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提醒了西冥夜安小彩是自己安排跟自己在一個房間的,看着她起身就要往隔壁的客房走去,長手一伸就將女人拉進房裡。
“你身上都什麼味,你下午是去了垃圾場嗎?”鬆開手的西冥夜皺眉,有些厭惡的去桌上拿了消毒紙巾煞有介事的擦了擦手,好像碰了病毒一樣。
什麼味?安小彩立馬擡起肩膀歪頭去嗅,但是沒聞到什麼特別難聞的氣味:“沒有啊……我下午只是去逛街……”
西冥夜不耐煩的將人像拎兔子一樣拎進浴室,然後站在門口雙手插兜,像是在打量乞丐一樣:“如果你晚上想睡地上,你可以不洗。”語氣裡充滿了鄙夷,轉身正要走,又轉回來像是想到了什麼,
“還是說,你想要我幫你一起洗,嗯?”
安小彩看着人轉身了才一臉不屑的表情,沒料到他又轉回來了,那句話的語氣讓安小彩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雙腳不自覺的往後退。
“不用了……”
她越往後退,就越讓西冥夜來了興趣,一步步逼近,不一會就退到了洗漱臺邊上,眼前的男人還在靠近,可安小彩已經無路可退,只能盡力的往後彎着腰。
“怎麼,不願意?”男人兩手搭在安小彩兩邊的洗手檯上,眼裡滿是嘲笑,冷笑了一聲:“都進了我的門了你還裝什麼貞潔烈女?”一隻手擡起放在勃頸處,撫摸着一個淡淡的快要消失的痕跡,這是兩人初見時西冥夜犯病給安小彩啃上去的。
安小彩不敢說話,只是咬着嘴脣強忍着,垂在身側的手只能用力的緊握着,指甲都快要嵌入肉裡,對於這個猶如惡魔的話她無法反駁。
西冥夜看着眼前的人,想起和她前幾次的見面都是不同的反應,唯獨一樣的地方就是那雙杏仁般的眼睛,只有倔強。
男人忽然很用力的啃向脖頸上那快要消失的印子,他用牙齒真的咬了上去,像一隻沉睡了千年的吸血鬼剛剛醒來捕獲到獵物,正狠狠的吸她的血。
身下的人發出一聲悶哼忍着
痛,不得不把頭偏向另一邊,完完全全露出白皙的脖頸,這個動作讓身上的男人更加肆無忌憚的啃咬,然後伸出舌頭慢慢的舔舐被自己咬出來的印子,另一隻手把女人抱得更緊,讓她更貼着自己。
溼滑的舌劃過被牙齒咬出的齒印感覺很癢,讓安小彩禁不住有些發抖,雙手忍不住的擡起來抓住男人的衣襬。
“放開我……”安小彩艱難的吐出幾個字。
可是西冥夜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從脖子上轉戰到櫻脣上,抱着女人腰的那隻手開始不老實的滑到她的後背,慢慢的拉下裙子的拉鍊,似乎並不着急,那速度像是在享受着一樣。
“唔……”男人的吻每一次都像狂風暴雨一樣,讓安小彩覺得自己要溺死在這裡邊,呼吸變得紊亂,臉憋得漲紅,擡手捶打着男人的後背,再不讓她緩口氣,那她估計是要成爲第一個被吻死的人了,而且還不是自己愛的人。
“呵……”西冥夜輕笑一聲,看着女人因爲接吻不會喘氣而小臉漲紅,用手輕輕的摸着那溼潤了的櫻脣,覺得挺有意思,“接吻都不會呼吸,看來以後我得多教教你。”
“還不是因爲你!我以前接吻什麼時候不會呼吸了,我……”安小彩像是漂浮在大海里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大口大口的喘氣,一下子就把心裡的真心話給說出來了,看着男人的臉色驟變才發現事態的不對。
“我當是烈女呢,原來也不過如此,你以前的男人沒能滿足你?所以就想故意引起我的注意?你這樣討好我奶奶,也是想借機想真的爬進西冥家的門?嗯?”西冥夜在聽到那一句“我以前接吻”,內心的暴怒就忍不住爆發出來,捏着女人的下巴手勁大得能捏死一隻老鼠。
安小彩覺得這個人簡直是不可理喻,當初是他要求自己要好好的照顧他奶奶,現在倒變成了是自己居心不良,下巴被捏的很痛,痛到都懷疑自己下巴的骨頭是不是要被他捏碎了。
“你的第一次是不是也是假的?”說的咬牙切齒,男人的另一隻手就開
始往大腿內側摸去,安小彩聽到這話覺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比昨晚被這個男人蹂躪還要覺得侮辱。
自己身爲女人。最珍貴的第一次就這樣毀在了這個禽獸的手裡,還要受到他這樣的污衊,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的第一次纔是假的!”安小彩幾乎是帶着哭腔說出這句話,也不顧上是不是在和西冥夜頂嘴。
西冥夜覺得這隻會撓人的小野貓亮出了自己以爲最鋒利的爪子,他笑了:“我的第一次的確不是給你的,我看你也未必就只有我一個人,現在科技這麼發達,一張膜也不難吧。”
話音剛落,安小彩的淚水就順着臉頰流出,這讓西冥夜瞬間沒了興趣,鬆開了女人,她感覺力氣被抽乾了,只能扶着洗手檯才能勉強站穩。
“把自己洗乾淨了再出來。”打開水龍頭將自己的手沖洗乾淨便冷着臉轉身出去了。
男人嘴裡的這個“乾淨”,不止是一種意思。
一直到男人出去後好一會,雙腿恢復了一些力氣,安小彩覺得自己猶如身處冰窖。臉色蒼白踉踉蹌蹌的走到花灑下,像機器人一般機械性的擡起手擰開水閥,也不管忘了脫衣服。
溫熱的熱水從下而上的打在臉上,讓慘白的臉稍稍的紅潤了些。
熱水升起的嫋嫋霧氣模糊了眼前的事物,半耷拉在身上的裙子也被熱水打溼貼在皮膚上描繪了她曼妙的身材,若撇去現在的情形,安小彩的神情就像是一個誤入現代人間的林黛玉。
“呼… …”安小彩擡起手呼擼了一把臉上的水,用力拍拍自己的臉,她不能這樣消極下去,爲了家,爲了小楓。
即使被那個惡魔羞辱,她堅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自己總會有出頭的那一天。
西冥夜煩躁的在房間的陽臺上抽菸,腳邊已經落了三四個菸頭,從陽臺上看只能看到路邊微弱的路燈在亮着。男人從嘴裡緩緩吐出煙霧繚繞,微風吹來,吹起了他額間細細的碎髮,露出深邃無底眼眸,無法窺探出他的內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