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眠直接穿越過衆多的男同事,走到宮堯的面前。
從她剛纔跟餘念說話的時候,就感覺到有一道強烈狂熱的視線如影隨形。在南城安定下來碰到這個人是遲早的事情,只是童眠沒想到會來的這樣早。
“小心。”
身後的男同事提醒她。
大家都覺得童眠是新來的菜鳥又是一朵嬌花,怕她不小心得罪了夢角的黑老大。
童眠二話不說,掏出閃着寒光的手銬直接套在宮堯的手上,另一隻則拷在自己纖細的腕子上。
簡單直接甚至可以說是粗暴的方式,卻……異常得有效。
“跟我去警局配合調查。”
童眠擡眼對上宮堯炙熱深邃的眸光,“不要再擾民。”
旁邊的警察裡面有人倒吸一口涼氣。
有句話叫做請神容易送神難。
小菜鳥似乎不太懂這個道理。
有人警惕,立刻上來站在童眠的身邊,怕宮堯突然間做出什麼過激的舉止。
“滾開!”
宮堯對那個礙眼的男警察低吼。
轉臉,對上童眠,宮堯嘴角緩緩勾起,整個人說不出的邪氣,“走。”
說完,拽着童眠的手上了警車,態度好到詭異。
哪兒見過黑老大去警局還這麼積極的,倒顯得童眠像是被抓的,他是抓人的。
餘念下意識得攥緊了慕清讓的袖釦,“清讓哥哥。”
慕清讓將她拉上車。
餘念依依不捨得看着警車離去,她還是很擔心。
“跟着警車。”慕清讓淡淡出聲。
餘念忽然間有些不好意思,在他的脣上蜻蜓點水得親了親,“你剛纔是不是在忙呀?要不然,你繼續去忙。去到警局應該不會有什麼意外。”
宮堯這隻幺蛾子看到自己想見到的人,應該不會作妖了吧。
慕清讓勾起餘唸的下巴,眸光深沉、細緻,相比他深沉如海的眸光,他的聲音總是極爲平淡,“沒有什麼事情比你重要。”
但就是這樣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讓人心頭一震。
餘念心念一動,膝蓋撐在皮質的座椅上,直接分開雙腿跨坐到了他的身上,雙手同時纏上他的脖子。
她灼灼看着他,俏麗的鼻尖親暱得抵着他高挺的鼻子,描繪他流麗的脣部線條,他的脣微涼,她用自己溫暖他的柔軟。慕清讓明顯一愣,大概是沒想到餘念會突然間這樣大膽豪放。
他在她的脣齒間發出愉悅的低笑,閉上眼享受小女人羞澀得試探,在她大膽得放鬆警惕之後忽然間反客爲主,強勢熱烈得攻城掠地。餘念感覺到慕清讓扣着她細腰的手力度在收緊,彷彿要將她揉進他的身體裡面。
有點疼,但很愉悅。
餘念在他懷裡無力得微喘。
她急促的鼻息灑在他的脖子上,隨着她平靜下來的呼吸慢慢輕柔。慕清讓憐愛得親吻在她的臉頰,“還需要加強鍛鍊。”
和你比,我的體力永遠都很差好嗎?餘念想反駁他,但慕清讓的脣舌又一次落下來,意猶未盡得**她被疼愛到頹靡的嬌嫩雙脣,“回家好好休息,嗯?”
餘念輕輕點頭,“好。”
到警局,餘念親自出面做了筆錄。
宮堯則是被拘留。
這個結果讓人意外。
“他會不會是故意留在你這兒找你的麻煩?”
餘念擔心童眠,“你千萬小心點。有什麼事情給我打電話。”
“沒事兒。你別擔心。”童眠勾脣冷笑,“關在這兒總比上街給我同事找麻煩好。”
“他會甘心被關在這裡?他明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不用管他什麼意思。反正是他自己送上門來的。”
童眠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眸裡閃過寒意。
餘念心裡嘀咕,難不成當年童眠在夢角發生了什麼事情纔會離開宮堯的?
“童眠。”她的同事叫她的名字,“宮爺讓你給她倒水。”
童眠:“……”
餘念:“……”
警局的人對宮堯似乎異常客氣。
餘念出警局的時候還有些憤憤不平,“在夢角作威作福就算了。怎麼到了南城還這麼囂張?難道不能把他關到監獄裡面去嗎?”
“沒有證據。”慕清讓摟住餘念,安撫得輕輕摩挲着她背,“這一次宮堯被抓進去只是小問題。他們犯不着得罪他。”
沒有必要,也不敢得罪他。
在某種程度上來說,童眠實際上是在給自己找麻煩。
她招惹到了宮堯,除非宮堯放手,絕對不可能輕易了結這件事。
……
回到錦官閣,餘念洗完熱水澡在牀上研究劇本直到晚上十點。
她今天累了一天,睡意提前來臨。
放下劇本,餘念還是迷糊得走向書房。
慕清讓正坐在辦公桌後面,電腦的液晶顯示屏反射冷光到他的臉上,鍍上一層冰冷的寒冰。慕清讓正在用俄語跟莫斯科的寡頭溝通。
餘念不是很懂俄語,但聽慕清讓低沉的發音,感覺他說俄語的時候自帶傑克蘇的氣場,迷得人神魂顛倒。
昏昏沉沉的餘念被他勾人十足的聲音撩到情不自禁得朝着他走過去,坐到他的腿上。慕清讓摟住她,懷裡的女人已經困到睜不開眼睛。
“先睡吧。”
慕清讓輕吻她的長髮。
餘念摟緊他精壯的腰,蹭了蹭他的緊韌溫熱的胸口,“我等你。你不用管我。”
慕清讓單手抱着她,一邊跟那邊溝通合作方面的問題。
等他忙完,餘念已經睡得很香甜。被他抱上牀的時候,她像一隻小蝦米一樣蜷縮在黑色的被子裡。慕清讓一點點剝開她身上的睡衣,流連在她鎖骨的位置,印下頹靡的痕跡。
餘念在夢裡嚶嚀一聲,似乎被他的力道弄疼了。
慕清讓停下動作,爲她蓋好被子之後走出房間。
幽暗的書房裡面,慕清讓點燃一隻雪茄,猩紅的火光如同鬼火,明明滅滅。
周時穆的電話在這個時候打過來。
“醫生我已經給你安排好了。是我本科時的學妹,絕對信得過。看你這邊什麼時候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