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幹們看着寧雅自信的侃侃而談,佩服的五體投地,這樣細膩的心思,這樣絕妙的主意他們可想不到。
寧雅簡單的講述完就坐下了。柳婉晶看着其他人示意他們發言。
劉主任站了起來,說道:“總經理,按照我們公司目前的生產設備,只怕一年也不到1200支,那其他1億支筆頭我們難道要賣出去嗎,那實在是太可惜了,不如我們再買一些機牀自己生產吧,光生產成品的利潤實在是太低了,還有總經理,我們現在工廠的地皮不夠用了,如果再購買設備只怕只能在其他地方再買地皮了。”
柳婉晶點點頭,說道:“這點我會想辦法解決的,但是現在我們只能使用原來那5臺設備了。”
劉主任臉上掛出擔憂,“總經理,那設備用了都快20年了,再用下去只怕會出問題,實際上現在已經有一臺設備出現老化的趨勢,這個月因爲這個原因還壞了一次,修了整整兩天。不然我們的生產能力絕不會是這點。”
柳婉晶一驚,剛解決公司的心新困難就又迎來一個難題嗎?她強行壓抑內心的擔憂,說道:“知道了,這些我們年後會解決的。”
劉主任沒問題了,接下來公司其他骨幹也提出了形形**的問題,這些柳婉晶都一一採納了。
期間,黃主任一直都是一言不發,柳婉晶心中傷感,就不去關注他了。
就這樣,一個月最重要的會議就過去了。
雲晨和柳婉晶走在回家的路上,雲晨一句話沒說,柳婉晶看的出來他心情不好,便輕聲問道:“雲晨你爲什麼不開心呢,我們公司現在不是很好嗎?而且就算那5臺機器壞了,我們到時進口一臺也就是了。”
雲晨說道:“不是公司的事情,我想要快點解封天書,可是又要雷霆又要月光,這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雲晨情緒依舊不高,他不僅對華夏人就連圓珠筆也依賴日本的原材料感到煩躁,同時雲晨憂慮天書解封裡面的靈魂獻祭,但是這些他不好對柳婉晶說。
柳婉晶安慰雲晨說道:“這兩者是有可能出現的,在有月光的情況下,突然打雷,然後下雨。月光和打雷同時進行的那一刻,就是解封所需的條件,但是我認爲必須是十五的圓月纔會有最大的效果。你的天書寫着要殺狼獻祭,狼是對月崇拜的動物,所以我覺得十五的圓月效果最好。”
雲晨聽完覺得十分有道理,不過對於柳婉晶所說的感到疑慮,“婉晶,天書裡面寫了要拿狼獻祭?”
“是啊,天書裡面就是寫的月夜雷霆,用天狼獻祭。而且我覺得這個天狼很可能是蒙古草原的狼。”柳婉晶肯定到。
雲晨震驚了,自己的記憶力不會錯,柳婉晶也是個聰慧的奇女子,所以兩人都不會錯,那就是天書的錯,他再次問道:“真的是天狼獻祭嗎?會不會你記錯了,爲什麼我沒有印象呢?”
柳婉晶回過頭,擔憂的看着雲晨,“不會錯的,我記得十分清楚。雲晨。。。你。。。沒事吧,是不是最近操勞過度。”
“啊,不是,可能那陣子事多忘了,聽你這麼一說我好像有點印象了。”雲晨肯定了自己的猜測,的確是天書弄得鬼,使得兩人看到了不同的結內容。不過雲晨不會說出來,這會讓柳婉晶爲自己擔心,而且很可能阻止自己解封。
這也解釋了雲晨一直以來的疑慮,爲什麼柳婉晶會對這個靈魂獻祭如此的放心,很是期待自己能快點解封天書。
雲晨和柳婉晶走到別墅前,卻發現別墅被搬遷公司的人圍住,一行搬遷公司的員工正往車上搬東西,保姆吳媽想去阻止,卻被推開,只能在旁邊幹看着。
雲晨怒從心氣,吼道:“你們在幹什麼,不知道是違法的嗎?馬上給我停下來。”
然而沒有人搭理他,雲晨衝上去給一人一個耳光,將他手中的虎皮椅子奪下來,放在地上。那人也是個暴脾氣,上去想找回場子,卻被雲晨一腳踢得老遠。
雲晨大聲吼道:“都給我停下,再不停下別怪我不客氣。”
這一聲大嗓子,直接將所有人驚住,紛紛調頭看向雲晨,又看到雲晨邊上那剛從地上爬上來,頗爲畏懼的看着雲晨的搬遷公司的同事,紛紛自覺得放下手中的東西。
“誰是這裡主事的,給我出來。”雲晨看着所有人,最後目光定在一個穿着整齊,帶着眼睛的斯文中年身上。
斯文中年走到雲晨2米處,咳嗽一下,說道:“請問誰是文光公司的柳總經理?”
“我就是。”柳婉晶說道,剛纔的那一幕讓她不知所措,到現在臉色都不太好。
“鄙人盧歌,是華夏銀行銀行W市分行的經理,文光公司曾於2年前借貸1000萬RMB,到如今已經整整30月,因爲借貸上寫明的最後期限到了,所以我代表銀行收取利息和本金,一共是1641.94萬元RMB。根據調查,貴公司目前的財務部資金不到500萬,沒有償還的能力,所以我們只能執行合約第二條文,沒收你們抵押的產業,也就是貴公司所有的一切資產,另有這個別墅一棟,還請柳總經理讓這位先生離開,不要干涉我們銀行的合法行爲。”
“什麼?我們公司2年前借貸1000萬RMB?這不可能,我從沒聽過這事。”柳婉晶難以置信。
雲晨在一邊也是驚疑不定,看着盧歌一本認真的樣子,暗道難道真有這事?
盧歌踢過去一個合同文件,“請劉總經理查看當年的借貸合同,簽字蓋章一應俱全,這合同絕對是有法律效應的。”
柳婉晶打開了合同,仔細的看了起來,越看臉色越蒼白。最終顫抖着手合上合同,遞給了雲晨,臉上帶着震驚的神色。
雲晨接過來看了起來,合同條款上寫着借貸時間2年前的6.1號,到現在整整30個月。借貸金額,1000萬RMB,借貸利率,年利率百分之20。.另外還寫明還款期限,2017.12.1,也就是今天,最後簽字的居然是柳婉晶本人。
國家對國企的借貸利率是百分之5左右,而且國企很容易就借貸到。國家的基準借貸利率是百分之7左右,但是由於私企的風險能力差,所以往往很難借到,就算借到也是利率大的驚人,往往達到百分之十,這已經很接近高利貸的百分之十二了。但是這合同上面的借貸利率居然是百分之20,這簡直算是搶劫了。
雲晨將合同合上,看向柳婉晶,柔聲道:“婉晶,記得這事嗎?”
柳婉晶看到雲晨溫柔的神色,心神安定了一些,仔細的回想了一會,肯定的說道:“我沒有借過1000萬元RMB的高利貸。如果借了的話,這麼大金額的借貸我肯定有印象的,但是現在我完全沒印象,所以這不會是我借貸的,但是這個字跡,卻是是我的,蓋得公章也沒問題。”
柳婉晶很是迷惑不解,雲晨也是迷惑了,他相信柳婉晶的話,但是現在白紙黑字,簽字公章一應齊全,他還能說什麼呢。
雲晨看向盧歌,說道:“盧經理,既然白紙黑字,簽字公章都有了,那我們無話可說,但是還請盧經理給我們寬限一天的時間,如果明天這個時候我們還沒還清貸款,請盧經理再來,到時就算你拆了整個別墅我都不會介意。”
盧經理看向柳婉晶:“請問他的意思能代表柳總經理的意思嗎?”
“可以。”
“那好,明天我們再來。”盧經理也是乾淨利落,正準備走的時候卻聽到雲晨叫住了他,“還請盧經理將搬出來的傢俱再原位置放回去,不然我不保證明天你們看到的是一個被燒燬的別墅。”
看到雲晨眼中的堅定,盧經理對搬遷公司的員工說道;“東西都放回去吧。”
等一切整理好,這些人就走了。
不一會,秀秀做出租車回來了,看到形形**的人,有些好奇的問道:“小姨,他們來幹嘛的,我們要搬家嗎?”
“不,他們原本是給別人搬家的,結果他們找錯地方了。”柳婉晶並不想秀秀和她一起擔憂。
“哦。”秀秀不再追問,蹦蹦跳跳的進屋子去了。
雲晨對柳婉晶又說道:“婉晶,真的想不起來嗎?”
“沒有一點印象,我以前借款是有的,但是絕對沒有這麼高的。最多不超過50萬。”
雲晨暗道看來問題不在柳婉晶這裡,那到底問題出在哪裡呢。雲晨在腦海中過濾着最近接觸到的每一個人,最終定格在一個面色帶着些許陰氣,40多歲的一箇中年人身上。
“婉晶,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這個事情是黃主任搗的鬼。”雲晨很是肯定這個推斷。
“什麼?是黃主任?”柳婉晶蹙着峨眉思索了一會,也想明白了,“原來是這樣,雲晨,我想起來,當初我姐姐剛去世,吩咐的接手公司那幾天。我爲姐姐辦理後事,所以委託姐姐一直信任的黃主任暫時管事,當時黃主任說是有一個文件需要我簽字,我當初對姐姐離開很是悲痛,沒心情查看,順手就簽了,看來問題就出在那時,時間對的上,事件也對得上。看來你以前的懷疑沒錯,而且寧雅直覺公司賬簿有問題也是對的。”
柳婉晶自責道:“我真是蠢,那麼容易就相信人,魏主任是,黃主任也是。”
看着柳婉晶頹廢的樣子,雲晨安慰道:“婉晶其實你狠優秀的,你看中的劉主任就不錯,你不是說他還是你親自提拔的嗎?至於魏主任和黃主任錯不在你,他們是你姐姐遺留給你的。而且這件事情也不能怪你,那黃主任太過狡猾,在你手下2年多從不露馬腳,這件是又是在你最悲痛的時候趁虛而入,只能說這是他早就謀算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