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樑月蘭進了衛生間,安然幫着陸漸紅收拾桌子,陸漸紅輕輕捏了一把安然的大腿,悄悄地說:“一會我們洗衣服去。”
安然的臉一紅,啐道:“老沒正經。”
陸漸紅壞笑着說:“我說的真是洗衣服,你想歪了。”
安然伸手抓住了陸漸紅兩腿之間,壓低聲音說:“老實交待,到底洗什麼衣服?”
陸漸紅嗷地叫了一聲:“內衣。”
“這還差不多。”安然的手不安分地捏了幾下,頓時感覺到那東西在她的手中膨脹,心裡很開心。
安然也是個女人,同樣也擔心兩地分居會給家庭帶來隔閡,怕他在外面忍不住找別的女人,所以見陸漸紅的反應這麼強烈,知道他欠這事,當然很高興。
陸漸紅低聲說:“再弄褲子要通了。”
這一晚自然是大戰幾百回合,陸漸紅嚴重縮水,由一夜七次郎轉爲三次,不過質量很高,除了第一次有點急,導致過早潰敗以外,後兩次都笑到了最後。
躺在牀上,兩人卻都是睡意全無,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涉及到政治的話題,是安然先提出來的。她道:“聽牛達說,湖城的政治局面很不簡單,我真的爲你在湖城而感到擔心。”
“清者自清,管他猛龍鬥惡蛟,我自橫刀向天笑。現在我可不是以前那個縣委書記,可以任人宰割。而且,現在湖城的戰局基本上塵埃落定,藉着這個培訓班,我抽身事外,培訓結束,戰場也清理得差不多了。”陸漸紅道,“我以前還在擔心因爲我會牽連到你呢,現在看,不但沒牽連,還提拔了,想不到哇。”
安然笑道:“你又沒犯罪,某些人的主觀思路而已,難道還要株連九族不成。不過呢,曹部長最近的日子不太好過,他現在的處境跟你當初有點相似。李昌榮跟季長春之間龍爭虎鬥,雖然沒有擺在檯面上,但大家都知道他們在暗裡較勁。前兩次爲了提拔人的事,他們意見不投,讓曹部長兩頭爲難。”
真是天下烏鴉一般黑,遇到這樣爭權奪利的領導,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可是這並不是以個人意志爲轉移的。
“他是不是和稀泥,讓兩大頭子爭一爭,誰贏了聽誰的?”陸漸紅問。
“你怎麼知道?”安然的聲音略微大了一些。
這是以陸漸紅對曹雄飛的瞭解作出的判斷,陸漸紅道:“這種情況是經常有的,不奇怪,我只是隨便猜猜。”
聊了一陣子,無果,倦意漸襲,沉入夢鄉。
不知道李昌榮是怎麼知道陸漸紅回來的,次日上午九點多,陸漸紅居然接到了李昌榮的電話,李昌榮用一種很熟稔般的埋怨口吻說:“漸紅呀,怎麼回準安也不打個電話呀。”
陸漸紅微微一愣,自打離開準安後,就沒有和李昌榮有過任何交集,這個電話是什麼意思?
陸漸紅道:“就是週末回家,也沒什麼。”
李昌榮笑道:“我們都是老同事了,要不中午賞光,咱們聚一聚?”
陸漸紅更奇怪了,事出反常是必有妖呀,當初要不是趙學鵬打招呼,現在的自己可能已經被髮配到俊嶺那個蠻荒之地了,這個時候卻來跟自己套近乎,什麼意思?
不過考慮到安然在他的管轄範圍,場面上還是要給面子的,這便是爲人之道,更是爲官之道,誰知道以後還會不會產生交集呢?陸漸紅道:“那多不好意思。”
“那就這麼說定了,十一點我派車到你樓下接你。”李昌榮很開心地掛斷了電話。
陸漸紅想了一陣,不得其意,向安然道:“中午我不在家吃飯。”
安然埋怨道:“難得回來一次,總是有飯局,不重要的就別去了吧。”
“是準安的老大請吃飯,你看我去不去?”陸漸紅戲謔道。
“李昌榮?他怎麼好好地想起來請你吃飯?”安然也是萬分奇怪。
“橋到船頭自然直,不吃白不吃。”陸漸紅給這頓飯是這樣定義的,“一會有車來接我。”
十點五十五分,李昌榮的車到了樓下,陸漸紅接到了司機打來的電話:“陸部長,我是李書記的司機,到樓下了。”
司機載着陸漸紅徑直開往了“相約酒吧”,下了車,司機告訴他在五樓茶花廳,便開着車離開了。
一走進去,陸漸紅便看到了一個很熟悉的人——老闆娘柳霞。很久沒見,歲月沒有在她的臉下一點點痕跡,反而顯得更年輕了。身材比往昔多了一絲豐腴,女人味十足。
柳霞不知是知道陸漸紅要來而在吧檯前等着,還是無意中遇到,嬌笑着迎了上來,道:“陸部長,很久沒見,更帥了。”
陸漸紅瞄了一眼她胸前的那一對人間胸器,心裡很奇怪,爲什麼這兩個咪咪球可以增長得如此之快呢,有的人又是吃藥又是做手術,就是不見效果。這剎那間,陸漸紅突然想起了一個笑話,說是一蚊子在鄉下沒吃的,就去了城裡,看到一對超級咪咪,飛過去狠狠叮了一口,卻叮了一嘴的硅膠,罵道:“現在什麼都造假了。”
陸漸紅一邊想着這個笑話,一邊懷疑地看着柳霞的胸。柳霞有意將胸挺得很高,說:“純天然的。”
陸漸紅趕緊收回目光,柳霞也知道適可而止,道:“李書記在樓上茶花廳,我帶你上去。”
“謝謝。”陸漸紅點了點頭,上了樓。
柳霞看着陸漸紅高大的背影,不禁在自己的胸上摸了摸,自語道:“如假包換。”
陸漸紅跟着柳霞來到茶花廳前,柳霞輕輕敲了敲門,道:“陸部長來了。”
“快進來。”裡面傳出了李昌榮很親切和藹的聲音。
推開門,便見到李昌榮已走到了門前,與陸漸紅用力地握了握手說:“漸紅,歡迎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