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滾滾,哪來的一羣瘋子,穿的和喪服一樣,還過來說是要見皇上。你以爲皇上是你們家親戚,你說見就見的。”那侍衛很是不客氣的趕人。
那尊者原本還是笑意盈盈的臉,頓時就是垮了下去對着那侍衛斥責道:“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也沒有必要這般折辱我和我的弟子們,老夫在這世間行走這麼久,還從來沒有見過你這樣粗鄙無禮的後生。”
那侍衛聽了這中年男子竟然是這麼罵自己,當即也就是火氣上來了:“你說什麼呢你,年過半百的人了,老老實實回家就行了,別在這丟人現眼,讓我們給你打出去可就是不好了。”
這中年男子因爲自身的實力過高,所以早就已經將自身的實力隱藏了起來,是以這侍衛覺得自己比這中年男子厲害的。
這中年男子眼神微眯,很是不屑的說道:“你確定你要這樣同我作對嗎?若是真的打起來了,你未必打的過我。”中年男子如是說道。
雙方之間的氛圍劍拔弩張,當即就是有要開戰的氣勢。
“怎麼了這是,這麼劍拔弩張的。”德全正好被老皇帝派遣出去辦個差事,如今看到宮門口這般氛圍,當即就是開口制止到。
“德全總管,這人帶着一幫子人想要擅闖皇宮,我將他攔了下來,這人還想要威脅我。”這侍衛先行開口占得先機。
“你這後生,非但是不講禮,如今更是惡人先告狀。我明明是給了你可是用來證明身份的信物,結果你卻折辱我們,更是揚言要將我們打回家去。公公您看,這便是能證明我身份的信物,您若是回去呈給陛下一看,陛下定然是會請我們進去的。”這中年男子如是說道,因着認真的神情,讓原本還有些不相信的德全,如今已經是相信了七八成。
德全覺得萬一這人要真是什麼來頭不小的大人物,自己若是就這麼將人擋在了門外,到時候倒黴的人可就也是有自己了。想到這裡,德全便就是將那中年男子手中玉佩接過來,對着那人說道:“先生還請稍等片刻,老奴這就回去稟報陛下,無論陛下是否見您,老奴都會回來給您信兒的。”
那侍衛看着德全的態度,頓時就有一種大事不妙的感覺,當即就是準備攔着德全:“德全總管不可啊,若是真的就這麼去了,難保就這麼遭了小人的暗算了。”
德全聞言倒是直接白了這侍衛一眼出言諷刺道:“你當你是誰啊,還有人想要暗算,若是人家想要暗算人的話,還用得着這麼青天白日的跑過來嗎?真是沒有腦子。”
德全說完就是直接往金鑾殿走了。
那老皇帝聽完了德全的一番稟報之後,便就是問道:“你說他給了你個東西?什麼東西,呈上來給我看看。”
德全聞言就是老老實實的將那中年男子給到他手上的玉佩給了老皇帝。
那老皇帝原本都已經是昏昏欲睡了,如今看到這之後便就是直接坐直了身子,很是激動的對着德全喊道:“快點,德全,趕緊給我重新梳洗一番,我要親自去迎接他們。”
德全頓時就是明白了自己這次可以說是做了一件對的事,當即就是直接小跑着喚來了專門給陛下梳洗的太監,讓他們給陛下梳洗,自己則就是去給陛下準備儀仗。
不過是片刻,老皇帝就已經是收拾好了自己準備去親自迎接那一隊人了。
還沒有到了宮門,老皇帝就是小跑着挪動自己的身軀,對着那中年男子寒暄道:“哎呦,尊者,您若是要來提前說一聲纔是,您看我這都沒來的及直接迎接您,還讓您在這宮門前站了這麼久。真是不好意思。”
德全一聽,瞬間就是將錯誤攬到了自己的身上:“陛下這事兒說起來應該是怪老奴的,若不是老奴生怕出了什麼岔子沒敢將人放進來,腳程太慢又耽誤了時間,也不至於讓貴客耽誤了許久。”
那中年男子看着這兩個人一唱一和的,也就不好意思在說什麼,當即也是打着哈哈說道:“陛下,也是我們來得唐突,等到反應過來自己沒有遞帖子的時候,已經是到了這皇城根下了。若是隻有我一個人,那倒是沒有什麼關係,可是這不是還有這些孩子們嗎,總不能讓孩子們跟着我這個老頭子受苦纔是。”
老皇帝聞言也是哈哈大笑的說道:“哈哈哈,好說好說,我這皇宮啊,如今可是空曠的很,你們若是不嫌棄就直接住在我這皇宮當中就行了。外面風大,先進宮再說。”說着就是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讓那中年男子帶着衆人進來。
正當這個時候,隊伍中卻是響起來了一道嬌俏的女聲:“皇伯伯,您是不知道,方纔我們非但是被攔截在了門外,這人更是叫囂着說是要打尊者的,您也不管管。”
老皇帝聞言就是腳步一頓,轉頭看向那如今已經是抖成了篩子的侍衛,想着如何才能平息這些人的怒火。
那中年男子倒是呵斥出了聲:“仙兒,你怎麼回事,這哪裡有說話的地方,還不閉嘴。”那中年男子訓斥完了便就是直接轉頭對着老皇帝說道:“陛下,小孩子不懂事,您別放在心上,咱們還是先進去纔是。”
老皇帝可是不打算就這麼算了的,當即就是直接開口問那侍衛:“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趕緊給我說明白了。”
那侍衛當即就是覺得膝蓋一軟,跪倒在地說道:“陛下饒命,奴才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這是您尊貴的客人,還希望您能饒恕我的罪過。”
可是老皇帝似乎是並不想給這人機會,當即就是直接將人給發落了:“德全,帶着人去內務府,把腰牌給交上之後,給發了這個月的月例銀子,就讓人走吧,以後,這宮門就沒有你的事了。”
德全領命,就是恭恭敬敬的說了一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