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被警察被回警察局了,而他的車也由警察開去了警察局。倘若溫涼看到接下來發生的事情,真不知道他是否會氣得吐血。
這個世界上就是那麼的沒天理,有權有勢便是這個世界的主宰。就算你沒有實權在手,有一個靠譜的乾爹也是件值得讓人驕傲的事。
裝着溫涼的車子一走,那個爲首的警察便下令收隊。而那個女子則由他親自負責,他是老大,下面的人自然不敢說什麼。
其他的警察都忙着自己的事情去了,負責指揮此次事件的警察屁顛屁顛的朝着女子走去,臉上是一臉的獻媚笑容:“小姐,你沒事吧,有沒有出什麼事。”那樣子,十足的馬屁精一個。
在接到上頭命令的時候他立刻就趕了過來,慶幸趕來的及時。要不然他的烏沙冒可就不保了。
誰知道警察抱歉的話語女子非但不感謝,她反倒生氣了。猛的摘下頭上的猛子扔在警察的頭上憤怒的罵道:“出事,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兒壞了我的計劃。”話語裡的怒火幾乎要掀翻了天。
帽子被摘下的那一瞬間,一頭褐色的捲髮似瀑布般滑落在頸間。散落的地方遮擋了視線,女子甚是惱怒的用手從頭頂將頭髮弄到後面,落出了高潔的額頭。
她的墨鏡依舊戴着,可在她弄頭髮的那一瞬間她五官的輪廓已經依稀可見了。那一剎,離她最近的警察已經知道這個囂張的女子的身份。
警察似乎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女人居然是……
女子的帽子硬生生的砸在警察的臉上,那一剎那個警察的臉變得很難看。如果不是因爲這個女子身份的特殊,我想這個警察已經毫不顧忌的衝上去打人了吧。
警察撇了撇嘴,眼底掠過一道陰狠的光芒。臭婊子,不就是仗着自己有幾分姿色成爲了別人的情人嗎,囂張什麼。
而警察也只能在心裡這樣罵罵,他的臉上卻是比陽光還要燦爛的笑容。撿起女子的帽子,那獻媚的態度越發的明顯了:“是,是我不好。是我來晚了,還請小姐不要生氣纔好。”
天知道此刻這個警察心裡有多恨這個女子,而他卻不能把這個女子怎麼樣。
而女子並未再說些什麼難聽的話,她接過自己的帽子戴在頭上:“事情交給你處理了,我先走了。”話音一落,也不等警察說什麼,女子坐上自己的車子便離開了。
看着女子開車走了,和頭頭向來關係不錯的一個警察走了過來:“頭兒,就這麼讓這個女人走了?”聽此人的話似乎並不認同女人的離開,甚至有些氣憤。...
雖然他不清楚這個女人的身份是什麼,可她居然敢對頭兒那麼囂張而頭卻一敢坑一聲,由此來看這個女人的身份不簡單。可是作爲一名人民警察,他卻覺得不該讓這個女人離開。
不管怎麼說也該把這個女子帶回警察局錄一下口供,而不是就這樣放任那個女人離開。要知道事情的另一方可是江城的另一號人物溫涼,那也不是一個好惹的主。
“不放她走還能怎麼樣,難道把她帶回去錄口供嗎?”狠狠的瞪了眼與自己說話的警察,頭頭警察憤怒的說道。
他以爲他不想帶這個女人回去錄口供啊,可是他敢嗎?他不敢,那個女人背後的人他惹都惹不起。可是,一想到溫涼那邊,頭頭警察就覺得頭痛了。
都是一羣涉世未深的傢伙,那知道這裡面的門道。有些人不是你想帶走就能帶走的,就算她真的做了什麼事,他也不敢輕易的動那個女人。
其實,當問話的警察聽到頭頭警察這話時他很想說:“就該帶她回去錄口供的啊。”可他不敢說,看着頭頭的表情他似乎也明顯了一些什麼。
人都走了,頭頭警察讓所有兄弟整理一下回去。雖然大家心裡都有很多疑惑,但是頭兒都沒說什麼,他們也不敢問,只好跟着回去。
一回到警察局,局裡就有兄弟通知頭頭警察說溫涼要見他。頭頭警察很不想見溫涼的,可給溫涼錄口供的警察說溫涼什麼話都沒說,只說一句要見他,見到頭頭警察就什麼都說了。
頭頭警察知道自己躲不過,只好硬着頭皮上。事情總是要解決的,就算再困難也只能他去解決。
頭頭警察剛推門進入審訊室,一個好聽的聲音便響起:“李警官。”這聲音如鬼魅,在頭頭警察的心裡如蝕骨般侵佔着他的內心。
頭頭警察原來是姓李,這也是溫涼到警察局的時候才知道的。
“溫總裁,不知你一定要見我是因爲什麼事。難道是想向我陳述你要行兇的事實,還是想要收賣我。”李警官的話裡是赤果果的諷刺,看向溫涼的眼神裡充滿了挑釁的冷光。
可事實上李警官心裡很清楚溫涼要見他是因爲什麼事,像溫涼這樣的有錢人他們警察是不能把他怎麼樣的。
聞言,溫涼的嘴角一抹冷笑蔓延開來,話語嘲弄的笑道:“收買?我倒想問問陳警官那個女人用了多少錢來收買你。”
別以爲他不知道這些警察的突然出現是因爲什麼,而且他剛纔已經從其他警察那裡聽說了。說這個李警官根本就沒有把那個女人帶回來,他是把那個女子放走了嗎?
如此看來這個李警官是認識那個女人的,要不然他怎麼會把那個女人放走呢。
聽着溫涼的話李警官拍案而起,一臉的憤怒:“溫總裁,你信不信因爲你這句話我完全就可以將你送進監獄。”反應越是激烈,那就代表李警官越心虛。
溫涼這個人實在是太難對付了,真不想面對他。李警官有些擔憂,和這個溫涼廢話多了,溫涼會發現什麼可疑點。
李警官的憤怒更加證實的溫涼的猜測,看來這個李警官肯定是知道什麼的。
而此時,在得知溫涼進了警察局溫簡,餘正,葉離匆匆趕來警察局。同時,他們帶了最好的律師來。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溫涼進警察局就一定發生了什麼重大的事。
溫簡三人一趕到警察局,溫簡便向警察打聽哥哥的事情:“對不起,請問一下溫涼在那裡。”同時,葉離和餘正說在問着其他警察同樣的問題。
不一會兒三人便有了答案,溫涼還在審訊室。抓他回來的李警官還在審問他,一會兒應該就有結果了。
雖然不知道具體情況,但溫簡他們從其他警察那裡知道了溫涼被抓的原因。可溫簡他們有些不懂,警察說哥哥要對一個女人行兇,被他們當場抓住了。
可是爲什麼被帶回來的只有哥哥,哪那個女人呢?警察爲什麼沒回警察局。而且哥哥爲什麼要對那個女人行兇,她可不記得哥哥對那個女人有什麼深仇大恨。
行兇殺人,此罪可大可小。聽到這件事情的葉離都有些慌了,急聲問着與他們一起來的律師:“何律師,溫涼現在的情況我們能不能保釋。”
不管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先把溫涼保釋出來再說。這件事她覺得有很多不可理解地方,這其中一定有什麼他們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
“得看事情的輕重,具體情況只有先見了溫總裁才知道。”何律師沉沉的說道。
在不瞭解事情的情況下他是無法去判斷溫總裁是否可以被保釋的,雖然他相信溫總裁不是那種人,但法律可是不相信這些江西的。法律只相信證據,如果要讓警察相信溫總裁沒罪,只能拿出證據讓人信服。
聽着何律師的話,葉離他們只能在審訊室外面焦急的等待着。他們很擔心溫涼,害怕那些警察會屈打成招,害怕溫涼會被打。
而在審訊室的李警官知道了溫簡三人還有律師的到來,這無疑讓李警官更加感到了壓力。
就這麼輕易的讓溫涼離開了,那上頭的交代不就完不成了,那他警察局局長的位置不就泡湯了。不,好不容易抓到的機會,他不會就這麼輕易放棄的。
可現在溫家人已經來保釋溫涼了,他到底要怎麼做。
誰都不知道溫涼和李警官說了些什麼,但從溫涼的神情裡看得出來他很憤怒,很不甘。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好不容易抓到的一條線索居然被這些所謂的爲人民服務的警察給放走了,溫涼心裡越想越氣不過。
不過……從這件事情上溫涼似乎知道了一件事情。那個幕後黑手身後一定有着一股很強大的力量支持着她,要不然這些警察怎麼會在那麼關鍵的時候出現,怎麼可能會放那個女人離開。
如此情況讓溫涼意識到了夏末的情況很危險,夏末到底惹上了什麼人,對方的勢力居然強到連他都幫不上忙。
看來這件事情只能交給宮清城去辦,憑着宮清城在江城的勢力和做事的手腕,相信宮清城一定可以解決這些問題。
可是,現在這種情況他要怎樣把消息傳出去。想必這些警察是不會讓其他人來見他的,他真擔心那個幕後黑手趁着這段時間還會對夏末採取什麼不利行動。
李警官一臉憤怒的從審訊室出來,他看了一眼等待在外面的溫簡三人還有律師。然後直接來了一句:“你們回去吧,溫涼不能保釋,也不能探視。”決絕的話語,沒有任何可以轉圜的餘地。
說什麼都不能讓溫家人還有律師去見溫涼,現在這種情況人杜絕溫涼見任何人。
一聽李警官的話,溫簡這急性子就憤怒了:“憑什麼不讓我見我哥,我哥又不是犯了什麼殺人的大罪,你有什麼資格不讓我見哥。”這溫簡怒起來可是很可怕的,一般人還是會被嚇到的。
面對着溫簡的質問李警官愣了一下,然後態度極其的堅決:“我說不能保釋就不能保釋,把這些閒雜人給我哄出去。”李警官完全是採取了強硬的手段。
李警官怎麼都沒有想到這個在電視上看起來那麼淑女的溫家大小姐會那麼的潑辣,性子也是那麼的直,差點讓他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