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琴、甜品屋……
這兩個地方會不會有線索?
如此想着,龍子涵問向馮佳璐:“她在哪裡學琴?那家甜品屋在哪裡?”
馮佳璐搖頭說道:“我不知道她在哪裡學琴啊,不過,那家甜品屋在中山西路,很大的那家午後時光。”
最終,龍子涵和艾琳也沒能吃上餡餅。
開車趕到黎玲兒家,要了她學琴的地址後,便立即前去了。
琴行內廳,一位資深的老師正在對三個學生耐心的講解着,示範着小提琴的演奏技巧。
龍子涵和艾琳也不好打斷人家,只能在門外等着。
無聊之際,龍子涵轉了起來。
無意間,他走到了一間房,這看樣子是辦公室。
而辦公室後面的牆上,貼滿了照片。
想必,這些都是這家琴行內老師所教過的學生。
只掃過一眼,龍子涵便在衆多照片中發現了一張熟悉的面孔……
離開辦公室,龍子涵匆匆來到教室門前,敲了敲門。
艾琳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心說剛剛還維持紳士風度,打算等人家下課,怎麼這會兒就沉不住氣了?”
看到龍子涵和艾琳在門外,那位老師對三個同學說道:“你們先根據我說的練習、研究一下。”
來到門外,老師把門關了起來,問向兩人:“請問兩位有什麼事?”
龍子涵拿出證件,說道:“我們是警察,來這裡是調查一些事情的,請你配合。”
老師點了點頭,說道:“那麼,我們去辦公室說吧,不要影響了我的學生學琴。”
“好的。”
來到辦公室,艾琳發現了那張照片,她看向龍子涵,說道:“我想我知道你爲什麼如此着急了。”
龍子涵點了點頭,問向老師:“這牆上的照片,都是你們教過的學生麼?”
老師點了點頭,回答說:“正是。”
龍子涵問道:“那麼,您可還記得田浩明?”
老師點了點頭,回答說:“記得,只不過,他已經離開半年了。”
“那黎玲兒呢?”
老師回答說:“還在學,不過,她是後來到我這裡學習的。她來這裡之前,就已經有了很不錯的基礎。”
龍子涵又問道:“他們兩個認識麼?”
“認識應該是認識的,黎玲兒來之前,田浩明還沒有。他們雖然不是同一節課,同一個時間段學琴,但總會有見到面的時候。”
回答完,他問向兩人:“請問你們在查什麼案子?是不是跟田浩明還有黎玲兒有關?”
龍子涵不答反問:“老師知道黎玲兒結婚了吧”
只見老師點頭回答說:“聽說是田國強。”
龍子涵問答額:“老師知道田浩明與田國強的關係嗎?”
“他們是兩父子啊!”
龍子涵猜測着問道:“黎玲兒和田國強認識,會不會是因爲……”
老師搖頭說道:“我沒問過,我每天只負責授課。很少過問他們的私事。”
從他們談話這麼久,他都沒詢問具體原因就可以看得出,這位老師確實對授課意外的事並不好奇。
“最近,黎玲兒可有什麼反常之處?”
老師回憶着說道:“這幾次過來學,總是心不在焉,心事重重的模樣。”
“這種情況維持了多久?”
老師回答說:“她每三天來一次,這種情況差不多堅持了四五次了。”
離開琴行,艾琳問道:“現在需要去找田浩明問問看麼?”
兩個人應該是認識的,但卻又假裝不認識,這難道不可疑嗎?
龍子涵搖了搖頭,說道:“現在沒有證據,去找他,也是聽他的一面之詞,浪費時間。你去調查一下田浩明,弄一份資料出來。”
他也是懷疑的,但總覺得少點什麼。
如果兇手是田浩明,他是爲了什麼?他父親對他似乎格外偏愛,偷偷給他錢,都不告知任何人。如此,田浩明的殺人動機是什麼?
爲錢?爲了錢,他就更不能殺人了啊!
龍子涵總覺得那裡有些不對。
艾琳應道:“是。”
回到警局之後,龍子涵接到了劉元恆的醫務人員資料。
看着龍子涵坐在辦公桌前,翻查着資料,劉元恆問道:“龍少,你在查什麼?要不要我幫忙看看?”
龍子涵點了點頭,說道:“一起看看吧,或許能有什麼發現。”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龍子涵從衆多資料中拿出了一份,說道:“這個人的住址,跟黎玲兒的死亡現場距離並不遠,而且,他的生日也是七月初七。”
劉元恆當即放下資料,看了過來。
他莫名的問道:“可這之間有什麼絕對的共同之處麼?”
“噹噹噹。”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了起來。
艾琳走了進來,低過一疊資料說道:“這時田浩明的資料,從小到大,他的學習成績都一般,但卻上的都是最好的學校。”
龍子涵接過艾琳的資料,一一翻閱了起來。
下一刻,他的動作忽然停了。
寂靜了片刻後,龍子涵說道:“看來,我要親自去請那位邢西忠來協助調查了。”
“邢西忠?”艾琳問到。
龍子涵說道:“就是能接觸到氯化的醫務人員。”
劉元恆說道:“龍少你等一下,有些人值夜班,這會兒不在醫院的。我打電話詢問一下院方,看看邢西忠在不在醫院。”
龍子涵點了點頭,說道:“好,去吧,我在這裡等你。”
劉元恆走後,艾琳問道:“什麼情況?你發現了什麼?”
龍子涵問道:“你難道忘了,田國強的秘書也姓邢麼?”
艾琳不解的問道:“可是……他們之間有存在的必然聯繫?有什麼糾葛嗎?”
龍子涵回答說:“田浩明在出國留學之前,就讀學校是一中。”
“所以呢?”艾琳莫名的問道。
“那一年,一中走了運,被一家國際外語學校看上,給了他們一個保送名額。那個保送的學生,似乎正是田浩明。這件事當時上了新聞,田浩明還成爲了衆多學子們所羨慕的對象。”
這要多虧他過目不忘了,他當時看到過這個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