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一副無辜的樣子對我說,我沒有必要騙你,是真的。你帶來的那個女孩子確實是被白公子所抓了,但是不會有生命危險,因爲他是想收買。所以不可能殺害她的!
我點了點頭對她說,那行,我知道了,不過現在我想要從窗戶上跳下去。希望你不要告訴外面的那些守衛不知道可不可以?
女孩子先是一怔,然後對我說,這是六樓......
我輕舒了一口氣說,不管是六樓還是八樓我是不能坐以待斃的。我就是來幫助白雪的,不想被圍困,也不想任人宰割。我用我的方式下樓!
其實我這種說話的方式我認爲還是挺霸道的,哪曾想她又一把拉住我說,我是不會告訴外面的守衛,我的安危不重要,不過我擔心兩個問題,一個是你怎麼下樓,另外一個就是如果你真的走了,那麼我一定是活不了的。白公子是不會放過我的!
我承認,我這人一見到漂亮的女孩子就有點走不動道,更何況她還說的如此可憐。想了一會我問她,外面的那些守衛有沒有頭目?
女孩子點頭說,有的,就是那個額頭上有一道傷疤的那個人。我說那行,咱們兩個想一個計策,我們都能走,你也會好好的活着,不過你得聽我的話。
她對我說點頭說行,然後又牽着我的手說,那你還得答應我一件事行嗎?那就是帶我走。
我無奈的皺了皺眉對她說,不好意思啊,姐姐,我有女朋友了,我只能讓你離開白公子,但是不能帶你走。
女孩此時眼睛溼潤,並流出了一滴淚水對我說,我現在無父無母,你如果不帶我走,那我一定沒有辦法生存,而且我並不是要嫁給你,我聽說過你們反手幫,到時候,你給我安排那裡隨便一個工作就好了,可以嗎?這個地方我是受夠了,成天過着沒有信仰的日子。讓我陪着形形色色的人,他們笑我才能笑,他們打我我也只能笑。
真是很無奈,竟然跟周媚孃的遭遇差不多,都說紅顏薄命,那我還能說什麼啊?只能答應她了,我在她耳根說了一下我的這個計劃,她點頭表示贊同。
其實對於這種不能選擇自己生活的女孩子,我的心裡總會有那種心酸的感覺。
幾分鐘之後,她打開了房門,衝着外面喊了一聲,不好了,裡面的那個人渾身抖動。全身是血,太可怕了。
而此時的我就站在門口的後面,等待着那些上套的人。只見這時那個額頭上帶有刀疤的傢伙走了過來對這女孩子說,瞎喊個毛啊?渾身抖動可以理解,一定是折騰過頭了,不過你說他渾身是血是怎麼回事啊?難道你大姨媽噴在了他的身上嗎?
說完此後,旁邊的那些人開始鬨堂大笑,這女孩子也沒有說什麼。就躲在一邊,那個額頭上帶着刀疤的傢伙,此時將手槍上膛。對這女孩說,看來這小子是想耍什麼名堂。看老子進去不斃了他的。
他舉着手槍走了進來,衝着牀的的方向看了一下,發現我不在之後,立馬回頭。而在此時我一個縱聲來到他另外一側,抓住他拿槍的那隻手,用力一擰,他不吃力,直接槍掉了下去。我用另外一隻手接到手槍,指向了他的頭。
與此同時,女孩子直接把門關上,並開始反鎖。
他剛想說話,我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對他說,別給我出聲,要不然我一槍斃了你。這傢伙臉被我掐的通紅。我緊忙放開了他,現在這種情況,還不能讓他死,我還有話要對他說呢。
不過在此之前,我要完成一件事,我讓他立正站好,讓這女孩給他一個大嘴巴。因爲我堅信,侮辱女人的男人他就不是好男人,用這種邪惡方式開玩笑的男人,更是罪加一等。
“啪.......”的一聲之後,這個女孩子就哭了。估計是從來沒有打過人的緣故吧?
額頭上帶有刀疤的這個傢伙,被我掐了那一下之後,才反應過來,有點恐懼的問我。你想怎麼樣?我跟你說,你別亂來,如果亂來,白公子是不會放過你的。
我輕蔑的看了他一眼說,你覺得,你用這種口氣能威脅的了我嗎?我反手幫從創立到現在怕過誰嗎?
其實這是來源於我的自信,我堅信在外面的世界別人已經將反手幫給神話了。看得出來這個傢伙膽子並不是很大,倒不如嚇唬嚇唬他。
他果然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問我,那你到底想幹什麼?我將手槍的子彈退了出來,仍在了地上,換成彎刀卡在他脖子上對他問,我想知道你們的白公子,把我帶來的人弄到哪去了。你帶着我去,我放了你,要不然我也不會殺你,只是會把你這臉畫滿刀子的印記,反正你已經有一道了。不在乎在多加一道吧?
這傢伙看了我一眼說,我不知道,我只是奉命來看管你的,至於其他的我不可能知道。我衝着他咧嘴一笑說,既然你這麼不配合,那可就別怪我了。
我稍動了一下彎刀,此時那鋒利的刀刃就割破了他的一層皮,然後就是鮮血流淌了下來。
貌似之前我就用這樣的方式威脅過別人,現在在用起來沒有太大的感覺了。這傢伙見自己流血了緊忙說,好,我知道,我帶你去。我帶你去,求你別亂來。
我點了點頭收回了彎刀,我問那女孩子還有沒有迷香之類的東西,外面的人太多。全都將其綁起來太費勁了,如果能直接將其迷醉就好了。
女孩子搖頭說我沒有,不過他有。這個他自然指的是這個額頭上帶有刀疤的人了。還沒等我問他什麼,他就從身上拿出了一個罐子狀的東西。
沒有多餘的廢話,我們直接打開門,將這關注仍在了外面的大廳裡。只見這些人就像沒有骨頭了一樣,全都倒在了地上。估計當時我就是這麼躺下的!
我問那個傢伙這迷香能挺多長時間?他對我說最多不超過二十分鐘,我說那好,其實有十分鐘就行了。
往下走的時候我才瞭解到這個女孩子叫周媚琪,怪不得遭遇差不多呢,連名字都差不多。這個帶有刀疤的傢伙帶我們進入了一個衚衕,走到了一個階梯的樓層。說王仟依就在這裡,我將他的褲帶解下來,把他的手纏在了一個柱子上,然後帶着周媚琪就就踹門而入。
裡面其實只有幾個人,王仟依用繩子綁在了一個柱子上,其餘的人都在吸菸,弄得烏煙瘴氣的。見我們進來之後,其中有一人掏槍問我們是什麼人。
我沒有回答他,快速的向他奔跑過去。
“啪......”的一下他就扣動了扳機。
慶幸的是這一下沒打中,不知是我的閃避快了,還是他本身的槍法就不是很準,此時我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抓住了他的手腕,直接讓槍掉在了地上。與此同時衝着他的後脖頸就是一下!
另外的幾個人此時已經全都衝着我衝了過來,等他們要接近我的一剎那,我一個縱身躍起,衝着他們就是幾個連環踢,同時找機會砸向他們的脖頸。
現在這種時候,是不能殺人的,畢竟現在他們還不是敵人。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可不想跟白家在結仇。
等完畢最後一個之後,我衝着王仟依嘿嘿一笑,她瞪了我一眼說,你笑什麼?來得這麼晚?我來到她旁邊一邊解開繩子一邊說,女俠咋女俠,我在想,在我有生之年也能救你一次,這種感覺是非常奇妙的,不過你這是什麼情況?用了一聲的毒,別說你也中了迷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