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當初她能夠態度強硬得去反對,還會有後面的事情?
白如這個女人是一條養不熟的蛇。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咬了鄭遠山這個傻缺一口。
鄭遠山臉上一僵,“是我,是我犯賤。”
“我認識你這麼久,這是我聽到過對你自己最準確的定義。”
鄭遠山臉上掛不住,“你別說了!是我被她的眼淚迷得五迷三道!”
他默默拿出手機,明顯不想多聊這個事情,“你自己看吧。”
微博上面白如當小三,多次出軌圈中導演,更被華信的高層太太捉住,當街暴打。
一夜之間,這個戛納影后就變成了明日黃花。
餘念飛快得掃過那些烏七八糟的新聞,這一次曝光白如的是圈中有名的狗仔,那貨讓圈裡很多明星害怕,因爲次次都說的是真的,猛料黑料多悠久的料都能給你挖出來。
這一次白如就被挖出來還在和鄭遠山在一起的時候就跟別人鬼混了。
難怪……
難怪這貨老老實實來她家門口負荊請罪。
白如這事的閱讀量,已經在網絡上成爲熱搜第一了。
“華信的公關呢?放任着新近挖過去的影后這樣被討論?華信的危機公關不是很厲害嗎?怎麼感覺這一次在被動挨打。”
鄭遠山搖頭,“不知道。”
他也不想去關心這些事情。
今天接到無數個電話來他耳邊罵白如不要臉,辜負看他鄭遠山。
當初白如火,他倒黴的時候,不見這些人來安慰他。
如今他得到慕氏集團的投資,眼看着東山再起是遲早的事情,這些人就來巴結了。
看來看去,還是餘念這個老同學是真朋友。
因爲她一直都在罵白如不是東西。
……
星辰
白悅正在喝下午茶。
英國空運過來的紅茶,味道純正,穿着最新款的香奈兒定製,白悅默默欣賞着冬季新款。
傭人在這個是來通報:白悅小姐來了。
白如揚眉,“沒看見我在忙嗎?”
忙?
喝下午茶看時裝雜誌就是在忙?
傭人只好退下。
桌上的手機很快響起來。
白如毫不客氣得掐斷。
“白悅!”
“你給我出來!”
“我找你有事!”
白如竟然就在鐵門外大聲得喊了起來。
瘋了嗎?
是想讓星辰裡面的其他人來看熱鬧?
一直緊閉着的別墅大門打開。
一身純白長裙的白悅走了出來,不施粉黛的臉上透着少女的氣息,就像是宣傳片裡面那些名媛們。身上穿着香奈兒,腳上是jc,渾身上下都是一股人民幣的芬芳。
可是誰能想到白悅曾經只是個鄉下丫頭,還給人放過牛,一雙鞋從冬天穿到夏天,新三年舊三年縫縫補補又三年,穿不下了也要當拖鞋拖沓在腳上。
“你幫我找太子爺求情!”白如緊緊抓住鐵欄杆,“我現在被人潑髒水黑了,很多贊助商現在都在找我要解約!我好不容易賺來的錢,會被違約金給掏空的!太子爺是華信的股東,他一句話,這些事兒又算什麼?”
隔着鐵門,白悅沒有半點開門的意思,歪頭一笑,“姐姐。到底是潑髒水還是你做的事情被人挖出來了?你自己心裡最清楚。華信都已經放棄你了,你以爲這是誰的意思?”
白如僵硬在原地,瘋了一樣朝着鐵門裡的白悅抓過去,白悅輕輕鬆鬆地一躲,白如的手撲了個空,鐵欄杆被她撞到嘩嘩作響。
“當然是太子爺的意思啦。沒有他的授意,誰能明目張膽得給華信老大要捧的一姐潑髒水?你說你爲什麼這麼欠,非要去招惹餘念?”
白如面如死灰,“你,你,你不願意幫我是不是?”
“幫你?”白悅笑得嘲諷,“爲什麼要幫你?就因爲你是我姐姐?我遇到太子爺的那一次我差點被人強.奸的時候,你以爲我真的不知道是你把我送到別的男人牀上的嗎?從我在太子爺身邊開始,我就等着看你從最高點上面重重摔下來。先前我會幫你,只不過覺得你現在還站的不夠高,摔得時候不會疼。”
“我們是姐妹啊!”白如怒吼,“白悅,我這麼努力難道不是爲了我們能在南城立足!”
“對,我們就是姐妹,所以我們纔會這樣的相似。所以你更應該理解我現在不幫你的原因。”白悅擡頭看了一眼天空,“要下雨了。我不能淋溼我身上的新款。我很喜歡呢。對了,姐姐,我會給你求情的,免得太子爺覺得我無情。但是我知道,你已經沒戲了。鄭遠山也肯定不會再吃一次虧了。誰願意當你的接盤俠?”
捂着脣,在白如要殺人的眼光裡面,白悅走進別墅。
白如重重摔倒在雨裡。
這一次,再也沒有人會心疼她淋雨了。
鄭遠山已經把她拉黑,永遠。
……
當天晚上,本來已經燒退的泉心,又一次發起了高燒。
外面風大雨大,餘念沒車,菲傭在旁邊用電話叫車。
“不能等了。”
餘念把泉心仔細得包好,吩咐菲傭在家守着泉意,自己打了一把傘出門了。
孩子在懷裡,如同一團火,餘念心裡着急,把傘都蓋在孩子的臉上,不讓她受到風吹雨淋。
剛走了幾步,就見眼前多了一道黑色的身影。
“餘小姐,請上車。”
抹了一把臉,餘念也不多話,直接開門進去。
車內,溫暖如春。
“你一直在這裡?”餘念不禁有些意外。阿野不可能那麼巧出現在這裡。
“少爺吩咐的。”
阿野發動汽車,“少爺生病無法起牀。”
如果能起牀,守在這兒的估計就是太子爺了。
餘念別過頭,擦乾淨臉上的雨水之後,小心翼翼查看懷裡的女兒。
泉心小臉燒得紅撲撲的,餘念心裡內疚,抱在懷裡面輕哄,“寶寶乖。”
“到了。”
車子直接開到了一棟別墅前。
餘念無語,“這是醫院?”
你逗我?
“小小姐的情況不適合去醫院。我已經通知兒童醫院的專家過來會診。”阿野打開車門,一把大傘罩在了餘唸的頭頂上。
咬了咬脣,這個時候除了聽話,她也沒有什麼選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