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一衛紫一早起身,走路腳直抽着痛,心裡把老男人十八代祖宗輪番拉出來問候一番。
車上人很多,站着那個累啊。
其實學校沒有活動,可是出去總是比面對顧淮墨要強一點,她寧願去學校的圖書館或是計算機把以前所有的考試測驗的卷子調出來好好看着,也不要再讓老男人這樣折騰了。
他不僅把她當男人訓練,還當成他以前手下的強兵呢,丫丫個呸的,這樣變態的老男人他不單身,誰單身。
好不容易有個位置,正要坐下去,一個身着運動服的男子,更快地說:“這位同學,我一個學妹生病了,能不能讓她坐。”
不好,她現在也是雙腳打顫呢,憑什麼一車的人他不去說,便要叫她讓。
可一擡頭,乖乖,這男生怎麼這樣好看啊,她學校裡有個孫甯浩是白馬王子,可是這個比孫甯浩看起來更要帥氣很多了,黑眸如清潭之水,卻不寒,整個人清清淨淨舒舒爽爽的。
他笑着說:“謝謝。”
笑起來真好看,讓衛紫想到了校園裡開的木蘭花,皎潔又清貴的。
心裡很多的不甘願,也就變得那麼心甘如怡了。
“果兒,這兒坐。”他一會兒扶着一個女孩兒過來,約莫和衛紫一般的年紀,一張小臉青白沒有血色,一看就知道身體不是很好。
叫果兒的女孩的響了,她接了說:“哥,在醫院裡正好碰到之清哥呢,他送我回去沒關係的。”
原來,這個好看的男生叫之清,人長得好看,名字也好聽啊。
坐了二個站,他們站起來,他客氣地朝衛紫笑:“同學,謝謝你了。”
衛紫也客氣地說:“不用客氣。”
她不知道,有朝一天會爲這個男人而牽動心裡的弦,這一次的遇見,也許是爲了某一次的相連。
到了學校直奔圖書感,感覺自已真是瀟灑了這麼多年還得這般勞累真是命苦,幸得她以前的底子還是有的,只不過她就是怕成爲第二個衛冰,就把學習給荒廢了。
現在老男人要抓她的學習,而且還是來真的,再說吧,她現在不在衛家,而是算嫁給顧淮墨,便是上了大學,衛家也不會拿她出來作交際,這樣的自我保護方式也可以撤掉了。
本事還是需要的,若不然以後怎麼出來自立呢。
看卷子什麼的很晚纔回家,反正家裡別想指望有吃的,她買了方便麪回去。
老男人不在家,她舒了一口氣。
洗了個澡舒舒服服就躺牀上去,滾啊滾的好不痛快,有錢人的牀滾起來就是特別的爽,把顧淮墨的枕頭放在腳丫子下面直揉搓着。
聽到開門的聲音,馬上就把枕頭歸位。
顧淮墨進來,淡淡地說:“衛紫,出來。”
“要做試卷嗎?顧總,明天我要上課,七點就要去的。”
“總還是可以跑二個小時的,現在,馬上,立刻就出來。”
不敢違抗他啊,只得起身出去。
老男人板着臉說:“我在家的時候,我沒回來,你就不能去睡,我一回來你把拖鞋給我拿上,衣服給我掛上,茶水給我倒好,等我洗了澡之後你才能去睡,還有,我不喜歡我的衣服是機洗。”
她心裡厭惡着,還是微笑:“顧總,可我還要上學,要是你很晚回來,也要等麼?”
“上學有我重要嗎?”他問了這麼一句。
於是,她沉默了。老男人有病,精神病。
老男人把他想得真偉大,想成是她的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