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臨,天空上繁星點點,將這片小村落映照的極爲美麗。村子不大,旁邊有條潺潺的小河,河水在夜光中極爲璀璨,像一條銀絲帶從村子旁流過。現在是初秋,石頭村在南邊,所以即使是夜晚,溫度也極爲舒服,刺激着毛孔癢癢的。
“師傅,這裡的靈氣好濃啊。”
“是啊,師公,我怎麼感覺全身都有勁啊,嘻嘻,這地方可真漂亮。”
林霄閉上眼睛,仔細的感知了一下,“咦?”他發現這裡的風不似外面,輕柔中帶着顆顆微粒,這種微粒刺激皮膚的感知非常微弱,若不是他五感比常人敏銳,恐怕也不會發現。
一位粗壯的男人在不遠處看到走進來的林霄四人,手裡拄着梨耙問道:“你們找誰?”
林霄微微一拱手說道:“這位老哥,我們只是過路人,想在此借宿一宿,可好?”
男人聽了愣了一下,久久沒有迴應,過了半天似的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說道:“那好吧,我家地方還算寬敞,夠你們四個人住的了。”說着領着林霄四人向遠處的一間小木屋走去。
隨着幾個人的腳步進來,一個清脆的聲音傳出來。
“石寬,你回來了。”
“嗯,秀兒,有客人來,做兩個下酒小菜。”
隨着這位叫石寬的莊稼漢說完,只見一個豐腴妙目的美婦人推門出來,看到林霄四人,微微愣了一下,也不多話,“哎”了一聲,朝裡屋走去。
玄子墨回望了一眼林霄,那意思很明顯,“這小婦人長得可真有味兒啊。”
就連林霄都眼睛直了一下,他見過的美女也不少。小白就是一個超級大美女,還有阿嬌青春呆萌,但眼前的這個女人卻又不同。可能初爲人婦,渾身上下透着一股子溫潤和柔和,而且身上還散發出淡淡的香味,若不仔細聞還真聞不到,更爲重要的是那身段,若說火爆呢,又不是那種露腰露腿的感覺。
她往那一站,該大的地方大,該細的地方細,膚若凝脂,雙眼含春,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熟透了的感覺,讓男人看了就想馬上撲倒。
林霄慢慢收回目光,對着玄子墨和念哲學咳嗽了一聲,轉頭笑道:“這位老哥真是客氣了,真是不好意思。你看,我這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這2000塊錢就當作我們的宿費和伙食費吧,請你一定要收下。”
莊稼漢咧嘴笑了一下,露出潔白的牙齒,十分樸實的將錢推了回來說道:“這位小哥真是客氣了,我們莊稼人平時也不用錢,自產自吃,倒也能養活自己,這錢你拿回去吧,我們根本就用不上。”
林霄嘿嘿笑了兩聲,見這莊稼漢說的認真,也不扭捏招呼玄老幾人坐下來說道:“我叫林霄,你就叫我林兄弟吧。看你年紀應該比我大,我稱呼你一聲寬哥,。”
“好好,這樣好。”石寬憨厚的一笑。
不一會,美婦擦着手,端出幾碗小菜來,有魚有肉倒也豐富。在這麼個閉塞的小山村,能吃到一口熱乎的,還有菜有酒有湯的,那真是一種享受了。
幾個人一邊吃一邊聊,這時外面嘈雜聲不斷,林霄似是聽到有人喊道:“這是什麼鬼村子,還出名呢,連個人也沒有。”
林霄法眼一睜,透過院牆,看到那郭少爺領着自己的女朋友和司機、保鏢走了進來。
石寬推門迎了出去問道:“你們找誰呀?”
郭少看了看這個土了巴及的莊稼漢,一臉的不屑。“我來是來遊玩的,聽說你們村子邪門,本少倒是要看看有多邪門。你們村長呢?”
石寬皺了一下眉頭,指了指東邊的一間木屋說道:“在那間。”
郭少一揮手,招呼着幾個人向那邊走。這時美婦人拉了一下寬哥的手低聲說道:“寬,走吧,回屋吃飯。”
就這一句話,郭少像是隻偷着腥的貓,一臉就扭過來,看到這位美少婦,眼睛都直了。半天沒挪動過一步。
“郭少,郭少,走哇。”
郭雷半天才從驚呆到清醒,一臉的邪笑浮在臉上。一旁的妖妖,看了看郭少,又往石寬這邊瞅了兩眼,冷哼一聲。
不一會,村長家就燈火通明,裡面傳來吆五喝六的划拳聲,很明顯,村長非常好客,留下郭少一夥人在這留宿了。
第二天,天剛朦朦亮。
林霄帶着玄子墨三人找到村後一處空地打坐行功。石寬扛着鋤頭咧嘴笑了笑,向地裡走去。
傍晚時分,當石寬幾人往回走的時候,發現自家院子裡亂得很,顯然有人進來過。大門敞開着,裡面一絲聲音也沒有。
石寬着急的一邊喊着一邊往裡面走,“秀兒,秀兒。”裡面什麼聲音也沒有,美少婦沒有像昨天一樣笑呵呵的迎出來。
突然,裡面傳出來石寬撕心裂肺的哭喊。“秀兒,秀兒,你怎麼了,秀兒,秀兒你醒醒。”
林霄四人一步當先朝裡面跑去,只見美婦人酥胸半露,嘴脣也被人咬破了,頭髮十分凌亂,指甲上還有血痕,明顯是和別人撕扯時留下來的。
玄子墨上前一探,“師傅,沒氣息了。”
林霄倒抽了一口氣,連忙將石寬扶住說道:“石大哥,你別哭壞了身子,想一想,最近有什麼怪事嗎?還是有什麼人?”
石寬擡起腥紅的雙眼冷漠的看了一眼林霄,緩緩說道:“要說怪,就是你們這夥人,因爲我們村已經有兩年沒來過客人了,昨晚一來就是兩撥。”
玄子墨急的欲上前辯駁,被林霄一手攔下來,“石大哥,我知道你難過,我看了一下。大嫂應該是被人強行按住,欲施暴,結果大嫂性子太烈與其打鬥被其失手給殺了,你看她的脖子。”
石寬順着林霄的手指一看,果然,秀兒的脖子上清晰的印着五個指痕,顯然是被人活生生給掐死的。
“我可憐的秀兒啊,我可憐的未出世的娃,我可憐的秀兒啊。”石寬悲痛的聲音響徹了整個村子,全村的老老小小全出來了,圍在他家門口。
旁邊的村長目瞪呆,指着屍體說道:“又來了,又來了。”
林霄皺了皺眉,望着外面堵的水泄不通的村民,移到村長身邊問道:“村長,又來了是什麼意思?”
村長臉色蒼白,打量了一下林霄,走到裡面指着一張凳子讓林霄坐下,慢慢說道:“我們這個村叫石頭村,據說從唐間傳下來的,我爺爺的爺爺說,村子有神靈保佑,保佑我們世代子孫綿延,身體康健。只不過有一條需要我們遵守,那就是村人口只能維持在144人。若是有人生孩子,那麼就證明會有人要死了。
“啊?有新出生的嬰兒,就有人要死?”
“是的,而且,你們肯定也感覺到了,我們這個小村雖然不大,可土地肥沃,空氣清新,這裡的老人都差不多能活到100歲左右才自然死亡。而且每個人都身強體壯,從來不生病,這也是老祖宗庇佑吧,想進來生活的外鄉人不是沒有,只不過我們都不會讓他們留這超過三天,否則——。”
“超過三天會怎樣?”
村長混濁的雙眼微眯了一下,沒有說話。
“假如真的超過了三天會如何呢?”林霄又重複了一次。
村長拿眼微微瞥了一下林霄,緩緩說道:“若是有人超過三天不走,就會出大事。”
“哦?”
“大約在30年前,我碰到過一次,唉,不說了不說了。”
村長轉過身子朝門走去,臨走停下腳步說道:“你們還是趕緊走吧,晚了就危險了。”
林霄幾個面面相覷。
“師傅,咱們走吧。”
“嗯,走是一定要走的,不過臨走之前應該查出殺死寬哥他媳婦的人是誰。”玄子墨與念哲學對詞了一眼,沒再勸阻。
“師傅,我總覺得這事和那個郭少脫不了干係。”
“哦?有什麼根據?”
“昨晚他們進來的時候似乎瞥見過這家女主人,我覺得以郭少那種色胚,肯定很想睡了這女的。”
林霄微微捏了一下下巴,慢慢思考着,半晌說道:“晚上去瞧瞧。”
“好!”
一片悲傷之情籠罩着整個小村,念哲學被留在家照顧軒兒,林霄和玄子墨朝着村長的小木屋慢慢移去。
只聽得木屋裡傳來一聲交頭接耳,“郭少,那娘們滋味如何?”
“哎,別提了,長得倒是不錯,可惜性子太辣,沒得手。”
“啊?那人真是你殺的?”旁邊的毒狼聲音高了一度。
“我哪知道她會拼命掙扎,還大喊大叫,我沒辦法,只能掐死她了,可惜了,可惜了,長得真夠味,那身段,那腰枝,那胸脯,簡直了。可惜可惜!”郭少邊說邊嘖嘖啪嗒嘴,好像到嘴的肥肉就樣飛了,一條鮮活的人命在他眼裡只不過他雄性荷爾蒙的點綴,絲毫不重要。
“師傅,還真是他。咱們怎麼辦?”
林霄冷笑了一聲,“呵呵,既然他這麼喜歡玩,那就讓他留下吧。”
“什麼?”玄子墨擡起迷糊的雙眼,看着自己的師傅,丈二摸不着頭腦。
“色老頭,你有沒有能讓人昏睡三天三夜的藥?”
“有啊,這種東西對我來說絕對是小CASE了。”
林霄嘿嘿笑了兩聲,在玄子墨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啊?哈哈哈哈,師傅,真有你的啊,好陰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