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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饒真不自覺的輕咳,臉頰緋紅,這...這不是人之常情嘛,喬夜御長得那麼好看不就是讓人看的?
她雙臂輕輕環住他的脖子,柔軟的身體貼在他的身上,笑眯眯:“我是不是色鬼,二爺不是早就知道了?”
也許是溫泉裡太熱的緣故,又泡在水裡,倆人都出了微汗,隨着饒真貼了上來,氛圍又添了一層浪漫和慾望。
倆人只隔着一層薄薄的浴巾,霧氣環繞,饒真的小臉魅惑的笑着,喬夜御鷹眸輕眯,俯身壓了過來。
男人的重力襲來,饒真順着他的力道跌坐在了泉池裡,喬夜御一隻寬厚的手掌扶住她的腰肢,另一隻拖着她的頭,輕輕的靠在泉池的邊沿處。
他整個人傾身而下,含住了她紅潤的脣瓣。
片片水花頑皮的跳躍了幾下,又害羞的躲回了水池裡。
那熟悉的男人氣息緊緊的包圍着她,她陷在他的懷抱裡,男人霸道而又堅定的向她掠奪。
也不知道是不是氣溫太高,她被他吻的眼神迷離了起來,腰肢往下都浸泡在水裡,她緩緩的閉上雙眼,感受着男人的動作。
良久,當饒真快要喘不過來氣想要推開他的時候,他才緩緩移開了脣瓣,她的臉紅得嬌羞,好像下一秒就要滴出血來。
“二爺...”饒真軟軟的聲音細微的換他。
男人並沒有從她的身上下來,而是繼續壓在她的身上,長臂摟住她的腰肢,把她摟在懷裡,腦袋埋在了她的肩胛處。
好像在極力忍受着什麼,磁性的聲音傳來:“寶貝,你的傷什麼時候才能好?”
饒真這才感覺到男人的異樣,他渾身上下散發出的慾望讓她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她有預感,如果她現在傷口癒合,喬夜御立刻就能把她折騰到一星期下不了牀,他已經許久沒有開葷了。
饒真伸出雙臂摟住他精湛的腰肢,動都不敢動一下,喬夜御這個人真是讓她又害怕又想靠近。
片刻喬夜御的慾望減淡,他才從她的身上下來,靠在泉池的邊緣處,閉目養神的泡着溫泉。
察覺到他好像恢復了平靜,她鬼頭鬼腦的湊過,挎住他矯健的臂膀,問他:“二爺,你上次說你只親過我,是真的嗎?”
那天她看到喬夜御壓在馬吉利身上,意氣用事的跑了出來,喬夜御找到她說只親過她,也不知道是唬她的還是真的。
喬夜御並沒有睜眼,只是點了點頭。
饒真顯然不信,這喬二爺都爲了樑離歌單槍匹馬入虎穴了,怎麼可能沒親過樑離歌?
她撇嘴,有些溫怒:“你沒親過你前女友嗎?”她並沒有特指樑離歌,她知道這個名字喬夜御不願意提起。
聞聲喬夜御睜眼,側過頭看着她:“我沒有前女友。”
饒真不可置信的看着喬夜御,不會吧,二爺都快三十的人了,還沒個前女友?樑離歌不算是前女友嗎?
難道他們還沒有在一起樑離歌就去世了?那二爺還沒和樑離歌在一起的時候就爲了她以一敵百,一人殺進混混老巢。
饒真心裡酸酸的,二爺愛她愛的還真是深沉。
不過轉念一想,儘管喬夜御曾經愛樑離歌愛的那麼轟轟烈烈,他們的故事最後還是以悲劇結尾。
饒真如今得到的喬夫人身份,或許是樑離歌到死都放不下的遺憾。
喬夜御察覺到了她異樣的神色,問她:“你不信?”
聞聲饒真收回了思緒,笑嘻嘻的搖了搖頭:“我信,二爺說什麼我都相信。”狗腿似的靠在喬夜御的肩膀上,髮絲輕輕的颳着喬夜御的皮膚,癢癢的。
“二爺,那你的初吻就是給我咯?”還有...初夜。雖然是問句,但是確是肯定的語氣。
饒真好像撿到寶一樣笑着,她做夢也沒想到都城二爺活了快三十年了,竟然還是清清白白一身。
喬夜御調侃她:“你以爲我像你一樣?”夜夜陪酒不回家,一株紅脣萬人嘗。
饒真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一時間眼神慌亂不知道應該看向哪裡。
和喬夜御相比,她的私生活實在是太亂了,她的腦海裡依稀能回憶起大學時晚上去酒吧,KTV等娛樂場所陪酒的場景。
不同男人的大手扶向她的身體,和不同男人的脣瓣向她壓來,她雖然不陪睡,但是難免有幾次喝得不省人事,初夜也跌跌撞撞的丟在了紙醉金迷的夜,這確實是她一生的污點,曾經的她從來沒有後悔過,能拿到錢比什麼都重要。
如今碰到了乾乾淨淨的喬夜御,她這是第一次心裡有了懺悔之情,她的地位,氣質配不上喬夜御,如今就連乾淨也配不上喬夜御了。
喬夜御從她的眸子裡看到了自卑和沒落,他長臂一攬,把她摟在了懷裡,輕輕開口:“以後注意就行。”
言外之意他不介意她的過去,他只在意她的未來。
男人的結實的胸膛包裹着她,她的內心又悸動了起來。
二爺這是在安慰她...
感動之餘她又有些不可思議,喬夜御那樣霸道的人真的不介意自己的夫人曾經被多少男人摸過嗎?
是他真的不介意,還是不屑去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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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落地時已經接近了中午十二點,顧瓊早就等在了機場外面。
喬夜御牽着饒真風塵僕僕的上了那輛極其醒目的黑色勞斯萊斯,機場人流涌動,看到喬夜御的英俊身姿都不禁竊竊私語。
顧瓊發動車子,緩緩離開機場。
剛下飛機喬夜御的手機就響個不停,顯然是公司那邊出了什麼問題,他來不及休息,把饒真送回‘茴香閣’,他們就馬不停蹄的開車駛向喬氏大廈。
饒真剛下車,想轉過頭和喬夜御說‘拜拜’,何曾想步子剛邁出車門就聽見‘砰’的一聲,喬夜御關上了車門,勞斯萊斯飛馳而過。
她的動作僵在那裡,望着消失在路口拐角處的那輛勞斯萊斯的背影,不禁惆悵了起來。
他們的蜜月結束了,一個月的獨處時光就這麼悄然流逝。
饒真心裡是有一點失落的,不知道喬夜御會不會還像以前那樣一週不回家,有事就找她沒事就晾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