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笑道:“見到我們家伊人來,第一句話就是關心案子,你還真是不解風情啊!”
楚伊人無視艾琳的調侃,搖頭說道:“暫時還沒有,不過,我剛剛去了一趟工作室……”
龍子涵立即問道:“伊人,你是不是查到什麼了?”
楚伊人點了點頭,說道:“確實查到了重要線索!”
龍子涵驚喜的問道:“是什麼?”
“頭髮主要分爲三種類型:一,是我們亞洲人這種頭髮,質地堅實,截面幾乎呈圓形,挺直,它與頭皮成垂直向外生長。非洲人的頭髮的截面是橢圓形,質地不平滑、扭結,幾乎纏繞在一起,實際沿着頭皮平行向外生長。而還有一種,就是白人的頭髮,頭髮粗細在中等範圍,其橫截面呈明顯的橢圓形,與頭皮成一角度向外生長。而你們帶回來的頭髮就是呈現第三種形態,而根據它的顏色來看,其主人應該是白種人,而且有着一頭棕色的頭髮。”
龍子涵問道:“王曉光有沒有很崇拜你?”
畢竟那兩根頭髮先從王曉光手中檢查過的,然而,他並沒有意識到這點。
楚伊人搖了搖頭,說道:“崇拜沒有,倒是羞愧的想死了。”
龍子涵問道:“怎麼說?”
“那粒不明物質的成分爲蛋白質、脂肪、膽固醇、灰分、鈣、磷、鐵、鉀、硫胺素、核黃素、尼克酸、抗壞血酸維生素A、煙酸、胡蘿蔔素等等,極其複雜的大量的微量元素。”樹如網址:
龍子涵問道:“能推斷出是什麼嗎?”
楚伊人彙報的如此詳細,龍子涵都未曾打斷,王曉光若在這裡,當真會爲自己不公平的待遇哭泣了。
楚伊人回答道:“我對比過成分表,最相近的應該是羊肉或者羊內臟。”
龍子涵感激的說道:“辛苦我們家伊人了,我這就讓劉元恆他們去查查……”
話音還沒落下,趙小虎來到門口說道:“龍少,雕塑出來了,死者是樑笑笑!”
“什麼?樑笑笑?”龍子涵一臉驚訝。
樑笑笑便是之前那個酒後落水溺亡的徐偉凡徐副廳長的遠房表妹,現如今甄禹甄市長的小情丨人。
這幾個案子兜兜轉轉,來來回回,根本就是圍繞着這幾個人轉的。
那個徐偉凡的落水案,恐怕也不是那麼簡單的意外,畢竟有些意外是人爲做出的。
如果這些案子都有關係,那動機的?背後那人是爲了什麼?
龍子涵喊來了劉元恆,吩咐道:“你留守,負責聯繫死者家屬,通知死訊。另外,派人查一查最近新來到上海的白種人,可能跟甄禹家失竊案有關。”
艾琳補充道:“對方應該是個舉止優雅,生活品味很高的人。換句話說,他表面看起來很風光。去吧!”
劉元恆說道:“要等一下,我有事情要彙報!”
龍子涵問道:“讓你查的事有結果了?”
劉元恆點了點頭,說道:“我查到,夏文禮的綠洲酒店經營不善,將要倒閉。所以,確實是想爲了挽回生意,要跟陸謹合作。只不過,讓他直接導致經營不善的人,應該是市府裡面的人……”
劉元恆沒有細說,但是在場的都懂了。
腐敗!
腐敗是千百年來都無法根治的問題,政府的腐敗,禍害的不光是一方百姓,還有這些看起來腦滿腸肥的商家。
當官的今天賒賬、明天欠款,日復一日,年復一年,讓生意本就開始下滑的綠洲酒店變得蕭條。
夏文禮是個生意人,終究是富不與官鬥,他自認爲是惹不起大人物。所以,他只能另謀出路。
“而如今,他找到了合作人,也定下了基本策略,而計劃書卻離奇失蹤了。而他最近的態度卻突然逆轉,絲毫不提跟陸謹談之前的生意跟合作。照理說,陸謹這種身份是他惹不起的。可是,據說,夏文禮也是被迫,因爲上面有人看中了他的地方,要將綠洲給拿下。”
龍子涵皺眉說道:“知道是誰嗎?”
劉元恆搖頭回道:“暫時不知,夏文禮那邊不肯泄露消息,陸謹那邊絲毫不知情況,我們無從下手。”
龍子涵說道:“這人藏的還真是夠深的,可這擺明了是針對陸謹,針對青月幫啊。先查案子,這個事兒……先放放。”
劉元恆說道:“是!”
隨後,龍子涵繼續吩咐其他人:“艾琳,你跟莫北去一趟死者樑笑笑獨居的地方查查看。”
艾琳點頭應道:“好。”
龍子涵看向楚伊人,說道:“死者家中可能會有什麼線索,你現在沒什麼事的話,跟着走一趟吧。”
楚伊人無所謂的說道:“本來也沒事,走吧!”
緊接着艾琳、楚伊人、莫北三人離開了。
而龍子涵則是帶着趙小虎去了市裡……
進了市政廳,龍子涵先是抓了幾個“小兵”,詢問了一下有關樑笑笑的事情。
最終得出了幾個結論:一,樑笑笑人緣不錯,跟單位裡的人相處的很好。二,樑笑笑很精明。三,她初十那天早上就沒有來上班了。
見這些消息作用不是很大,龍子涵只能去找“高層”了。
而這個高層,就是……
“甄市長!”見到甄禹,龍子涵還是禮貌的打了個招呼。
甄禹問道:“有消息了?”
龍子涵搖了搖頭,回答說道:“並不是,我們來,是爲了另外一起案子。”
“哦?”甄禹眉頭皺起,不明所以的問道:“是什麼?”
龍子涵問道:“樑笑笑失蹤了三天,您知道嗎?”
甄禹莫名的說道:“失蹤?她只是請假回老家了啊!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請假?她什麼時候請的假?什麼理由?”
甄禹回答道:“她三四天之前,過來說家裡有事兒,要請幾天假,然後我就批了。”
龍子涵問道:“請假條呢?你們這種紀律嚴謹的政府部門,請假應該是會有假條的吧?”
甄禹臉色頓時一陣難看,說道:“十分輕重緩急,她急着走,我總歸不能讓她寫了請假條再走吧?這不是不近人情嗎?我們家發生了重大盜竊案件,你們不去幫我找家傳的寶貝,卻爲了不知所謂的事情來浪費時間,有意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