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說,就是捅破自己和父王的關係,但是此次出去,暗夜居一切準備妥當,他什麼也不怕,撕破臉就撕破臉,也當自己作爲兒子,給他的最後的忠告好了!
雲裳淡淡一笑:“你也不必如此,我爲了你,已經和他們斷絕了關係,我已經不是他們的棋子,但是,你依舊是個棋子,你的一切,都在他們的掌握之中,你逃不掉的!”
說這些,雲裳倒是覺得有些悲哀起來,不知道是爲玄允呈,還是爲自己,或者是,秦粟粟?
玄允呈有些驚訝,這倒是他沒有想過的事情,因此不信的看着她:“你爲了我,與他們斷絕關係?如何說?”
雲裳苦笑:“呵呵,你知道愛情的力量嗎?”
秦粟粟,就讓我,來代替你想說的話吧!
玄允呈不置可否,挑眉看她,愛情?他從來就沒奢望過!他這一生都不會有那種東西。
雲裳站起來,看着他的眼眸:“秦粟粟爲了玄允呈,甘願被他們追殺,也要脫離他們,只因爲,秦粟粟想保護你而已,這樣的女子,只是爲愛癡狂罷了!你懂了嗎?王爺?”
玄允呈心底是震撼的,爲愛癡狂!這四個字深深的震撼着他,他從來不曾想過自己還會被一個女人愛着,府中那些女人都是看中他的相貌錢財地位,他是知道的。
他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的走向,她的眼睛,不像是在說謊。
“從第一次見到你,粟粟就已經爲你動心,爹爹無奈,只好求左右護法看在粟粟以前的功勞上,饒她一命,粟粟爲了不讓爹爹爲難,吃了烈焰露,忘卻之前的一切,後來也,慢慢忘記對你的感情,因此,如今的我,已不是那個還在愛着你的秦粟粟,你懂麼?”
玄允呈更加震撼了,原來事情竟然是這樣,難怪她會被追殺!
“因此你纔想走?”
他不明白爲何在聽到她說忘卻對他的感情時有些失望。
雲裳高傲的點頭,將秦粟粟過度完,以後活着的,就會是她雲裳:“是的,我再也不想和你生活在一個屋檐下了,我已經看破了很多,你並不是我的良人。”
玄允呈一把拉過她,擡高她的下巴,“既然這麼愛本王,還爲本王甘願做叛徒,爲何要離去?”他眼裡有着不忍和震驚,她居然說他不是她的良人?
那麼,她遭人追殺就可以解釋了,她爲了他,已經成爲叛徒,處境也是相當危險的,他更加不能讓她出去了,不知是什麼心裡在作怪,但是他就是不想她離去。
雲裳推開他,怒道:“我都說了,我已不是以前的秦粟粟了,對你,也沒有一丁點感情了!如今我已是叛徒,縱然是回到別客山莊認錯也好,遭人滅口也罷,都與你無關!”
“不要再說了!”玄允呈吼了一聲,猛地拉過她,狠狠地吻上她的脣。
雲裳一瞬間麻痹了,不能做任何動作,濃烈的男子氣息涌上鼻腔,秦粟粟,他吻了你,你該知足了吧?
玄允呈痛心的吻着她,這樣的女子,他如何能放開她讓她一個人去面對那些風雨?
她本該是衣食無憂的少主,可是如今卻要遭到同門滅口,雖然知道這些都不關他事,但是,他就是覺得痛心。
她身上奇異的香味讓他有些神志不清,漸漸的變得粗獷起來,她的脣是那般的柔軟香甜,和其他的小妾是不一樣的感覺,這讓他有些上癮。
雲裳一把推開他,呼吸了幾口空氣,口氣中有着乞求:“從今以後,我叫雲裳,再也不是秦粟粟,只求你放我離去。”
玄允呈眼光灼灼的看着她,他們的脣瓣都因爲剛纔的激,吻有些紅潤:“你以爲,你能逃得出本王的手心嗎?”
雲裳一愣,是啊,她莫名的回到這,一定是他做的手腳!
雲裳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身邊的景色好眼熟,猛地定睛一看,居然是王府!她的房間!難怪覺得眼熟,下一秒,不由得奪門而出。
迎面正好遇見玄允呈走來,帶着一臉邪異的笑容:“本王纔回府你就迫不及待的想見本王了?真聽話,居然沒有逃出府去,看來本王該賞你。”
說着就自己走進雲裳的房間自己倒了杯茶喝着,一邊斜眼老神在在的看她,她目瞪口呆的模樣還真是可愛呢。
雲裳氣悶,她怎麼會好端端的回來了?她記得昨夜她睡了,然後……怎麼一睡就睡到這裡來了啊!欲哭無淚啊,她好不容易纔逃出去的,怎麼會回來了呢?見鬼見鬼見鬼!
“誰要看見你,我最不想見到的就是你了,哼。”氣呼呼的坐下來,雲裳還在氣自己莫名其妙的回來了。
玄允呈挑眉:“本王允許你亂七八糟的和本王說話,但是,你不要惹毛本王就好,本王的風度還是有的。”
雙手抱胸,哼,她一定還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突然回來了吧?風無的辦事效率果然高,他沒看錯人。
“說說看,本王走了這幾日,你是不是茶不思飯不想,一心等着本王回來啊?”玄允呈笑問,也看不出真假。
雲裳白了他一眼,“誰會想念你?自戀狂。”
玄允呈卻突然湊近她,一臉的戲謔:“話說,你是秦粟粟嗎?”
雲裳一愣,有些莫名其妙:“我不是秦粟粟我是鬼啊?”
玄允呈卻故作不解的看着她:“可是,本王記憶中,秦粟粟長得很平庸,而你,若不是開口和本王說話,本王還真以爲家中有一個絕色公子,趁本王外出來讓本王戴綠帽子呢?”
他一臉奸險的說道,看你以後還敢扮醜?他剛纔就是故意讓她承認她是秦粟粟的,她要是一開始就一口咬定她不是秦粟粟的話,他還真不好將她怎樣。
雲裳這才大驚,天啊,她還是一副公子打扮!剛纔不應該和他說話,若是不和他說話,他絕對不會認出自己,說不定還可以逃走,天啊,怎麼會這樣倒黴啊!
玄允呈見她這才醒悟,不由得心情大好,但是表面卻不動聲色,一把掐住她脖子,語氣低沉:“說,你易容混進本王的王府,是想對本王做什麼?”
雲裳見他掐得這麼用力,大概是生氣了,忙說:“其實,我一開始,是對你的美貌,產生了愛意,然後才求着你帶我進府的,但是後來,我發現你,咳咳,你根本不會愛人,所以我纔要逃出去……”
玄允呈見她這麼難受,心生不忍,於是一把放開她,陰沉的看着她:“你的身份是何人?刻意隱藏武功和容貌,有何居心?”
雲裳大口喘息着,然後才說:“我發誓,我真的沒有要害你的居心,若是要害你,又何必救你,早在你病發的時候就讓你自生自滅了。”
玄允呈冷了眼睛,這也就是他不明白的地方!他今天就要問清楚明白。
“秦粟粟,你最好沒有騙本王,否則,本王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他冷冷的說道。
雲裳苦笑:“是,我之前,是天天纏着你讓你寵幸我我想做王妃,但是,自從你們嘲笑我之後,我就有了自知之明,再也不對你有任何幻想,如今,我只想離開王府,這樣,你就不用防着我了,不是嗎?”
玄允呈一把揪住她,和她臉貼着臉,氣息噴到她臉上:“本王就是要讓你背後的人知道,本王其實不是好惹的,你的身份,本王在你還沒有進府之前,就已經知曉,你的一切動作,都在本王的談笑之間!”
他從來不會帶一個不知根知底的人回來,而且還是女人。
雲裳一愣,然後無奈的笑了:“原來你什麼都知道,只是在等着我的動作,是嗎?”
玄允呈大力一甩,雲裳被甩到地上,冷哼着:“自不量力的人,本王對你們的豬吃老虎遊戲已經厭倦,回去告訴你的主子,本王,勢必會推翻他的統治,這一天,已經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