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睡了慕清讓也不算吃虧,南城最耀眼的男人,行走的女用小藍片。
無數女人想要睡卻睡不着的男人,顏好身材正,嗯,她的身體並不討厭慕清讓,甚至有些喜歡。
不過,她也沒有碰過其他的男人,這麼多年真正碰過她的,只有慕清讓一個。
說出去可能沒有人信,畢竟她的名聲在南城已經爛的不能再爛。
慕清讓伏在餘唸的身上,漸漸得平復着呼吸。餘念被壓得難受,再加上兩個人身上都是汗水,她的強迫症要發作了。
“去哪兒?”
餘念剛剛爬到牀邊,就被慕清讓拖了回去。
“洗澡。”
餘念低垂着眼,雙手下意識得擋住胸口。不做這個動作還好,反倒是引起慕清讓的注意,她泛紅的雪膚上因爲汗水的存在泛着細膩的珠光。
脖子上的吻痕彷彿是三月的桃花燦爛。
慕清讓心念一動,這個女人不經意展露的媚態總是輕易能讓人失控。
眼看着他墨色的瞳仁變得深邃,渾身發痛的餘念忍不住擡手擋在他的胸口上,“太子爺……”
“嗯?”
慕清讓不悅的擡眼,沉沉得望着她。
被他凌厲的眼神壓得喘不過氣的餘念立刻改口,“清……清讓……我去洗個澡好不好?時間不早了,你也休息了吧。”
時間何止不早了,是已經快要天亮了。
落地窗外,東方的天空隱隱發白,不久即將旭日東昇。
這時間竟然過的這樣快,慕清讓明顯是意猶未盡。
“一起洗……”
慕清讓霸道得打橫抱起餘念,邁入到浴室裡面。
新一輪折磨又開始。
慕清讓盡興額後果是餘念第二天沒能下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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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身發燙,昏昏沉沉地睡着,怎麼也叫不醒。
“病人的體質太虛弱了,加上剛剛小產沒有多久,不宜進行太激烈的運動,需要臥牀靜臥。”
醫生給餘念檢查之後,字字句句都斟酌着委婉提醒太子爺,她的病全是被你折騰出來的。
看到她巴掌大的臉陷在鬆軟的白色被子裡,臉色蒼白得好像一張紙,慕清讓的心裡升起一抹內疚。
是他失控了。
不過餘念這個身體也確實不怎麼經得起折騰。
一覺睡到下午,餘念這才幽幽地醒轉。
她做了一個夢,夢裡面那是她少女時期最快樂的一段日子。
因爲她有了暗戀的對象——賀書和。
高她兩級的學長,校園裡面的風雲人物。
每天她都去英語角站在寒風裡面朗讀英語,只爲遠遠得看上一眼那個人。
夢的尾聲,她站在學長的面前,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襯衣,笑容溫潤得叫她……餘戀。
“不不不不,不是,我是餘念。我不是餘戀。她是我姐姐。我們倆不一樣……”她慌里慌張得解釋,然後夢就醒了。
甜蜜和惆悵交織的滋味讓人迷茫。
餘念沉浸在這種情緒裡面無法自拔。
咚咚。敲門的聲音拉回餘念飄遠的思緒。
管家走了進來,手上的托盤裡面放着一碗粥。
“餓了吧?你發高燒溫度剛剛退下去,先喝一點溫補清淡的東西。”管家的聲音溫和,比慕清讓不知道溫柔多少倍。
太子爺那麼霸氣強悍的一個人,居然有一個英國紳士一般的管家。
“謝謝。”
餘唸對管家點點頭。
“您先將就着吃點。”管家道。
餘念挑眉,即使是病中也不損豔麗的臉蛋綻出一個笑,“有粥喝已經很好了。”
白粥搭配着清粥小菜,雖然簡單,但餘念很滿足。
餘念真不是客氣端起粥碗就開始吃。
睡了一覺起來肚子早已經飢腸轆轆,但是吃相十分優雅。關於吃相這事兒她是練過的。
小時候背蘇意憐她媽嘲笑過餘念吃相差,是不是餘念家窮的沒有飯吃了。
那個時候餘念爸爸生意失敗,餘念被迫跟姐姐寄住在蘇家,看人臉色是常有的事情。
所有人都笑她。
只有姐姐餘戀拉着她的手告訴她,細嚼慢嚥對身體好哦。
餘念就從那一天開始,即使再餓,也不會大口亂嚼,保持着細嚼慢嚥的習慣。
慢下來了,吃相自然就好看了。
不過,蘇家人對她的嘲笑一直都沒停過,看不慣你的人是不會因爲你做得好就表揚你,他們永遠都會嘲笑你,想盡辦法挑剔你。
看不慣你,其實是不需要理由的。
她明白這個道理之後,也不去管蘇家人怎麼看她了。
後來蘇家人越來越無聊,餘念這些年狼藉的名聲,十有八九都是這羣所謂的親戚傳出去的。尤其是蘇意憐這個老婊砸。
說曹操,曹操就到。牀頭櫃上的手機屏幕亮了起來,那個號碼餘念看了一眼就認出來是蘇意憐的。
她環視了一圈房間,沒有發現慕清讓的身影。
既然不在,她幫他接電話應該也沒有問題吧。
畢竟關係挺熟的——他們睡過了。
餘唸的手指在慕清讓的手機屏幕上滑動,按下了接通。手機放在耳邊,餘念並不着急說話,等着看蘇意憐在電話那邊先開口。
“清讓,今晚上的a中校友會,我們一起去吧?”
嘖嘖聽聽蘇意憐這溫軟的聲音,輕柔的能掐出一把水來,真讓人想吐!
這還是那個兇巴巴的蘇意憐嗎。
餘念掀開被子下了牀,走到落地窗邊上,藍天白雲賞心悅目。
“太子爺在洗澡。”
餘念撒了個謊。
電話那頭的人呼吸聲立刻加重。好一會都沒有任何動靜,沉默到餘念都準備把電話掛的時候,蘇意憐尖叫着爆發了。
“小賤人,是你!”
蘇意憐的溫柔面具立刻撕裂,露出她尖酸刻薄的本質。這樣子的蘇意憐才是真實的蘇意憐,比剛纔那個捏着嗓子裝溫柔的蘇意憐順眼多了。
餘念眺望着很遠的遠方,心情明顯不錯,“是我啊,老賤人。”
“你這個賤人!賤人!”蘇意憐氣得翻來覆去只會罵這句。
餘念說的那句慕清讓在洗澡給人無限想象。這個時間段又不是晨起,又不是睡前,大白天的要去洗澡,蘇意憐只想到了一種可能——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