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丁有朋回答。
“你有什麼特長?”
“我什麼特長都有。”丁有朋這句話把那些人說的脣角含着蔑視了。他們道:“我們謝氏財團可是一大型的國際企業。沒有點超長本事的人我們幾乎是不要。”
“恩。好的。”
“你說自己什麼特長都有。那不是隻聽你說話的。還要看你的本事的。”
那些人說着把丁有朋領到了一大廳中,大廳裡有着許多座位,每一個座位對應着一張桌子。
“我們是考試製度。你需要答題,按照分數擇優錄用。”
丁有朋點點頭,和古真愛的公司到底還是不盡相同。他的眼角已經瞟到了劉小然。劉小然坐在座位上,等待着他們發考題卷子。
丁有朋坐到劉小然旁邊,低聲說道:“我算是明白你爲什麼要女扮男裝來到這裡了。你是想進入這家公司的同時靠近謝天賜對不對?”
的確是。劉小然給他說中了心思,臉上一紅。
丁有朋一直把謝天賜和自己混爲一談。他認爲女人如果喜歡謝天賜,那也就是如同喜歡自己了。
他其實沒有想過要去搶奪謝天賜的女人。
坐在座位上,很快考試員就給發了考題試卷。竟然是世界各種語言的答題卷子,一共二十幾頁。
丁有朋看到劉小然在專心致志地答題。劉小然活了五百歲,可真不是白活的。世界各地的語言她都略通一二,因而答題起來也算是得心應手。
而,丁有朋答題更是快速,他交上試卷,劉小然還在苦思冥想着一道題。
“我先出去了。一會兒公佈成績。”
劉小然覺得丁有朋肯定成績高不了。她心想:“他是交了空白卷子吧。”
丁有朋卻感覺這次是歪打正着,能夠進入謝天賜的公司應聘,事實上那也是在給自己機會了。他可以索性搞垮謝天賜的公司,然後,能夠和謝天賜單挑了。
要說陷害謝天賜,那不是丁有朋的本來意願。丁有朋覺得謝天賜就如同自己一般。但是謝天賜利用自己的優勢把他的房地產生意給搞的氣息奄奄,他有些惱怒。不把謝天賜打敗,他幾乎就不能在地球上立足。
離開大廳的考生都被接待員送到了另外一個休息場所。劉小然是最後一個出來的。她笑着說道:“我告訴你,這次我肯定能被錄用了。”
“這次?難道說你以前就來應聘過嗎?”
“告訴你,我三四百年前,就來這個公司應聘過。這個公司是我最爲憧憬嚮往的。它始終都是國際上第一的大企業。我早就想要成爲這裡的一員,但是始終都沒有做到。”
“看起來謝天賜還真是出身好唄。他的祖爺爺那會兒都發達了。”
“那是。他肯定是一位大少爺,高級的大富豪。超級高富帥。”劉小然連聲說個不停。正是因爲如此,劉小然才如何地喜歡上謝天賜了嗎?
應該說劉小然是在謝天賜擁有這樣一個高大背景下喜歡上的他。
二人說話間,成績被一個穿着西服的小夥子唸了出來。
“這次錄用兩個人,成績第一的是一個叫做肖亞剛的小夥子。他是全部滿分。”
劉小然嚇呆了,丁有朋化名爲肖亞剛,劉小然化名爲於倩倩。
“你真是牛氣。”劉小然只能承認。
丁有朋冷哼着:“這算什麼牛氣呢?”
“第二名是於倩倩。”
劉小然原本以爲自己可以成爲第一名的。她的玉指滑向丁有朋,她試圖靠近他,滿臉的驚訝:“你知道嗎?我爲了成功,這麼多年來——那是多少年呢?應該有二百年的時間都在爲這次考試做準備,可是你呢,你什麼準備都沒有,竟然能夠成功順利的成爲第一名。”
“一種巧合而已。這些卷子恰好是我平時經常看的。”丁有朋隨便應付。事實上丁有朋這些日子以來練功有成,他的大腦逐漸變得超過常人無數倍。因而任何答題都能得心應手。
劉小然道:“真是了不起。”
“您老人家事實上能力遠勝於我,您吃的鹽比我喝的水都多。”丁有朋說着。
劉小然道:“也不能
這麼說。我過去就很笨。活了五百歲,過來應聘依然也只能成爲一個第二。”
“不能成爲第一其實是我阻礙了你。不如,我自動撤出去吧。”
“不要撤了。好容易能夠進入這家企業,千萬不要說撤出去。”
丁有朋試卷答了滿分。然後,他很快成爲了謝天賜公司裡的部門經理。
“肖經理,您好。”這個世界上的美女偏偏就是多,穿着職業套裝的那些女人跟他招呼,他馬上就被迷住了。
還是劉小然推了推他,警告着說:“丁有朋,你可注意,這可不是你的公司。你任何的緋聞都能被傳個不像樣。”
“我明白這點。”丁有朋迴歸自然。
劉小然道:“你現在可是部門經理了。身份不同於一般。”
其實,謝氏的國際企業裡混入了他們二人,比早以前是熱鬧了許多。
謝天賜那次回到公司,劉小然故意推開他的企業大樓的大玻璃門,她像是無意間飛撲入了謝天賜的懷抱。丁有朋看得一清二楚。也聽他們說話說得一清二楚。
“哦,對不起。先生,對不起。”劉小然點頭哈腰。
謝天賜睜大眼睛,他一把推開她。
“你是誰?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莽撞呢?”他說着。
“我的名字叫做於倩倩。我是剛剛應聘不久來的辦公室人員。我本來打算回家的,沒有料到不巧撞到了您的身上。”
“哦。”謝天賜不耐煩地走向大樓裡。丁有朋捂着嘴直笑。
謝天賜的企業都給丁有朋混入了,丁有朋感覺要是自己不能做點什麼,自己就白來這裡一趟了。
“你可真會演戲,編的和真的一樣。你叫做於倩倩,不巧撞到了老總身上,但是老總也沒有搭理你。不懂得憐香惜玉的老總真是讓人頭疼。”丁有朋湊到劉小然的耳畔說。
劉小然一撅嘴,說道:“去你的。走遠一些。”
……
謝天賜的高級辦公室不是人人能夠進出那裡的。那門厚厚的,想聽到裡面的人說話那比登天還難。
丁有朋悄悄佇立在外面,他的耳力已經大大有別於常人,裡面的每一句話他都聽得一清二楚。
“丁有朋的公司馬上就要破產了。這一點,方經理你做的非常出色。”謝天賜喜道。
方經理說着:“老總,其實搞垮丁有朋的那點事業真是手到擒拿,他這種剛剛起步發跡的富翁還想鬥過咱們這種老江湖,實在是異想天開。”
“可是,我不想讓丁有朋老是大搖大擺地活在這個世界上。我想要的是他的命。”謝天賜把後面的一句話加強了,丁有朋聽在耳朵裡有了陣陣的寒意。
丁有朋一向都不怎麼想要謝天賜的命,他幾乎可以說非常呵護着謝天賜,潛意識裡總是把謝天賜和自己混爲一談。但是如今謝天賜的這番話語真是澆滅了丁有朋所有美好的念頭。
這個謝天賜已經不是想象中的那個自己了。他簡直就是一魔鬼人渣。自己總算也是他的恩人,他竟然恨自己恨得咬牙切齒。
他是爲了古真愛才這麼恨自己的嗎?
果然後面的謝天賜的話語驗證了丁有朋的想法是正確的。
“古真愛,我如果想要你變心,想要你成爲我的。我必須要殺掉丁有朋。我根本就別無選擇。”
他說着。
丁有朋想:“爲了想要古真愛,準備取走我的性命了嗎?哼。卑鄙的傢伙。”
丁有朋想要聽到的不是他如何對付自己,而是想知道謝天賜如何和那些外星人取得聯繫。
但是似乎悄無聲息。沒有看到外星人聯繫他。
丁有朋從門夾縫裡看到站在謝天賜身邊的那個所謂的經理,倒是嚇了一跳。
“這個經理就是一外星人。”丁有朋猛地倒抽一口冷氣。
沒錯,那個經理就是外星人。那麼說,謝天賜爲了自己的勝利已經和外星人同流合污了嗎?丁有朋心中一陣冷笑。謝天賜也是如此,謝天賜很快派過去殺害丁有朋的那些暗黑殺客都是一些外星人。
武藝超羣。他們個個身披着大黑斗篷,不是尋常的身手,他們來到丁有朋所居住的
別墅。
互望了一眼,他們從窗戶裡飛躥進入丁有朋的房間。
那些暗器朝着丁有朋的牀上一陣猛射。就算丁有朋十條性命也得完蛋。
他們有一個一撩開被子,發現裡面就是隻有十幾個枕頭而已。他們這才明白上當。當他們清醒過來,丁有朋已經一手扭住了那個領頭的外星男人的胳膊。
“好啊,還敢跟我來這一套。”丁有朋口中帶着不屑。他冷哼道:“你們不知道我是誰嗎?”
“我,我們只是奉命行事。”那領頭的男人說着。
“奉命行事?我問你們,謝天賜讓你們來刺殺我,他給了你們多少好處?”
“我們是不需要好處的。我們是奉了我們主人的命令來無條件的服從謝天賜的任何命令來的。他根本不需要向我們提供任何好處。”
丁有朋手上一加勁,胳膊的骨節處發出聲響。
“你們這些人的骨頭看起來就是硬朗。”丁有朋只能承認。
哦。“你殺不了我們。我們的武藝高強,你根本不可能殺害我們。”
“還是不要那麼自負了。”丁有朋冷笑:“要殺你們又有何難呢?我告訴你們,你們不要以爲你們可以在我們的地球上爲所欲爲。”
丁有朋殺掉了這些外星人。他只故意留下了一個報信兒的給謝天賜。
那次的刺殺沒有成功,令謝天賜非常驚恐。
“什麼?你們竟然沒有成功嗎?你們的武藝那麼高強也會落敗?何況你們外星人個個本領高強,怎麼會打不敗那個丁有朋呢?”謝天賜氣憤。
“謝少爺,我們偷襲不成。然後中了丁有朋的道道。丁有朋似乎是有備而來,我想,我們這裡一定有他的間諜。”
“哦。不可能。這事絕對不可能。”謝天賜斷定。“我的公司裡的職員個個對我忠心耿耿,何況他們也壓根不曉得這件事。”
“但是又是誰走漏了風聲呢?”那人奇怪。
“我看不是走漏了風聲,只怕是你故意這麼把丁有朋說的強悍,掩蓋你們失敗的罪責吧。”
“那肯定不是。丁有朋的功夫你不是不知道,本來就神出鬼沒的。”
謝天賜想想也是。丁有朋本來就是一重量級的人物,遠非常人可以比上。
丁有朋和謝天賜無意間在一社交場合碰面。
“哎呀,丁總,您好。”謝天賜微笑着。
“謝總,您也好。”丁有朋笑得更加燦爛。
“古真愛呢?我怎麼看不到她陪伴着您呢?”
“她今天不舒服,我沒有讓她陪我。”丁有朋說着。
“不舒服?”謝天賜訝然。
“恩。”其實丁有朋壓根這些日子沒有去古真愛那裡,他一直都混在謝天賜的企業裡做職員,沒有時間去陪伴古真愛。
他心裡也很掛念古真愛,想要知道古真愛最近如何了。
“你真是幸福。”謝天賜醋意很濃地對着丁有朋說。
“我確實幸福,能夠不被那些外來勢力暗殺,我心中無比高興。”丁有朋說着。
謝天賜不吃驚,他早就料到丁有朋會說這番話。他也想試探出到底是誰走漏了風聲。
“那些該死的僕人,該死的人,總是表面看起來很忠心,事實上卻很奸邪。我吃飯吃的那根骨頭只怕都能讓你知道。”
“還是不要把罪惡歸到僕人身上了。是你自己沒有本事。自己的事情如果能夠泄露出去,那很有力的說明一點,你這人不是那麼出色。”
丁有朋知道謝天賜已經今非昔比,丁有朋在進步的同時,事實上謝天賜也是在進步。
謝天賜的進步而且還超過了丁有朋。
丁有朋呵呵笑着:“你想要古真愛,可以去給她打電話。在她身上下下功夫,沒準可以把她的心贏回去。”
打電話如果能回去何必等到現在。謝天賜根本已經不能夠統計出自己給古真愛打過去過多少次電話了。
古真愛的心就是不迴轉。她似乎是可以愛上週圍的任何一個男人,只是不愛謝天賜。
爲什麼要這樣呢?老天爺,你爲什麼要給我開這種無恥的玩笑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