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強搶來的老婆 他堅持要跟着她
銀夜漠得意,他換鎖的目的,一部分原因當然是爲了防止炎昊然進來。
另一部分原因還在於,換了門鎖,他就有大門的鑰匙了。
他敢百分百肯定,若是不換鎖,他跟上官暮雨要鑰匙,上官暮雨絕對不會給他。
他做的這一切,上官暮雨都忍了。
畢竟,她在自己的房間休息,以及她工作的時候,銀夜漠都很自覺地沒有來打擾她。
她還能拿他怎樣呢?
她工作的時候,銀夜漠也工作,在他住的那間房間裡工作。
他把自己的電腦搬了過來,通過電腦和電話搖控員工。
連幾個重要的會議,也臨時改成了電話會議。
追美工作稍稍有了一些進展,他絕對不能掉以輕心啊。
炎昊然一直沒有再出現,銀夜漠依然不放心地打了個電話給蚊子。
“炎昊然那邊怎樣了?”
蚊子恭敬地回稟:“老大,我已經按照您的意思,跟炎振闊透了消息,說炎昊然打算重新追求上官暮雨,甚至想爲她放棄炎氏。炎老爺子很生氣,訓斥了他一頓,這幾天天天把他拴在身邊。”
銀夜漠得意。
他就知道,只要炎振闊插手,炎昊然就難辦了。
誰叫他那樣在乎炎氏集團,心裡有了牽掛,做事就會束手束腳的。
象他這樣纔好,他根本不在乎銀氏集團,無人拿他有辦法。
“他自己的公司呢?”銀夜漠又問。
蚊子答道:“被我們搶去了一大部分市場,他正着急呢。”
“很好。”
銀夜漠誇讚,他就是要讓炎昊然自顧不暇,沒有工夫來追回上官暮雨。
而且,炎昊然本來就是他生意上的對手,即便沒有上官暮雨,他也是要跟他競爭的。
如今,一舉兩得,有何不好?
然後,他便掛斷了電話。
他纔不要象銀振東那樣,只知道工作工作,害母親傷心。
他如果真的愛一個女人,就要讓她幸福。
銀夜漠正坐在書桌前,對着手中的手機發愣,突然聽見上官暮雨的房門響起。
他擡起頭,見上官暮雨拎了個包,正往大門走。
她沒有穿平時穿的寬鬆的家居服,而是換了一身職業化的服裝。
她的頭髮精心梳理過,很服貼地垂在肩上,臉上化了妝。
整個人顯得十分乾練。
銀夜漠在一秒鐘內迅速整理好自己的心情,收起剛纔老頭子來電引起的紛亂思緒。
揉了揉臉,換上一幅笑臉,追到上官暮雨身邊。
“雨兒,你要出門?”
“是,”上官暮雨簡潔回答,“有一個生意,要去現場看看。”
“我陪你一塊去。”銀夜漠不待上官暮雨回答,連忙拎了他的包,蹬上鞋子。
上官暮雨頭疼地推拒。
“不用了,我很快就回來,我自己去就行了。”
銀夜漠不依不僥地說:“你的傷還沒有完全好,我怎能放心讓你一個人出門?萬一你在街上手痛了,沒有人替你換藥,也沒有人送你上醫院。萬一傷口感染了,惡化了怎麼辦?你是不是想讓我多照顧你一段時間?”
絮絮叨叨的,讓上官暮雨聽得頭皮發炸。
她終於有點理解了,爲什麼那麼多人怕那個囉嗦的唐僧,原來男人囉嗦起來了真的很可怕。
上官暮雨終於有點理解了,爲什麼那麼多人怕那個囉嗦的唐僧,原來男人囉嗦起來了真的很可怕。
頭大地說:“我的傷真的不要緊了,都結痂了。”
心道,讓你跟在我身邊,只怕我心情不好,病還好得慢點。
這話卻不敢說出口。
她怕引來銀夜漠新一輪的唸叨。
她那次絕了兩天食,手上無力,所以手腕上的傷口不深。
可是,即便是這樣,銀夜漠依然念得讓她頭痛,念得讓她敗下陣來。
他說:“雨兒,你這樣想就不對了。你太大意了。你想,街上人那樣多,萬一不小心被人把痂碰掉了,傷口比先前更難治好。還有,現在的治安太壞,你一個人坐出租車,萬一司機對你起了色心……”
“銀夜漠,你閉嘴。”
上官暮雨忍無可忍地大叫。
銀夜漠睜大了眼睛,很無辜地看着她。
上官暮雨怕他再囉嗦,無力地加了一句。
“你送我去吧。”
“雨兒,這就乖了。有我在,保你萬無一失。”
銀夜漠目的達到,高興地鎖好門,同上官暮雨一道出門。
本來還想替上官暮雨揹包,就如他們當初一樣,被上官暮雨一瞪眼將手給瞪了回去。
坐在銀夜漠的車上,上官暮雨望着窗外,再次深刻反思。
她這是怎麼了?
己炎進都。爲什麼總是擺脫不了銀夜漠的糾纏?
是他的技術太過高明,還是她的態度不夠堅決,給了他可乘之隙?
銀夜漠剛纔的話有一句說對了,現在的治安太壞,所以他纔有了侵犯自己的可能。
這世上對她最有色心的便是身旁的這個人,而她卻任由一匹色狼伴隨自己左右。
她真是要無法原諒自己了。
上官暮雨萬念紛陳,心不在焉地指點着銀夜漠,將車子開進了學校,開到了新建好的那幢大樓下面。
“到了。”
上官暮雨說着,打開車門,打算下去。
沒聽見銀夜漠的回答,奇怪地回頭看了他一眼,卻見他正看着自己,表情很是怪異。
“怎麼啦?”上官暮雨疑惑地問。
銀夜漠目光閃閃。
難以置信般地說:“雨兒,我還以爲你真是出來工作的,原來你是帶我到這兒來懷舊了。”
“你倒想得美呢。”
上官暮雨沒好氣地下了車,重重地關上車門。
銀夜漠連忙也下了車,心疼地說:“雨兒,你輕點。”
上官暮雨挑眉問:“心疼車了?哼,嫌我關門重以後就別再讓我坐你的車。”
銀夜漠便忙擺手。
“不是的,你想哪裡去了。我是心疼你的手,你的手不能太用力。”
上官暮雨無言,內心卻涌動着一種莫名的東西,她拒絕稱之爲暖流。
她對自己說,象銀夜漠這種反覆無常的人,不能太相信他的話了。他這些年跟女孩子接觸多了,甜言蜜語也練出來了。
想當年,他們倆在一起的時候,儘管感情還好,但情話很少說的。
他們就是很自然地就走到一起了。
銀夜漠連追她都沒有過,她自己就貼上去了。
想起來,還真是有些虧呢。
見張總跟兩個校領導模樣的人站在一樓的大廳內,上官暮雨連忙掏出早就準備好的一幅很大的茶色墨鏡戴上。
她老遠就認出,兩個校領導中的一個,就是當年她求過的幾個校領導之一。
她不想讓他認出自己。
她有心要接下這個工作。
在承接下工作,更應該說是在室內裝修工作完成之前,她不想被人認出,她就是當年那個因爲提前休學耽誤了畢業被開除的上官暮雨。
她怕被人認出之後,人家就不讓她做這份工作了。
那麼,她的報復計劃,還有她想探聽當年被開除的真相的計劃,就不方便實施了。
因此,今天出門前,她特意化了妝,而且妝容較濃。
她如今的頭髮,燙了捲髮,不復當初的清水掛麪。
再配上這幅眼鏡,她相信當年只見過她一面的校領導一定認不出她。
至於名字,她纔不擔心。
張總爲了擡高她的身份,在跟客戶介紹她的時候,從來都是介紹她的英文名字。
最多告訴別人她的姓。
她戴眼鏡的動作落入銀夜漠的眼中,卻讓他滿心的不舒服。
開頭在家裡,他只顧着遊說上官暮雨,想陪她一道出來,沒有太仔細看她的穿着。
現在下了車,才注意細看。
只見她穿了一套米色的西裝西褲,衣服很貼身,將她的身材非常完美地襯托出來了。
該凹的凹,該凸的凸,非常的火爆。
誰說職業裝很乏味,在他看來,上官暮雨穿這身職業裝實在是太魅惑了。
比她在別墅內穿那身他特意爲她準備的暴露的衣服感覺還要魅惑,還要性感。
這樣的她,再戴上一幅墨鏡,她是存心去勾引男人的嗎?
銀夜漠湊近上官暮雨,悄聲說:“你最好把墨鏡取下來,這樣子太勾人了,小心那幾個男的對你動壞心思。”
上官暮雨悄聲回答:“就只有你心理這般齷齪,老是會往這方面想。你最好回到車上去,不要跟我過去。”
她是擔心銀夜漠的樣子太招搖,去了會被人認出。
他本人,他的身份都很出衆。
保不準這些校領導都曾見過他,認識他。
人家既然認出了他,按照這段時間的花邊新聞,或許就能猜到,她就是上官暮雨。
“爲什麼?”
銀夜漠不滿,都到這兒來了,她竟然還想甩掉他。。
上官暮雨回過身,背向着大樓,取下墨鏡。
對銀夜漠說:“我有我的難處,你別跟我過去,算是我的請求,行嗎?”
銀夜漠猶豫着。
上官暮雨的眼神有着焦慮,似乎還有着傷痛,讓他不忍拒絕。
可是眼睜睜看着她這個樣兒去見別的男人,他心裡又不甘。
上官暮雨可不知道銀夜漠在想些什麼,她壓根不知道自己穿一身很平常的職業裝會引起銀夜漠這樣多的暇思。
見他不回答,生氣地說:“如果你堅持要過去,我今天只好爽約。”
生氣地就要往車上走。
銀夜漠連忙拉住她,挫敗地說:“不去就不去好了,我在車上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