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會用同一套手段嗎?”陳嘉鈺忍不住回嘴,整天欺壓用卑鄙手段欺負小姑娘,他自己不覺得羞恥嗎?“若是有一天沈括不再是我的羈絆,我就能安全離開,對嗎?”陳嘉鈺心底似乎早有打算,挑釁地問,大不了她和沈括一同離開,秦墨還能怎樣?
“你做夢!”秦墨心底再也掩飾不住熊熊怒火,將陳嘉鈺壓在牆上,虎口掐着她的下巴,身體的所有力量都集中在右手,陳嘉鈺覺得下巴處火辣辣的疼,她眉頭皺出一片褶子,破碎的聲音從口中溢出,“因爲不想離婚,你就想直接把我掐死嗎?”
她幾乎都要被勒得喘不過起來,秦墨看到她下巴處的青腫,後悔地慢慢鬆開手,裝作不在乎地硬聲道,“秦家從來只有一個當家主母。”他不知道陳嘉鈺的皮膚會如此嬌弱,輕輕一碰就會青青腫腫一片。
“有誰家的當家主母要忍受這些刁難?”陳嘉鈺譏誚反駁,“忍受暴力,做第三者?”
“暴力?”秦墨冷言冷語,氣場一變,“你覺得昨天我對你太暴力了?”
“在我不情願的情形下,你覺得呢?”陳嘉鈺聲音尖銳,推開秦墨一直橫在眼前的巨臂,憤怒讓她整個人顯得更加俏麗無比。
“不情願嗎?今晚我就讓你體驗一下什麼是真正的暴力。”秦墨將陳嘉鈺一把抱上客廳的沙發。
“疼……”陳嘉鈺額頭沁出細密的汗珠。秦墨沒有過多的想法去理睬陳嘉鈺的情緒,他只能通過最原始的方式讓心底的不安與忐忑消失。
微風將窗簾輕輕吹起,沙發上兩個人穿得整潔無比,但是……陳嘉鈺閉着眼睛忍受着所有不舒服,她若是出聲,尊嚴何在?豈不是徹底被秦墨看不起,踩在腳底下?所以,她萬萬不能出聲,這是昏昏沉沉的陳嘉鈺唯一想到的事情。空洞的眼神跟失了心一般,只有眼角眼角的淚水纔是她內心真正的傷悲,怎能不心寒?怎能不失望?
一報還一報,只是時候未到。
結婚第二日,陳嘉鈺醒的時候依然是豔陽高照——她在臥室裡面?
隱約記得昨夜秦墨對她百般凌辱,“嘶……”她清洗的時候不知碰到哪裡,疼得忍不住叫出聲,陳嘉鈺勉強站直,臉蛋被熱水憋得通紅,心下無措,她要去看醫生嗎?
可是,她一個20歲的姑娘,去看婦產科的醫生,會不會被人當成不正經的女人?陳嘉鈺咬着下脣站在B市有名的婦產醫院門前,踟躕不前。
心底一個輕微的聲音不停地勸說,不過是掛個婦科,有什麼大不了,女人要對自己好一點。若是秦墨日日折騰,你半條命都會沒了,面子還值幾個錢啊?
陳嘉鈺視死如歸地掛了號,在門口靜靜地等着。作爲B市最爲出名的婦科醫院,整日人滿爲患,陳嘉鈺捱了將近3個小時的號才得以進去。
“多大?”
“20。”陳嘉鈺說這話時,聲音小小的,似乎有些難以啓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