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子庫日子過的發黴。於是不顧家人的反對到了大西北去玩兒。
尤少平時哪兒喜歡這鳥地方啊,大西北,黃沙漠,風沙殘卷的。晚上又是鬼哭狼嚎的。
不過,這倒是樂趣的所在。比起高樓大廈的鋼筋水泥的森林,貌似荒無人野更讓人感到興奮。一副看起來對此充滿期待的樣子,其實不過是沒事找罪受嗎?
他是和一羣朋友開着房車過來的,一路上吃喝玩樂,享之不盡。
都是大少爺們,有的是錢在揮霍。一羣腐敗之人。仗着爹疼娘愛,無法無天。
尤少在大沙漠上抽菸。風太大,煙一點上,還沒過嘴太久,差不多就玩玩了。
”他媽的,什麼鬼地方。”尤少罵道,
“尤少,打牌去啊。”幾個朋友過來,勾肩搭背的說是去玩牌。
尤少平時不喜歡玩牌,但是他一旦喜歡起來,誰都’難逃一死‘。
但是如果和何凡軒一起玩兒的話,尤少就不能這樣囂張了。也不知道何凡軒的頭腦是什麼構造,每次都是他尤子庫輸了。
這些年他輸給何凡軒的東西不少。莫飛靜是其中一個。
但是並非打賭的,莫飛靜是個人,有抉擇,不像跑車洋房錢,這些死東西。這也是他輸的原因之一。
怎麼都比不過何凡軒,讓尤子庫非常的鬱悶。因爲連季夏那丫的,都是輸在裡面的。真不帶勁兒!
“尤少,尤少你饒了我們吧。十場中你贏了十場。要我們怎麼活。”
“哼哼哼。”尤子庫一臉志得意滿的表情,看的旁邊的衆位公子真想揍扁他。但是尤少是他們之中最不能碰的,誰不知道尤家的主兒是出了名的護犢心切!
尤子庫覺得無趣,覺得這些人都是兒七七。中看不中用,幾場牌就把他們嚇得屁滾尿流,只不過是脫衣服而已啊。男人嘛,都有的,有什麼好怕的啊。
如果是季夏在的話,或許就不會那麼無聊了。真的是,那丫的,還真的很會躲哎。
這些日子,他老爸老是讓他跟着他學習經營管理,他不想這麼快就被桎梏在牢籠裡面,那不是他的作爲。
但是子承父業,本該如此,他也該學着尊敬他老爸老人家啦。何凡軒就不是那樣的,他那股兒像是野狼一樣的氣息,讓人不得不折腰給他做事情。本身就凌厲得要命,更不是會服從安排的人。
他老爸總是說他,從小一起長大的,怎麼就區別這麼多。
靠,難道要他基因突變嗎?
手裡的煙再一次被風滅掉,尤子庫氣氛的把菸頭扎入細沙裡面,然後躺在細沙上,完全不顧自己身上穿的是幾千幾百的衣服!
沙漠的夜空好像只是天花板的上的帷幕。星空燦爛無比,一切都有昭示一般明瞭。
浩瀚宇宙無窮,星光點點折射萬年的光照。
地理老師說,“一顆星星,越遠,就越小。光年是一個坐等的光標,之是我們沒有摸清楚,所以覺得遙遠又好像是可以忽視。”
什麼破玩意兒,尤子庫覺得自己一定是太無聊了。纔會想起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那個地理老師,是個男的。卻跟個女的差不多。
以前他和何凡軒在一起的時候,老是調戲他。想起他說的那些星空,總是和課堂不搭嘎,但是卻讓的很多女生爲之傾倒。
那樣的男人,以後能有什麼出息。聽說他畢業了以後,他就走了。
算起來,他算是能進入尤子庫人生裡面的老師之一了。
說起來,還真的是挺懷念的。
一路向西。陽光折射點開始延長。接近。一路人開始哭爹喊娘,因爲儲備的東西已經快玩玩了。
“操,這什麼鳥屎地方啊。連滴水都沒瞧見。”
“甘肅啊。還說你要來的,這地方都不知道?”
“我只是顧着開車啊哥,哪裡還想去記什麼地方兒。”
尤子庫在房車裡面睡大覺。去哪兒都無所謂。他頂多是個的陪的。
“哎哎,尤少,咋去的那個敦煌那邊看看唄。”
尤子庫把臉上的墨鏡挨着自己的眼睛,淡漠的說,“隨便。”愛去哪去哪。本來這是一場走到哪兒算到哪兒的旅行,只要不去會死人的地方,尤子庫一點意見都沒有。
看着車子慢慢駛入黃沙漫卷的地方。一路人又開始唧唧哇哇的咒罵起來,但是雖然是咒罵,等看到了路途的風景了,就開始覺得非常的美好。
綠水鑲嵌在幹黃的土地上,周圍樹木因爲接近了秋季,而被染黃了顏色,倒影在綠水上,若是一幅畫。日光傾城,風過無痕。路途寬廣,一望無際。牛羊低頭,牧人大聲吆喝。
因爲太過寬大,所以覺得壯闊。
一行人都操着粗俗的話語,開始讚揚這片土地。
“真他媽的太美了!”
“操蛋,我怎麼在早年就沒有發現這個地方呢!”
“哎哎呀,就是就是,好像是人間仙境吶……”
尤子庫看着這些人的嘴臉,平時一臉沉溺肉慾不可自拔的傢伙,難得這次能吐出點兒沒肉的話來。
好事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