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警官的話在餘正聽來完全就是沒有法律依據的,餘正在何律師耳邊低聲悄悄細語了幾句,那神秘的樣子好像是在籌謀什麼大事一樣。。 更新好快。
而溫簡和葉離在聽到李警官說不能保釋的話時,整個人再也淡定不了了。葉離率先問道:“警察先生,我想請問一下溫涼到底狠了什麼法,爲什麼不保釋。”葉離看起來很冷靜,並沒有溫簡那麼衝動。
對處理這種危機公關的事情葉離再拿手不過了,可真正的碰到自己最在乎的人有什麼事,心裡越發的不安了。
據她的經驗來看,警方雖然有權扣留當事人。可必須拿出讓證據,如果拿不出證據,警方也沒有權力說溫涼不能保釋。
不要以爲她們都是法盲什麼都不懂,她們也不是被嚇大了。不過……看來要保釋溫涼的話,只能由何律師出手了。
而這時葉離才注意到餘正在何律師耳邊低聲細語着什麼,難道餘正已經想到辦法了嗎?
葉離的話剛說完,溫簡就緊接說道:“葉離姐姐說的對,臭警察,爲什麼不能保釋我哥,我哥到底犯了多嚴重的法啊。”那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就像是要撲上去咬李警官一樣。
我想,如果不是在警察局,如果眼前這人不是警察。溫簡一定衝上去打眼前這個男人了,誰讓他那麼囂張,不讓她保釋她哥。
“我們那麼多警察親眼看到溫涼當街持刀行兇,他是殺人犯。爲了另一位當事人的安全,溫涼不能被保釋。”面對着兩個‘女’人的質問,李警官看起來比剛纔冷靜了不少,只是這話似乎說的有些過了。
不管捏造怎樣的藉口,他是絕對不能讓溫家人保釋溫涼的。就算不能殺了溫涼,也要給溫家人一個教訓,讓他們不要再多管閒事才行。
李警官話音一落,一個相當清冽的男低音響起。聲音很輕,卻是如此的鏗鏘有力:“警察先生,首先我想澄清一點兒。”這突然而來的‘插’話聲吸引了李警官的注意力。
李警官看向這個突然說話的男子,眼底有着深深的疑‘惑’。這個就是溫涼的律師,看起來也不怎麼樣嗎?
何律師繼續着他的話:“第一,在受害者安然無恙的情況下,你不能如此篤定的說我的當事人是殺人犯。當憑着這一點,我完全可以代表我的當事人告你誹謗。”
“第二,根據《公安機關輸刑事案件程序規定》第六十三條規定,公安機關對具有下列情形之一的犯罪嫌疑人可以取保候審:(一)可能……此處省略一千字,想要知道取候審的去百度。”何律師將法律規定一條一條的說了出來,讓李警官無言以對。
這裡的保釋和取保候審是一個意思,保釋是在香港的用語,而中國其他地方都稱之爲取保候審。
“所以,根據規定,我當事人是可以被保釋的。”何律師義正言辭的說道,而且句句是根據法律而來,讓衆人無言以對。
和一個律師談法律的問題,就算你是警察又怎麼樣,那和‘雞’蛋碰石頭又有什麼區別。
何律師的話讓溫簡有了十足的信心,頓時氣焰囂張了起來:“聽到律師的話沒有,我哥是可以保釋的。”話語裡仍然是難以掩飾的憤怒。
可惡,這個警察與定是與她溫家作對。不然爲什麼說不能保釋哥哥,哥哥又沒有犯什麼要償命的法,最多不過也只是個嫌疑人,這個臭警察憑什麼不讓保釋哥哥。
但是,李警官是鐵了心不會讓這些人保釋溫涼離開。所以,就算溫家人找來了律師,能不能保釋也是他說了算。
“我說你溫涼不能保釋就不能保釋,說再多廢話也是沒有用的。”李警官態度十分狂妄,絲毫不將溫家人放在眼裡面。
他甚至下令讓警察卻溫簡他們哄出去:“你們還愣在這裡幹什麼,把這些無關緊要的人請出去,別擋了警察局的道。”李警官對着他的手下吼道。
那一剎,有幾個警察立刻站了起來然後很有禮貌的去請溫簡他們還有律師出去。他們可不對溫家人這個樣子,他們還想要保住自己的飯碗呢。
李警官強硬的態度讓何律師和餘正簡直不能理解,而溫簡和葉離更是氣不過。憑什麼他們都例出了法律依據,這個警察還是不讓他們保釋溫涼,警察局又不是他家開的。
越想溫簡和葉離心裡越是氣不過,可最後還是被趕出了警察局。要不是何律師和餘正一手拉着一個‘女’人,想必葉離和溫簡又會衝進警察局找警察理論了。
被餘正拉住的溫簡心裡非常的不痛快,一臉氣憤的說道:“餘正,你拉着我幹什麼。我非得去找警察局局長理論不可,憑什麼我哥不準保釋,我哥到底是犯了多大的罪啊。”
哥哥又不是殺人犯,而且那個什麼破警察嘴裡的受害人也沒看到人,憑什麼說哥哥當街行兇。在她看來這些警察簡直就是分報‘私’仇,想整她溫家。
不是溫簡往壞的方向想,而是一切都有根據。溫家在江城雖然不能像宮清城一樣呼風喚雨的,但勢力也是其他人不能小覷的,這些警察爲什麼就是不讓她保釋哥哥。
想比於溫簡的衝動,餘正要冷靜的很多:“何律師,溫涼真的不能被保釋嗎?”沉重的話語裡有着深深的擔憂。
這到底怎麼回事,爲什麼那個警察就是不讓他們保釋溫涼。溫涼到底遇到了什麼情況,怎麼會被‘弄’進了警察局,還是不能被保釋的那一種。
“根據法律依據,***裁是可以被保釋的。”現在這種情況他也搞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他也很想知道爲什麼警方就是不讓他們保釋***裁。
他當律師當了那麼多年還是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就算***裁真的犯了什麼滔天大罪憑着溫家的勢力也是可以保釋的。怎麼情況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真是……
聽着何律師的話,餘正覺得溫涼進警察局這事兒絕對沒有那麼簡單。那個堅決不讓他們保釋溫涼的警察一定有問題,他得去好好調查這個警察一下才可以,隨便去查一下今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看着餘正不理自己,溫簡心裡的火燃燒的更旺了。此時的她因爲溫涼被抓的事情變得有些不可理喻起來:“餘正,你到底有沒有聽我的話。”那說話的樣子,幾乎就快要哭了。
餘正知道溫簡擔心溫涼,可現在這種情況他們做不了太多的事情。只有把發生在溫涼身上的事情‘弄’清楚這後,溫涼纔有可能脫離危險。
“我有聽,我有認真聽你說話。溫簡,你先冷靜一下好不好,事情總有解決的辦法,你着急也是沒有用的。”餘正輕聲安慰着,話語裡是滿滿的心疼。
她以爲他不擔心溫涼的安危嗎?不管怎麼說溫涼也是他的大舅子。要是媒體知道了summer的總裁進了警察局,指不定明天的summer會發生什麼樣的事呢。一想到這事兒,餘正覺得頭都要大了。
此刻 ,真正頭大的人是李警官。李警官很清楚溫家是不可能看着溫涼被抓而不管的,他們一定會想方設法救出溫涼的。
看來,他必須回快腳步纔可以。一定要在溫家人救出溫涼之前將溫涼送上法庭,給summer重重一擊。
所以,第二天在溫家人還沒有搞清楚事情的情況下便收到了法庭的傳票。傳票是給溫涼的,而此刻的溫涼還在警察局的審訊室待着。
根據法律規定,如果警方在二十四小時之內沒有證據證明溫涼有罪的話就要放溫涼回來。可他們還沒等到溫涼回來,卻等來了溫涼的傳票。
一接到傳票餘正立刻去了解情況,溫簡情緒有些‘激’動葉離讓她留在了家裡,而她去警察局看看。看能不能見上溫涼一面,至少要把情況瞭解清楚纔可以。
在家裡待着的溫簡則在擔憂溫涼的情況,可她現在卻什麼都幫不上,這讓她倍感無助。此時,溫簡不由的想到了夏末。
她知道現在這個時候打擾末末姐很不對,可哥哥發生了這種事情,她不能看着哥哥出事。
內心一番掙扎之後溫簡還是打電話給了夏末,宮清城在江城的勢力那麼厲害,宮清城一定可以救哥哥的。
溫簡怎麼都沒有想到,到這種危急的時候她能求救的人只有那個忘恩負義的宮清城。其實溫簡心裡很忐忑,不知道宮清城是否會願意幫哥哥,要知道宮清城對哥哥可是一直有着敵意的。
撥通夏末電話之後,等待的幾秒鐘對溫簡來說都是一種煎熬。她焦急的等待着夏末接起電話,卻又害怕夏末接起電話。
末末姐才脫離生命危險,而且宮家剛發生了這種事,她現在打電話讓末末姐請宮清城幫忙救哥哥真的適合嗎?
溫簡心裡無比的糾結着,最後還是親情戰勝了對宮清城的恐懼。無論如何她都要試試,如果宮清城不願意幫忙的話,她再重新想辦法。
等待的幾秒時間裡溫簡腦子裡面想了太多,電話終於被人接起。可還沒等對方說話,溫簡拿着電話就哭了起來。
她這一哭倒沒關係,倒是把接電話的人嚇到了。
接電話的人不是夏末,而是宮清城。本來夏末是要接這個電話的,可被宮清城看到是溫簡的電話,就被宮清城搶去了。
原本宮清城還要厲聲斥責溫簡兩句,可一聽到溫簡的哭聲就徹底沒轍了。他宮清城什麼都不怕,唯一怕的就是‘女’人哭。
“你鬼哭狼嚎的幹什麼,跟個哭喪的一樣。”宮清城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