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篤定,那個人絕對是她的軟肋!
果不其然,聽言,夏清舞好看的眉頭便緊緊的皺了起來,久久沒有鬆開,警惕的看着他,道:“難道鳯啓國的君王除了會威脅別人,就學不會別的了嗎?”
她是聽懂了他的意思,想要阿辰平安,便要什麼事都聽命於他,甚至任他爲所欲爲!
鳯刑天!你是不是想的太美了點?
“對付皇后,只需這種方法便足夠了!”看到夏清舞蹙眉,鳯刑天的心情大好,邪魅一笑,起身,也拉起了地上的夏清舞,將那條黑布條重新系上,矇住夏清舞的眼睛,同時低頭,輕吻了下她那破裂而流血的紅脣,輕聲道:“皇后準備好,今晚侍寢!”
說完,不顧夏清舞的言語,攔腰將她抱起,飛身離開了密室,中間,夏清舞一點也不知道那間密室究竟位於何處……
眼看着太陽慢慢向西滑下,是夜!一輪明月高高地掛在天空,潔白的光芒灑向大地,彷彿給大地灑上一層銀粉!
從用完晚膳後,夏清舞就一直處於一個坐立不安的狀態,坐在貴妃椅上,眼角時不時瞄向門口,喝着毫無味道的茶,吃食無味。
芳碧居現下最值錢的就是那把貴妃椅了,還是那時鳯刑天來到後,沒地方坐,賞的。
“娘娘,您老是往外面看什麼?有什麼東西好看的嗎?”
落雪爲她倒着茶,好奇問道。
“外邊有狼!”
“撲哧——”落雪不忍笑出聲來,笑道:“娘娘這怎麼可能呢?皇宮裡的守衛很森嚴的,怎麼會有狼羣出沒呢?”
告訴她也不懂,夏清舞乾脆噤聲了,落雪不會懂的,外邊不僅有狼,還是隻色狼!
當——
這已經是二更天了,夏清舞在桌上慢慢放下茶杯,伸了神懶腰,心裡咒罵鳯刑天已經不下百遍了,去他媽的侍寢!害得她還警惕了一個晚上,累死了。
落雪早就被她打發去睡了,夏清舞也正打算吹熄蠟燭時,門處突然發出一個聲響,隨之,門開了。
未見其人,夏清舞便聞到了一大股酒氣,便聽到:“屬下參見皇后娘娘。”
“有何事?”夏清舞微微蹙眉,看着喝得頂銘大醉的鳯刑天,對着扶他進來的侍衛,溫柔一笑道:“皇上喝醉了,趕緊帶他去醒酒啊,送到本宮這兒來幹什麼?”
夏清舞保證,她笑得非常溫柔,卻看得那侍衛後背流汗,連忙道:“回皇后娘娘的話,屬下說要帶皇上去洗漱醒酒,可是……皇上不肯,皇上……皇上說,皇后娘娘正在等着他,皇上說要過來臨……臨幸……娘娘。”
夏清舞嘴角一抽,她應該慶幸自己現在沒有喝茶,否則一定噴了!
怎麼辦?她現在想揍人!
“皇后,朕的皇后,親親!”
醉了的鳯刑天居然一下子蹦了起來,當着這位侍衛的面,捧着她的臉就吻了下去,縱使是夏清舞,也微紅了臉。
而始傭者卻是滿足的倒在夏清舞身上,夏清舞暗暗擰了他一下,鳯刑天微痛咕嘟一聲,便再無動靜了。
“皇后娘娘,屬下告退!”侍衛輕咳了一聲,彎身退下。
門吱嘎的一聲被關上,夏清舞無奈,認命般的支撐起鳯刑天全身的重量,將他扶到榻上,拿起溼毛巾,開始給他擦洗……
纖細的手指開始挑開鳯刑天的袍子,褻衣,褻褲……
鳯刑天頭上束着紫金冠,身材修長,如雕刻般俊美的五官,身材也是一級棒。
夏清舞擦洗擦洗着,差點沒流鼻血,給妖孽美男擦洗身子還真是一個有挑戰性的活!
替鳯刑天擦洗身子,終於在夏清舞的口乾舌燥中結束,將他放至榻上,脫下鞋襪,倏地!夏清舞的動作猛地停住了……
這是個好機會,這是個好機會……不是嗎?
夏清舞慢悠悠的放下手中的動作,坐在榻邊,若有所思的盯着鳯刑天看,盯了整整一刻鐘,她終於做出了決定,下定了決心!
反手把鳯刑天身上的所有衣物全扒了,兩指用力的在鳯刑天身上揉捏,直到他全身佈滿了淡青色的瘀痕後,夏清舞才罷休。
脫下自己身上的衣物,照葫蘆畫瓢般的在自己身上製造出纏綿過後的瘀痕……
隨手拿起一塊刀片,在自己胳膊上劃了一小刀,鮮血直流,一滴兩滴……滴落在夏清舞準備好的龍鳳帕上。
順便還滴落幾點在鳯刑天的昂藏上,和自己雙/腿之間……
夏清舞不是傻瓜,鳯刑天更不會是,人體上的構造夏清舞最清楚,她的理論知識夠豐富,要僞造點什麼,也沒什麼難的!
做完這一切,她才疲倦的躺下,儘量的往鳯刑天那邊靠,也是敵不過濃濃的倦意,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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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夏清舞是被一陣吵鬧聲吵醒的,伸手摸了下身旁,身邊的溫度早已冷卻,證明那人早已離去,夏清舞起了身,他是相信了嗎?她不敢肯定,對於鳯刑天那個人,她一向看不透……
不一會兒,門外來了人,響起了敲門聲,篤篤篤——
“娘娘,奴婢是落雪,來服侍娘娘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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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刻鐘後,屏風後面,放着一大木桶,裡面漂浮着紅色的玫瑰花瓣,溫水微漾動,那些花瓣便流動着漂亮的水波,讓人想起滿園的玫瑰。
一個女子慢慢的從桶裡面出來,光潔白皙的額頭,細緻的眉,沾着水珠的睫毛,如墨暈染的眼瞳,小巧的鼻翼,如凝的紅脣,還有那被熱氣薰染而粉紅的臉頰,以及沐浴後獨有的慵懶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