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有什麼條件?”
“我們需要賠償。”莫依德厚顏無恥的說道。
“賠償?多少?”
“一百萬美元,這事就算過去了。”
“我們纔是受害人,你們是事故責任方,憑什麼讓我們賠償?”泰琳絲要瘋了,她真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人,這麼無恥的要求。
“原本我們是打算賠償的,可是你們自己不要。”莫依德冷笑的看着泰琳絲。
泰琳絲突然不知道怎麼反駁。
說到底都是她自己作。
原本對方就沒打算將事態鬧大。
本着息事寧人的態度過來商量賠償。
結果她自以爲掌握着主動權。
然後對方直接發飆,打算來個同歸於盡。
當然了,也許這根本就算不上同歸於盡。
有可能是被對方完虐。
哪怕對方最後輸了官司,頂了天就是他們兩個發個道歉聲明。
而他們兩個本來就是無名小卒,根本無法挽回奎麗損失的聲譽。
可是如果是奎麗輸了,那麼對她的演藝事業就是滅頂之災。
而且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她們這邊輸的可能性更大。
“可是遭受損失的是我們,就算不算奎麗小姐的醫藥費,她的那輛超跑也需要返修,這筆費用也不是一筆小數目,最多就是不要你們的賠償。”
“那是你們自找苦吃,誰讓你要惹我們老闆。”
泰琳絲平復下自己的心情。
“賠償可以,不過一百萬美元太多了,最多五萬美元。”
“你當我們是要飯的嗎?如果這就是你的誠意的話,那麼我們法庭上見。”
說實話,莫依德和巴麗雅都不是那種精明算計的人。
他們現在所說的大部分話,都是陳曌事先準備好的。
最終進入討價還價的環節,最終雙方敲定了三十萬美元的賠償。
當然了,是奎麗賠償莫依德和巴麗雅三十萬美元。
這個數字也是雅莉克斯所定的。
三十萬美元已經不是小數目了。
至少對奎麗這種咖位的明星來說,三十萬美元屬於可以接受,可是又很肉疼的數字。
當然了,其實雅莉克斯也不想打這種官司。
一方面勝算不是很高,再者費錢。
雙方一旦撕破臉皮,到時候陳曌需要花更多的錢買通媒體來打壓對方。
這些錢都屬於浪費。
再者雙方的確沒有深仇大怨。
所以完全沒必要鬧的魚死網破。
當然了,奎麗和泰琳絲還需要簽署一份約定。
表示對於這次車禍不再追究,私下協商解決。
這也是雙方的和解條件。
畢竟雙方都有些防備對方。
泰琳絲離開的時候,心情是相當的低落。
這可是她從業以來最大的失誤。
……
陳曌在回家的途中,接到了莫依德和巴麗雅的電話。
雖說這就是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不過最後能夠和平解決,而且還不需要他出錢。
最後的結果倒是皆大歡喜。
突然,陳曌感覺到一個陌生的目光。
通過後車鏡,陳曌看到後面有輛車在跟着自己。
不過陳曌發現,跟着他的那輛車裡,應該是四個幫...派分子。
陳曌在大山鎮外的公路靠邊停了下來。
然後下車等着後面車過來。
那輛跟蹤他的車子也停了下來。
車上下來四個混混。
這四個人是普通人,不過他們肯定很不瞭解陳曌。
手中提着棒球棍,囂張的走向陳曌。
陳曌大步跨前,沒有給他們開口的機會。
搶過最前面的那個混混手裡的棒球棍,手臂一掄。
當先那人的下巴直接被砸碎。
其他四個人沒來得及說狠話,陳曌已經三下五除二的打翻在地。
同時拖着四個人的頭髮走進旁邊的玉米地。
陳曌將四個人拖到玉米地深處,隨手丟在地上,肩上扛着棒球棍。
“告訴我,誰讓你們來找我的?”
“小心,我**……”
陳曌不給他說完話的機會,棒球棍帶過一片血。
“瘋子……”
四個人想要逃跑。
可是陳曌又是一陣亂棍,直接把他們打的捲縮在地上。
其中一個已經失去意識,額頭一直在淌血。
他是第一個被陳曌敲碎下巴的那人。
其他三人也是遍體鱗傷。
他們沒想到,他們要找麻煩的人居然這麼兇殘。
陳曌又挑了一個,來到他的面前。
“誰讓你們來的?”
“不知道……我不知道……”
啪——
陳曌又是一棍子下去,直接敲在這個混混的肩膀上。
“啊啊……”
陳曌又選中第二個:“誰讓你們來的?”
這個混混滿臉的恐懼,使勁的搖頭:“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啪——
“啊啊……”
陳曌看向第三個混混:“……”
“有人給我錢,一個女人……她讓我們打你的手腳打斷……我不知道那個女人是什麼人。”
陳曌皺了皺眉頭,又是一棍子下去。
“我最討厭別人打斷我的節奏。”
陳曌拿出電話,撥通了大衛的電話:“喂,大衛,我被人襲擊了,四個混混,我受傷了,當然了,在受傷之前,我將四個混混打倒了。”
“……”大衛。
這種把戲陳曌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
而且每次都是找他配合的。
所以大衛對此早就已經見怪不怪。
等大衛帶人趕到現場的時候,看到陳曌衣冠楚楚的站在那裡,不過他的一隻手手臂有明顯脫臼的痕跡。
可是在看到地上四個身負重傷,遍體鱗傷的混混的時候。
大衛更加確定自己的猜測。
陳曌的脫臼明顯是自導自演的。
而且陳曌還是個醫生。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身體構造以及怎麼讓自己脫臼。
跟着大衛一起來的還有朗森。
他甚至比大衛更清楚陳曌的恐怖。
所以他很本份的站在旁邊沉默不言。
他和大衛一樣,看着幾乎是毫髮無損的陳曌,還有遍體鱗傷的四個混混。
他就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幫我調查一下他們是什麼身份。”陳曌與大衛說道。
“你把他們打成這樣,還需要我來調查他們的身份?”
“這不是我的本意,我只是在自衛。”
大衛忍不住翻白眼,自衛?
如果是一支全副武裝的僱傭兵,也許你真的需要自衛。
大衛心裡默默的想着,同時問道:“你真的不知道他們的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