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皇,這裡是哀家的養心殿!”
太后終於從那種威壓透過氣來,沉聲喝止。?..
次皇大鬧養心殿,斬殺了她所有親近奴才,這一次,又要毫無理由的斬殺她養心殿禁衛?
便是皇,也不能如此不將她放在眼裡,否則她堂堂太后,顏面何存!
“太后,朕要格殺的,是禁衛,與你這養心殿有何干系?”小心翼翼的翻轉女子的手臂,將她掌心、手腕破皮的地方擦拭乾淨,藥,男子頭都沒擡,語氣更是輕柔。
“那是分管養心殿安全的禁衛隊,不知他們犯了什麼錯,皇竟要將他們地格殺!難道因爲他們奉令抓了個在宮行詛咒之術的賤婢?!”
賤婢二字,讓男子眸底冷光凝結。
“詛咒之術暫且不談。太后年紀大了,記性也不好,朕的承乾殿早下過禁令,沒有朕的允許,便是太后親自來了,也不能進!他們卻拿着個太后令牌堂而皇之的在朕的偏殿抓人,藐視皇令,豈非死不足惜?且,他們似乎忘記了,禁衛隊是直接隸屬於朕的,在這養心殿呆的久了,連主子是誰都忘記了,養不熟的狗,留來何用,太后認爲,朕說的可對?”
用那麼輕柔的聲音,那麼輕描淡寫的結束數十條人命,整個養心殿內外一片死寂。
前往承乾殿抓人的一隊禁衛隊,皆面無人色,尤其是領隊。
“統領……”
關恆面無表情的看着自己訓練出來的這些人,沒說話,只大手一揮,悶哼聲一聲一聲,動靜的確不大。
皇說的沒錯,他們是直接隸屬於皇的,卻奉令太后,在皇的寢宮抓了人,的確死不足惜。
也讓其他心思有異的人看清楚想清楚,自己的主子到底是誰。
太后臉色發青,鮮血流淌在殿內,鮮紅。關恆竟然將人帶進了院內地斬殺,意在,震懾當場所有人!
她堂堂太后,竟然連自己的人都保不住,兩次了!
可她沒有話可以駁斥,禁衛隊隸屬皇,使喚禁衛隊辦事,她已經越了權。
“入過承乾殿範圍的妃嬪,盡數打斷雙腿,剝取封號,投入掖庭,終生爲奴。”
“皇,饒命……”第一聲求饒響起,便被男子冰冷的眼神,嚇得禁了聲息。
那眼裡,猩紅未退,皇的殺意,還在壓抑,因着他懷的女子,尚在救治。
若敢驚擾,便不是打斷雙腿,必然連一條殘命都無法保存。
此時縱是再後悔參與了君未尋一事,也已經爲時已晚。
禁衛領命抓人,沒有踏足承乾殿的妃嬪紛紛退開,遠離了禁衛隊的範圍,生怕抓錯,殃及自身。
這個時候,人人都已經明白,不管詛咒之術是否屬實,杖責君未尋一事,勢必不能善了。
皇,從未如此珍惜對待過一個女子。
而君未尋,儼然成了他的逆鱗。
這次的動靜依舊不大,刀光過處,鮮血飛濺,鮮紅的血水迅速在養心殿的院子內蔓延,浸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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