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有朋覺得謝天賜是有些狗急跳牆了。他準備了,要和謝天賜鬥下去。
謝天賜壓根沒有搭理丁有朋就掛斷了手機。
……
密林深處的城堡雄偉壯觀。小美半伏在受傷的海藍家身旁,她柔聲問着:“大人,您沒事了吧。”
海藍家道:“沒有料到丁有朋的武藝又上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小美,其實,我知道你是喜歡他的。爲什麼你們會沒有睡到一起這點我比較懷疑?”
“我——”小美根本不想敘述其中的過程。她的眼睛珠子咕嚕咕嚕着,喉嚨卻只我了一句,沒有了後音。
海藍家道:“小美,刀一現今在哪裡?我很久沒有見過他了。”
小美眉頭一皺,道:“刀一,我最懶得說刀一了。”
“你玩膩了他嗎?”海藍家不由脫口而出。
小美搖着頭:“纔不是。我壓根就沒有喜歡過他。”她耐心的爲海藍家包紮着傷口,她很早以前就認識海藍家,但是唯有前一些日子她再次看到他,發現了他的魅力。他似乎英俊而溫柔,那種仁和的氣質把她迷住了。
小美就是想回味那種被迷住的感覺。她因而癡癡地注視着海藍家。
海藍家明白了她的心思,他問她:“你還能產生前些日子的感覺嗎?”
小美臉上一紅,問他:“什麼感覺?”
“你說什麼感覺?”
“這個。”小美表示抱歉。
“我認識你這麼長時間來,從來沒有一次受到過你這樣的悉心照料。小美,”海藍家似乎有所觸動。
小美道:“哦,其實我也是第一次發現你竟然有這麼大的魅力。你是那樣的俊美不俗。”
海藍家別有深意地注視着她,他說道:“知道嗎?前些日子有人冒充了我。”
小美啊了一聲,前些日子,那不就是自己被迷的那些日子嗎?她急急地問他:“前些日子是哪些日子呢?”
海藍家道:“我是纔回來做我自己。這麼長時間以來都是另外一個男人在冒充我。”
這種實情一旦吐露,無疑會把小美搞得更加着急發慌。她急急地問道:“我問你,到底是哪個男人在冒充你?”
“他——我想你是配不上的。”海藍家笑起來,露出潔白的牙齒。
小美心中猜度着那個男人的身份和地位。
她隱隱的感覺到了那個男人也許是……
這使得她異常的害怕。
……
浴池中升騰着陣陣的熱氣。
身穿了緊身的女明星靈妮眨動着眼睛,修長細嫩的長腿伸進了浴池。
“我的老總。”她甜甜的一笑。
那浴池中的老總正是謝天賜。他很久沒有碰女人,古真愛對他的排斥讓他逐漸變成了怪人。
她的嫩藕般的白嫩手臂挽上了謝天賜的脖子。
“女人,你真是幸福。”他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她微微一愣,問他:“我哪裡幸福來了?過去的我也一般般。可是,我想我倒是今非昔比了,因爲能夠得到我做夢都不可能得到的您。”
她說着又是把頭埋進了謝天賜的懷抱。
謝天賜哼哼一笑,他在浴池中似乎是在被動的接收着靈妮的溫柔。
靈妮是無數追求謝天賜的女人中的一個。謝天賜過去一直都是對這些女人拒之千里之外。而今,他主動打電話把靈妮叫了過來。
“靈妮,把你的心給我,好嗎?”他似乎是在渴望。
靈妮早就摟緊了他,輕聲說道:“我的心早就是你的。”
謝天賜忍不住和她在浴池裡一陣起伏。
“不要。老總,這是浴池。”
“浴池裡辦事才更有味道。”
“哇。”
靈妮當然不是新手,她和謝天賜做完一次,兩人都氣喘吁吁。謝天賜心頭想着:“她到底和古真愛還是大大的不同。”
謝天賜強迫
古真愛做事的那會兒,古真愛那鮮紅的處女血一度讓謝天賜的心頭震顫。
沒有謝天賜的強迫,她也許可以延續到結婚都是處女。
那種看到女人露紅的感覺,和此刻成了鮮明的對照,令一度想要擺脫掉古真愛的謝天賜再度陷入到了危機裡。因爲他馬上推開了靈妮。
“你快些離開這裡吧。我還有急事。”
靈妮似乎撒嬌地說:“老總,我們不能在來一次嗎?”
謝天賜臉上有了不悅,他道:“快些走。”
靈妮說着:“恩,好吧。”她不想自討沒趣。她想總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的。然而,謝天賜對她的極爲失望,又令她產生了更加不好的念頭。不會他只要她這一次吧。
“老總,我到底哪裡不好了?”她誠惶誠恐地說。
謝天賜擺着手:“你沒有不好。是我不好。”
“你不好?”
“恩。我賤。得不到的女人就認爲是最好的。”
“那你是想嘗試得到她之後讓她令你失望的感覺嗎?”
這話倒是謝天賜萬萬沒有料到的。謝天賜得到了古真愛會認爲她也許很一般。自己沒有多大的興趣了。會這樣嗎?
謝天賜幾乎是在懷疑。
不,不會。想到古真愛,他的胸口又是一陣熱浪衝過。古真愛迷住他的感覺在度回來。
“你快些走。”謝天賜在催促靈妮離開。
靈妮只好灰頭土面地離開了這地。
……
大橋邊,丁有朋又看到了那位抽着香菸的妖氣女人。
她抖了抖水蛇腰,秀手握着的香菸更穩了。
“你天天來這裡抽菸嗎?”丁有朋微笑着問她。
她搖着頭:“不是。”她問丁有朋:“你幹嗎每天都經過這一帶呢?”
丁有朋道:“哦。我閒逛而已。”
其實丁有朋僞裝成肖亞剛之後,天天都經過這座橋。也就幾乎天天遇到這個在橋頭上抽菸的女人。
這個渾身瀰漫着香菸和白酒味道的女人到底令丁有朋好奇。因爲好奇也就增加了幾分吸引力。
丁有朋這些日子以來就僞裝到了謝天賜的公司裡。謝天賜似乎沒有多大的動靜,想要在暗殺他丁有朋不會那麼容易。
然而謝天賜公司裡的事務可真是繁忙。每天忙得不可開交。丁有朋索性辭職了。
丁有朋認爲他不在謝天賜的公司裡照樣可以應對謝天賜的各種挑戰,沒有必要玩弄這種手段。倒是劉小然扯着他,不想讓他走。
“好容易進入這裡。你怎麼隨隨便便就要辭職呢?”她說着。
“我想要辭職。我可不想被這家公司纏死,我還有我自己的公司呢。”
“我和你相反,我是正因爲我有自己的公司,纔想要來這裡。主要也是參考一下人家的管理經驗之類的。”
“沒有這個必要。”
丁有朋真的覺得沒有必要,他心中唯一會着急的是末世真的會來到。至於管理經驗不管理經驗的,他也不拿着當事。
脫離開那謝氏財團,而今的他還沒有脫掉僞裝。還是那種打扮。
渾身菸酒味道的女人湊到丁有朋面前,她膩膩地說着:“咱倆可真是有緣,能夠告訴我你叫做什麼名字嗎?”
“我叫做——肖亞剛。”丁有朋用了這個化名。因爲他既然沒有脫掉僞裝,還是化妝之後的。索性就叫做這個名字。
丁有朋的名字太響亮,怕周圍人會認出自己來。
“我的名字叫做叮噹。”那種煙霧一圈圈地彌散在空氣中。
丁有朋望着這些煙霧,整個人給迷惑了。
“抽一口煙吧。”叮噹遞給丁有朋菸捲。丁有朋搖着頭,他如實說道:“我不抽菸。”
叮噹的濃妝臉上露出了不滿的意味,似乎是在玩味十足地說着:“這可奇怪了,到底怎麼回事呢?現今的男人都變得不抽菸了嗎?男人都不像個男人的。
”
她前些日子看到的那個小夥子也是說自己不抽菸。現今遇到的這個肖亞剛也說不抽菸。
“這個世界快顛倒了。也許以後就是隻有像您這樣的女人抽菸了。”
“啥?”她的性感紅脣裡吐出一口口煙霧,她扯着丁有朋的身體往另外一個方向走。
“我告訴你,不會是如此。走,我帶你去一個地方,那裡都是些抽菸喝酒的壞蛋。我就是被他們帶壞的。你要是肯去那種地方,我敢打包票,你也會被帶壞。”
她似乎說的振振有詞。
丁有朋竟然真的給她拉到了她口中說的地方。竟然是一個的吧。她笑着:“和我一起進去好不好?”
“請問,您是在裡面工作嗎?”
菸酒味道的女人拍着丁有朋的肩頭,連聲說着:“你算是說對了。我就是在裡面工作。我是坐檯的小姐。想要和我聊天都是要花錢的。”
“啊??”丁有朋納罕:“那麼在橋上的那些話也都要給錢的嗎?”
丁有朋心中暗罵:“你這個女人賊狠賊狠的。我從末世裡要是一出來就遇上你,可真會被你敲竹槓。那會兒要是能見到一個女人,就算按照分鐘計算錢說不定我都樂意給。”
但是而今,丁有朋就不願意了。這個渾身菸酒味道的女人雖然令他好奇,可是丁有朋不是很喜歡按照分鐘或者小時給她錢。
丁有朋留戀的是古真愛她們那些女人的溫情。
那菸酒味道的女人呵呵笑着:“放心,只有到了這裡面找我的男人才會要錢。你在橋頭上和我聊天說話,是不會向你開口計算錢的。”
這女人還算是有情面。丁有朋頓時有了好感,不狠宰顧客就是好。
那的吧裡的確是整個的一片煙霧。菸酒味道濃重。她的秀手指着裡面的人,似乎是在引路,也不怕那些人回頭罵她。
“他。”“他。”“他。”
“就是他們引誘壞了我。”她吃吃地笑着說。
丁有朋心中不好受起來,他說着:“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小姐,你只要是清的,總會還能變得清起來。”
那女人哈哈大笑起來,“可是我偏偏就是整個的濁味十足。你說怎麼辦呢?”
她勾起了丁有朋的脖子,笑着:“我們就在裡面開個包間吧。今晚我請客了,我想要了你。”
丁有朋嚇壞了,擺手說着:“不不不。我哪裡有那種榮幸呢?”
“你還敢說沒有。你這個沒有良心的。”她繼續豔笑着:“我可不要一分錢,然後所有費用都要我出的呀。我說肖先生,你怎麼就這麼魅力十足呢?能夠讓我掏錢養你?”
我的媽呀。丁有朋心中暗叫,自己想要不吃軟飯都不行了。
面前的女人晃動着,丁有朋忍不住摸了她的酥胸。她似乎觸電,陶醉在那種美妙的感覺中。
“你可真是會摸,不過略微用了力氣。搞得人家渾身有些不自在。一會兒到了牀上在摸不好嗎?”她哈哈笑着。
丁有朋想到只怕那個毛倩倩也沒有她這麼放蕩。想到毛倩倩,丁有朋心中又是打了一個冷戰,誰曉得毛倩倩和她的嫂子而今過得日子如何呢?
其實自己早就該去看望看望她們的。只是一直沒有時間,也就沒有去看她們。
這種思想只是在一晃之間。菸酒女人手捂着一大瓶子紅酒遞給丁有朋。
“喝吧。不會抽菸的你,該不會告訴我,你也不喝酒吧。”
丁有朋微笑着,他已經被這個菸酒味道的女人迷惑住了。接過紅酒就是一仰而盡。
那種液體穿腸而過,他纔有了不好的預感。這紅酒裡有毒。但是即使有毒又能毒倒他丁有朋嗎?他現在修煉的身體都和過去不同了。
不會畏懼這區區的紅酒。
丁有朋假裝中了毒,身體重重地壓在那菸酒味道的女人身上。
菸酒味道的女人啊了一聲,攙扶着他似乎是艱難地到了一個房間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