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錢熙一纏二哄三誘惑之下,孫江道出實情,他們三兄妹十幾歲的時候家庭變故,只剩他三人。
爲生存他們靠撿拾廢品謀生,直到一天孫溪被拐到麪包車上,孫海孫江發現後,跑步狂追麪包車近二十公里,直到他倆筋疲力竭暈死在路邊。
當他們醒來時卻躺在一件破屋內,他倆被拐的妹妹就在他們旁邊,失散的悲落,重聚的歡心讓他們泣不成聲。
孫溪被拐後,剛好被一輛路過的車看見,車內的司機就是孫家三兄妹未來的領路人,也就是他們的師傅,教官——紅玉。
紅玉是女人,年紀比孫海大不了太多,她目睹孫溪被拐的一幕,本想直接去解救,但看到玩命追趕的兩兄弟她又有了定奪。
孫江和孫海的耐力超過她的想象,在他倆暈死後帶他兩上車併成功找回孫溪,問紅玉爲何有如此能耐,因爲紅玉是一名特工。
孫家三兄妹對紅玉追回孫溪對她感恩戴德,尤其在聽到紅玉要帶他們去訓練做有用的人才後,他們雖然懷疑,但是他們沒有拒絕。
因爲紅玉答應他們,不管怎麼樣都不會分開他們三兄妹,回想起當時孫溪被拐的那一兩個小時是什麼滋味,他們都堅定的同意了。
被紅玉帶去的訓練場有很多的孩子,看他們的年紀都不超過十歲。
紅玉讓他們在外等候她進了一個帳篷,沒幾分鐘裡面就傳來爭吵聲。
孫家三兄妹雖然不知道她們爲何爭吵但他們知道肯定和他們有關。
沒一會紅玉就氣沖沖的走出來,沒等三人詢問拉着三人上車離開。
之後就帶她們去了深山,這一待就是三年,三年裡孫家三兄妹受盡折磨,這倒不是紅玉變態,而是紅玉的訓練手段太過於苛刻。
三兄妹不知多少次的想要逃跑,但看到想到落寞的紅玉他們都沒有實行,直至有一次他們真的挨不住了選擇了逃跑,結果被紅玉給抓了回來。
對此紅玉併爲責罰他們只是說道:“只有真本事才能讓你們有一個好未來,我不是讓你們玩命,我只是想讓你們好好保護自己和自己的親人。”
“記得帶你們去的那個訓練營嗎?我本想讓你們一樣和我成爲特工,但她們認爲你們年紀太大,我和他們拍了桌,你們應該聽的見吧。我現在是一個叛徒,被他們找到只有死。”
“爲了你們我冒着死,可我這是爲什麼?你們理解我嗎?我可以告訴你們,我是一個被拐賣的女孩,也不知怎麼就進入那個訓練營,我之前的記憶都沒了,只記得我叫紅玉,我還有個妹妹,她叫什麼,長什麼樣我一概不知。”
“就是因爲看到你倆兄弟拼命的去挽救你們被拐的妹妹,我才做的這個決定,背叛組織,訓練你們只是希望你們強大起來,如果有一天你們能耐了就幫我找一下家人,多幫一下被拐的孩子。”
紅玉的話雖然沒有那麼的抒情沒有那麼的沁人心扉,但是介於紅玉被拐的命運他們就該留下,哪怕是在這陪着她,不讓人帶走她。
好景不長,組織找到了她,至於爲何這麼久才找來,也只是紅玉和組織的一個約定。
紅玉被捉走,孫家三兄妹被打的逃竄出國,當了僱傭兵,死死活活多少年,回國後不久就被王天霸找上跟了雲夕。
但他們永遠忘不了紅玉的話,還有紅玉被帶走時說的那就話“我從此不認識你們,如果你們感激我就別說你們的本事是我教的。”
多少年了孫江幾乎都快忘記了這些,今天這一切都被喚醒。
“老公,紅玉老師後來怎麼樣了,她還健在嗎?”錢熙雖說潑辣,有些不講理,但她的禮貌和智慧也都是一流的,僅“紅玉老師”就不難看出她的禮貌了。
“不知道,我們根本就打聽不到她的下落,也不知道她的組織是怎麼處理她的。”孫江失落的回答。
“老公,你們有找到紅玉老師的家人和她的妹妹嗎?”
“沒有,一直沒有去找過,紅玉教官一點她家的記憶都沒有,她告訴我們她甚至有沒有這個妹妹都不確定,她一再懷疑自己是腦補出來的這個妹妹。”孫江說出來後心裡敞亮了不少,他真的有些想念那位年輕的美女教官了。
“老公,我們這就去找好不好?”錢熙不知是出於什麼原因,特想幫紅玉的忙。
孫江沒有直接回答,想了幾秒鐘後回答“我也想去,但現在不行,大哥現在的敵人有點多,很多都是很棘手的,我不敢脫身,等等吧,大哥遲早是要隱居的,到時有時間了我們再去找。”
“老公你沒派人去查紅玉老師的那個組織打聽一下她的下落嗎?”錢熙有些不到黃河不死心的架勢。
“沒有,我不敢...。”孫江的確不敢,至少現在不敢,他怕出問題給雲夕帶來災難。
錢熙噘着嘴不願意了,她看出孫江有難言之隱,她也猜出這和雲夕有直接的關係,她也就不再糾纏。
再說黑刀幫,龐建被炸傷雖不致死,但他確確實實的死在醫院裡,對於死因醫生給出的結論是傷口大面積感染導致血液帶病菌嚴重,不治身亡。
龐建的死亡讓黑省的黑勢力一度陷入黑暗中,黑刀幫內部爭奪大哥之位已經分成十幾個幫派。
黑刀幫分派勢利分散衰減,這無非讓當時被他們欺負的一些幫派蠢蠢欲動,能力大勢力的率先出馬搶奪地盤,能力小的勢力就合起夥來搶奪,搶不到地盤他們能搶些錢也是好的。
幾天裡黑刀幫就被打的七零八碎,搶的兩袖空空,黑刀幫從此除名。
雖然外界根本不知道黑刀幫大哥龐建和孫江的那次宴席,但他們把黑刀幫的毀滅還是扣到了夕日會的頭上。
這也正好圓了當時有人蓄意造謠夕日會就是來統一黑省的。
這樣以來謠傳再次瘋狂的傳起來,各方勢利再度把矛頭聚集在夕日會身上。
孫江對此本來並不在意,對於黑刀幫會覆滅他也沒有想到,孫江也總結出一個結論,一個勢利的存亡並不關乎他勢利的大小,內亂更能保證一個勢利的存亡,這無非也在給他時刻敲着警鐘。
漸漸地造謠聲動越來越大,當地的**也開始有所反應,還好孫江來到黑省後有走動關係,上面讓他想辦法鎮壓,但是不能用武力,不然只會越鬧越大,越鬧越僵。
這無疑讓孫江有些頭痛,如果僅是黑勢力在暴動也好說,有那麼多喜歡管閒事的市民也跟着起哼,有的市民抱着家裡的狗說被夕日會的小弟非禮了,孫江實在看不下去,揹着夕日會的所有人,捉住那造謠的人讓狗非禮了他,然後碎屍老林餵了狼。
事態的嚴重出乎孫江的意料,平白無故的他又給雲夕添了一個麻煩,他實在不知如何處理,只好傳書給雲夕。
讓孫江沒有想到的是,傳書的第二天雲夕竟然帶着老婆孩子出山了。
對於外面的輿論聲雲夕並沒有責備孫江,雲夕對此到是不急,他感覺如果上面要動他,早就該動了。
一如既往的平靜心態讓他把始終昏迷的方雪梅還有臥牀養傷的無情菲及自己的老婆孩子安頓好,確保五玉八石十二肖二十四節氣就位後帶着月夕和夏玲出了門。
雲夕知道方克檢和方寒鬆就在黑省不從離開,他要去見見他們。
帶着夏玲就是因爲有些事雲夕不敢自己做主,讓夏玲去無非就是頂崗的。
系輪對方克檢住的位置很是清楚,開車半小時後到達,他們住的是賓館。
門外雲夕敲着方克檢房間的門,沒敲兩下,方克檢的客房門沒有打開,他隔壁的門倒是打開了。
方寒鬆寒着臉走出來,剛要張口詢問“找他爺爺做什麼”,看到雲夕後,表情瞬間變的精彩起來。
“雲兄弟,怎麼是你?我妹妹怎麼樣了?醒了沒有?快說啊。”方寒鬆兩步跨過去,雙手抓着雲夕的雙肩晃着他問。
雲夕拍開他的手,方寒鬆第一次那麼的聽話,在雲夕拍拍他的手臂後自己主動把手拿開。
”還沒醒。“雲夕回答,回答的不帶任何色彩,給人的感覺是那麼假,就像他是裝的,在開玩笑。
“雲兄弟,你逗我玩的吧,你不是能讓她醒過來的嗎?都這麼久了怎麼還沒醒?你行不行?我妹妹在哪?我要見她。”方寒鬆又有些失控。
雲夕能理解他的心情,尤其是他現在和月夕徹底交心了以後,但是雲夕不想回答他的問題,他轉身繼續敲門。
方寒鬆見雲夕不搭理他,頓時火冒三丈,提拳向着雲夕的後腦打去。夏玲和月夕慌了,沒想到方寒鬆有這手,看他出拳力度不像開玩笑的,連提醒都忘了。
這時傳來一聲“住手。”
清醒過來的方寒鬆迅速的收住了手,隨既房門被打開,方克檢快步跨出門外,緊緊的用雙手握住了雲夕的右手“雲兄弟,雪梅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