七天時間,咱們乾脆別回家了,去外面郊遊露營去吧。”
“切,劉天慧你眼界也太低了吧,不就是一輛破豐田,我認識一個開奧迪A4的,比這個高一個檔次……”
劉天慧朝樑晴兒投去鄙視的目光,“奧迪?你知道前面那輛越野車是什麼牌子嗎?”
“什麼?好像青蛙一樣,難看死了。”
“青蛙?呵呵呵,那也是青蛙王子!這輛車叫保時捷,買下來得兩百萬,你那什麼奧迪A4,連給他提鞋都不配,待會你坐後面那輛豐田,我們坐青蛙。”說着他主動拉上了林薇薇。
樑晴兒臉上閃過一抹吃驚,“兩百萬?他們四個誰像有這麼多錢的人?”
劉天慧道:“還用說嘛,肯定是班長!我家薇薇的老公唄。”
林薇薇臉一紅,盧北川一向低調,沒想到這次這幫張揚,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如果告訴這幫舍友,盧北川在京城還有十幾套房子,不定會嚇到他們,當下只是微微一笑,乾脆什麼也不說。
四人在遠處議論盧北川四人的時候,盧北川四人也在議論這四個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