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凡盯着緊張的有些過份的劉祿,厲聲道:“劉祿,你最好跟我說清你昨晚去哪裡啦?不然我會將你以嫌疑人帶回警局進行調查。”
劉祿果然被凌風的斥喝給嚇了一點,忙道:“我說,我說,那晚我在……我在‘夜‘色’玫瑰’。”
“夜‘色’玫瑰,你在那裡做什麼?”凌凡進一步‘逼’問道。
“我不知道,我是被一個神秘的短信給引到那裡的。”劉祿的臉上開始流出汗來。
“神秘短信?那短信呢?”凌凡道。
劉祿的臉‘色’瞬間慘白,顫道:“被我刪掉了……不,是那個神秘的人要我刪掉的!”
凌凡冷哼一聲,問道:“那短信的內容你應該還記得吧?”
“記得,當然記得!”劉祿聽到這句話彷彿如臨大赦般,道:“那短信上的說要我晚上零點去夜‘色’玫瑰的第二十八號包廂,說是有什麼對我極其重要的東西要‘交’給我,如果我不來的話會後悔一生的,然後又說要我收到這條短信的時候立即刪掉。”
“你真的相信了嗎?”凌凡冷聲問道。
劉祿擰出一抹難看的笑容道:“原本我也不相信的,就算它不讓我刪我也會刪的,這些垃圾短信我見過不少,可是後來一想這條短信和其他的短髮不一樣,或許它真的和我有關係,於是我晚上就坐車去了夜‘色’玫瑰一趟。”
“那你到那裡看到了什麼?有沒有見到那個神秘人?”凌凡道。
劉祿搖搖頭道:“沒有,什麼都沒有,我那裡之後那裡一個人都沒有,於是我就坐在沙發上隨手抄起一份雜誌看着,很快約定的時間便過去了,我見還沒有人進來的意思,於是我便回去了。”
“這麼說的話,你當天晚上根本就沒有人知道你在哪裡啦?”凌凡冷笑道。
“這個……這個……警察同志,我真的沒有說慌,真的,請你們相信我!”劉祿神‘色’極爲緊張,生怕凌凡不相信自己的話。
“劉祿,既然沒有人能夠證明你昨晚在什麼地方,那麼就請你們跟我們走一趟。”凌凡冷聲道。
劉祿的臉‘色’急變,道:“警察同志我說的是真的,我沒有說慌,真的,請你們相信我!”
“有什麼事情到警局裡再說吧!”楚天瑜冷冷地說道,然後咔咔的兩聲用手銬將劉祿的雙手銬住,冰冷的感覺自手銬處傳來,劉祿咚的一聲癱坐在座椅上,口中直喃喃道:“我真的沒有殺人,真的沒有……”
凌凡和楚天瑜兩人將劉祿帶到了青山市警察局並移‘交’給陳‘玉’珍,將調查到的情況告訴了陳‘玉’珍,然後兩人便從警局走了出來。
乾淨的街道,道旁是一排排綠樹,陣陣的微風吹過,吹來絲絲的樹香,陽光透過樹間的縫隙,將溫熙的陽光照‘射’在地面上,而此時走在街道上的兩人的心情卻沒有眼前的陽光這麼舒暢。
“凌凡,你是不是真的認劉祿就是殺死方婉柔的兇手啊?”楚天瑜問道。
凌凡笑道:“你呢?信不信?”
楚天瑜搖搖頭道:“我不知道,但我覺得他的眼睛好像沒有在說慌。”
凌凡望着楚天瑜笑道:“感覺這種東西是很容易騙人的,天瑜,劉祿他也的確有殺死方婉柔的動機與時間,況且沒有人能夠證明方婉柔出事的時候他曾經過去‘夜‘色’玫瑰’夜總會。”
“那我們現在去哪裡啊?”楚天瑜問道。
“哈哈,當然是去‘夜‘色’玫瑰’夜總會啊,我想去看看有什麼線索沒有。”凌凡笑道。
“哦……是嗎?真的沒有別的想法嗎?”楚天瑜俏臉上閃現着異‘色’貼近着凌凡,四目相對緊緊地咬着凌凡,道:“你真的只是去那裡查找線索嗎?”
凌凡看着楚天瑜緊張兮兮的表情,心虛道:“真的……真的只是調查下,你不是也想知道方祿那晚到底有沒有去‘夜‘色’玫瑰’嗎?”
楚天瑜覺得凌凡有些道理,但對於他主動提出去夜總會她總是感覺有些不爽,於是冷聲道:“哼,以後那種地方少去,小凡你的魂被裡的人給勾走。”
凌凡聽到楚天瑜這樣說才長長地吐了口氣,不禁暗暗拍拍自己減‘肥’的已經只剩下一張背貼‘胸’的錢包暗暗嘆道,即使自己想去可是自己的子彈也不夠啊,如果老大能報銷的話該多爽,可是如果讓老大知道自己在夜總會裡胡鬧不噴死自己纔怪,看來還是等自己攢些錢再說吧,而且還不能讓楚天瑜知道,否則自己不是斷只胳膊就是少條‘腿’。
“喂,你想什麼呢,還不趕快上車?!”楚天瑜從一輛出租車中探出腦袋衝着凌凡冷聲喊道,凌凡忙應了一聲像兔子一樣鑽進車裡。
‘夜‘色’玫瑰’四個字在凌凡的腦袋中閃動着,他已經是第二次去夜‘色’玫瑰了,想到之前了陳佳妮與鄧有魚詳情請見前卷《‘淫’‘精’狐仙》的悲情故事,不禁暗暗有些傷神,爲什麼悲情的故事都要發生在那個地主,難道是因爲那裡聚集着一羣悲情的人嗎?
";喂,凌凡,你想什麼叫?”楚天瑜自凌凡提出去‘夜‘色’玫瑰’夜總會時,神情就總是有些不太對勁。
“我沒想什麼啊,只是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想起了陳佳妮和鄧有魚,想起了他們悲慘的身世……”凌凡嘆道。
當聽到凌凡是在想這些事情的時候,楚天瑜的臉‘色’才稍稍緩解,同樣嘆道:“他們兩人是我見過最悲慘的戀人,但我想他們最後能相擁着死去,想必他們也是最幸福的戀人。”
凌凡望着一臉羨慕的楚天瑜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出租車的計時器在滴滴地走着,車內響起一股不知名的西方古雅音樂,凌凡和楚天瑜兩人漸漸聽的入了神,沉浸在這典雅的音樂之中。
街道兩旁的風景急劇地車窗戶兩旁倒退着,不時有鳴笛的車從旁邊呼嘯而去。
突然,一聲緊急剎車聲響起。
由於慣‘性’,凌凡和楚天瑜差點沒有撞在一起,兩人的嘴‘脣’就差那麼幾寸就貼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