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眼想要爬起牀,卻被千語拽回牀,身上無數個拳頭落下來。
有幾拳砸中他的腰,痛的他哇哇大叫。
“臭婆娘,你想打死我!”
“沒錯,老孃就打死你。”
敬酒不吃吃罰酒!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在千語又一拳揮下來的時候,韓承安擡腿踹過去,千語被踹了一腳從牀頭滾到牀尾。
千語被踹了一腳,後背撞到牀尾,“咔嚓——”
趴在牀上久久起不來,滿臉痛苦,擡手指着韓承安,怒火使得聲音顫抖:“你····”
看到千語捂着腰趴在牀上的韓承安滿臉平衡感。
二十分鐘後,救護車來了,拉走了韓承安和千語。
凌晨四點接到電話趕到醫院的韓一安看到趴在病房的韓承安。
左邊被打淤,腰還折了。
“嘖——”
“嘖什麼嘖,還不過來給你哥看腰。”
韓一安抱着胳膊繞過牀,對着韓承安的腰一掌拍下去。
“哎喲——”病牀上的人直接疼的翻了一個身,痛到五官緊緊揪成一團指着韓一安,“你····你要謀殺親哥是不是。”
在隔壁病房聽到動靜的千語攙扶着腰一拐一拐過來,一進來就看到穿着白色醫生袍也難以掩蓋的火辣身材的女人正在拉起韓承安的衣服。
千語激動的指着韓一安,“喂,你在幹什麼!”
韓一安略擡眸瞥了眼同樣是攙扶着腰進來的女人,沒理她繼續解開韓承安的衣服,手落在韓承安腰傷的地方在查看他的傷勢。
千語生怕韓一安揩韓承安油,激動的走過來,指着她的手,“喂,你的手往哪兒放。”
韓承安看到千語那緊張他的樣,真是大吃一驚,趴在牀上一臉享受望着千語,“大姐,摸的又不是你,你緊張什麼?”
千語結巴了一下,指着韓承安半天才努力組織出一句完整的話,“我怕你傻頭傻腦給人家佔便宜了。”
“哦。”韓承安很認真的應了一聲。
千語一直盯着韓一安,生怕她會對韓承安怎麼着。
等檢查完腰傷後,韓一安給韓承安穿完衣服,把護士叫進來,吩咐了一些注意事項後,對韓承安說了句:“你留院觀察幾天。”
“住院費多少?”韓一安沒想到韓承安開口第一句就是這句話。
“預計費用二千,你可以用醫保報銷,除去報銷費用自己需要支付幾百塊。”
“那可以。”
千語試探性問了句:“沒那麼嚴重吧?”
韓一安雙手插在口袋望着對面的千語,“身爲一個女人,如此粗魯不細心,小姐,你會很難找到對象的。”
千語嘴巴張得大大指着韓一安,“我找不找得到對象是我自己的事,不牢你操心。”說完後看着牀上的人,“章韋,咱們換醫院,不要住這裡,我認識一個醫生,我給你介紹更好的醫院。”
“他就住這兒,準備辦住院手續吧。”不是商量而是直接一句決定,說完後韓一安轉身就準備離開病房。
“有你這樣的醫生嗎?你什麼態度,我要投訴你。”千語氣呼呼的指着韓一安。
韓承安把胳膊放在枕頭上望着自從看到他被別的女人摸就開始氣急敗壞的千語,“大姐,相信我她醫術比你介紹的靠譜。”
韓一安沒理會千語,在關上病房門那一刻,她看到了千語質用問性的口吻對着牀上的人吼,“你護着她,是不是喜歡上她了?”
韓一安嘆了一口氣。
她大哥是傻了?
居然會和這種女人有來往。
“哦,原來你吃醋了,我就說,怎麼一來就開啓炸彈模式。”
“我沒吃醋!”
“大姐,別再來了,你要再打,我得躺到月底了。”
“哦,對不起哦,沒事吧。”
聽了後面的對話才發現,他不是傻了,而是找到臭味相投的人。
關上病房門後,門口的可泣問了句:“二小姐,承爺怎麼樣了?”
“舊傷復發,住院觀察,治療費用預計三十萬。”
“那麼多?”可泣驚訝的一句:“承爺···他沒那麼多錢,他一個月工資就五千,稅後扣除其他雜項到手就三千。”
韓一安擡起下巴遞了眼病房,“那女的把我大哥踹成這樣,醫藥費找她要。”
“二小姐,千小姐也很窮,再說了,您不如就替承爺墊點醫藥費···”
韓一安掃了眼可泣,可泣立刻一句話都不敢說,低着頭。
千語從病房出來去替韓承安交醫藥費的時候被韓一安叫進辦公室。
當千語聽到病情的嚴重性和費用時,差點沒當場摔下去,還好,當初她賣房子的錢還在身上,千語趕緊回家拿錢。
回到公寓後,千語進房間找東西的時候,看到垃圾桶裡丟的一堆用過的tt還有紙巾臉都紅了。
牀上的人翻了一個身,胳膊痠痛到擡不起,眯着眼睛望着在翻箱倒櫃的千語。
“幾點了?”
“六點。”
“六點啦···我要起牀了。”
“你起得來嗎?”千語調侃了一句,靠近牀邊,望着趴在牀上半個身子在被窩裡,滿臉通紅的女人,“被你男人榨乾了吧?還有精力起來?”
說起和顧延城發生的事情,無餘生到現在腿都發軟,擡手用拳頭擋住半邊臉。
“看來,年齡大的男人在這種事情上特別猛,十個tt,我也佩服他還能起來離開,體力不是一般驚人。”
被窩裡伸出女人的三根手指,“是十三次,後面三次沒tt。”
“咳咳咳——”千語咳嗽到臉紅,跪在地上,“你們厲害。”
“你繼續睡吧,我有事先走了。”
“去哪兒?”
“跟章韋打架,把他踹到進醫院了,拿錢去醫院給他辦住院手續。”
無餘生驚訝望着千語,“不是吧,你把他踹進醫院了,要緊不?”
千語嘆了口氣,“不要緊,別說了,那傢伙比我還脆弱,以後是不敢打他了,我先去醫院了,你醒來後,自己弄點吃的,知道不?”
“嗯嗯。”
·····
與此同時在機場一部飛機準備起飛,數個小時飛行後,早上9點飛機抵達海城。
早上十點半的海城曼哈酒店門口。
下車後,林智健跟在江陽身邊,“江總,宋董已經抵達海城,應該快到酒店了。”
“嗯。”
在江陽走向酒店的時候,突然想起忘記拿文件,便讓林智健回車裡拿東西。
江陽略頓幾秒後,準備擡步再繼續前行時,突然聽到耳邊傳來一句:“江總小心。”
緊接着他就被推開,身後傳來一聲:“咚——”
江陽回過頭的時候就看到快步跑來的宋子謙攙扶起倒在地上額頭在流血的葛菱葶。
林智健取了文件回來,江陽立刻吩咐一句:“把人送去醫院。”
“是。”
趙方抱起地上的葛菱葶跟林智健上了車,宋子謙撿起葛菱葶掉在地上的包,在撿起包的時候,假裝把東西掉在地上。
太陽底下,一個東西非常亮眼,江陽一眼就看到那塊掉在地上被宋子謙撿起的紅寶石頓時面色沉重快步走向宋子謙。
宋子謙剛準備把東西裝進包裡就聽到江陽走來的腳步聲,“那個東西···”
“怎麼了江總?”宋子謙疑惑問了句。
江陽對着宋子謙伸出手,遞了眼宋子謙手裡的東西,宋子謙把東西遞了過去,“哦,你說的可是這個?”
江陽接過東西的時候,把東西握在手裡,那種熟悉感鋪面而來,從起初的不敢相信到確認這塊寶石後的震驚。
“江總,怎麼了?”宋子謙望着江陽震驚的神色故問了一句。
收斂住臉上的震驚,江陽淡定的把紅寶石遞迴給宋子謙,“沒事,對了,我和你一起去醫院看看葛秘書。”
“好的。”宋子謙點着頭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在去醫院的路上,坐在旁邊的宋子謙途中一直在注意江陽的言行舉止,看到他在發短信,編輯的內容就算他沒看到都知道他會發什麼。
把人送到醫院後,趙方看到林智健中途看了一眼手機後就和護士竊竊私語說了什麼,把人送進急診室後,趙方找了一個辦理住院手續的藉口離開了林智健的視線。
一直在角落等,等到一個護士神色匆忙拿着一瓶血從急診室出來進了dna檢驗室,在護士進去不久後就出來了,一個身穿醫生袍的男人在進去的時候對着角落的趙方點了點頭,趙方確定無誤後才轉身離去。
在宋子謙和江陽的車抵達醫院的時候,宋子謙已經收到一條短信,簡單的兩個字卻讓宋子謙面色淡定,瞬間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樣。
而在景城的無餘生,一直躺到下午才能勉強下牀,餓的飢腸轆轆,吃了飯以後,無餘生換了一身衣服決定去dg應聘。
陳宏詳聽到無餘生要來公司工作後,整個人顯得無比激動。
辦公室裡,陳宏詳望着坐在對面的無餘生笑的滿臉燦爛,“餘生啊,你早就該來了,這說到底都是你母親的產業,最後還是得你接手,從今天開始,你就到這邊來,陳叔一定會好好教你。”
“謝謝陳叔。”
令無餘生沒想到的時候,陳宏詳一開始就給她一個高位,直接從總經理開始幹。
對這方面毫無經驗的她剛開始是不願意的,可是沒想到陳宏詳的公告已經很快發出去了,無法改變的事實,她只有硬上。
爲了儘快上手業務,她下午就在辦公室開始熟悉業務一直忙到晚上。
在無餘生忙着工作的事情時,海城年家那邊登報的事情已經迅速傳遍整個商圈。
在顧公館客廳的看電視的顧博華看到這個消息嘴角勾起冷笑。
“顧董,依我看年少對無小姐挺上心的,怎麼這會年家會公佈解約婚事的消息?”
“年家不是傻子,肯定是對這個女人的身世調查清楚,知道她和延城在一起,肯定會解除婚約。”
“那如此看來這個女人僅剩唯一有用的利用價值都沒有了。”
“不過就是一個不上道的女人如今沒了年家這座靠山更成不了什麼大氣候。”嘴裡數不清的嫌棄。
與此同時在另外一邊看到解約消息的顧延城絲毫沒有半點逾越反而還面色沉重。
“大哥,年家怎麼會在這個節骨眼上解除婚約?”
“這可是大嫂的護身符,年家要解除婚約了,老爺子以後對付大嫂可就更不用留情面了。”
“···”男人面色難看,因爲按道理來說,年家就算解約,年靳臣也不會肯,爲什麼現在會發出這份解除婚約的報道?
在赫連旳離開後,一直站在旁邊沉默的邵斌說出了一點,“顧總,會不會是田家的事情導致年少立場改變,因爲無小姐和您在一起,所以他爲了避嫌要和無小姐切斷一切關係?”
邵斌的話讓顧延城想起昨晚,無餘生喝醉酒後,稀裡糊塗的的那句話:沒有我,你們也許會更好,你們···
指的是他和年靳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