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鑑身體靈活,腳下好似彈簧一般飛快遞退回,如此試探莊柯有三回,莊柯那擺拳和勾拳上下翻飛,可是連衣襟都沒碰到。
韋鑑在研究對策:莊柯的特點是抗擊打能力強,自己若是被擊中,有被擊倒的危險。
這一次韋鑑改變戰術,他往前一近身,作勢預攻,莊柯暴怒了,跟進,連續的擺拳、勾拳,猛打了有八九拳,他要一鼓作氣拿下石頭哥!
韋鑑現在矮身也來不及,趁着巨胖莊柯的重拳擊到臉頰,手臂一檔,藉着衝力,所幸往後一躺……全場驚訝,啊!完了……石頭哥完了!
莊柯知道自己沒打中,他快速跟進,他要趁着石頭哥沒起來,一鼓作氣將他拿下。
莊柯的重拳已經舉起,流星一般擊向韋鑑。
韋鑑躺在地上腳下用力,身體劃出去有五米遠,一個鯉魚打挺,跳起來。
“小子,別躲啊,咱們來個硬碰硬,來啊!”
“你以爲我不敢嗎?來!”韋鑑大踏步來到莊柯近前。
他眼睛看着莊柯,腳卻偷襲,對着莊柯的小腿狠狠就是一腳,啊!莊柯大叫。韋鑑飛快地左擺拳,猛擊到莊柯的臉上,右鉤拳直奔下顎,莊柯還是經驗老道,手臂護住頭部,別看胖,後退的速度並不慢,人後退五步,好險,慢一點就躺下了,看來這個老大不白給啊,小心!
韋鑑還是沒有乘勝追擊,他知道對手有還擊的能力。
莊柯臉上鮮血直流,韋鑑示意他包紮一下,莊柯大腦袋一晃:不用!晃着兩個大拳頭來到韋鑑面前,來!再來!
韋鑑靈活得就像一個猴子,讓莊柯抓不住,他沒法施展有效的進攻,這令他很惱火,這是他省隊退役以來最不爽的比賽。
韋鑑看着莊柯說道:“你是不是以爲我不會進攻,那你錯了,我知道你是專業拳手,但是我要叫你知道我這個業餘拳手的厲害!”
韋鑑再次衝到莊柯的近前,他的手臂沒有莊柯長,但是他有絕招,生物電!那電能順着心臟流到雙拳上,左手擺拳擊到莊柯的手臂上,莊柯被電得渾身一麻,韋鑑的右拳就到了,一下擊到他的耳門。
莊柯就感覺腦袋一暈,接下來就感覺臉上被重重的一擊,下頜木了,人也死去了知覺。
韋鑑左右開弓,砰砰幾拳,莊柯已經沒有反抗之力了,轟然倒下!
韋鑑沒有再出手,再出手,莊柯就殘了!
梅姐激動得聲音響起:“我們海王迪吧的老大石頭哥獲勝!音~~樂~~~!”隨着梅姐的吶喊,瘋狂的音樂再次響起。
全場沸騰,再一次進入瘋狂熱舞,片刻過後,就忘了方纔的爭殺鬥狠!大家的心裡都是:黑吃黑跟我們這些買票消費的人什麼關係?我們是來開心的!
半晌,莊柯晃晃悠悠站起來,看了韋鑑一眼,兩個小弟扶着下去了。
韋鑑來到後臺,早就有人準備好了毛巾、熱水,浩哥過來,點頭哈腰說道:“石頭哥,老大,這是給您的。”說完,遞過來五萬塊錢。
韋鑑看都沒看,洗洗手,擦完了看見青青還在,說道:“我先回去了。”弄得浩哥很沒面子:“老大,您不會是嫌少吧?先收下,以後我再給您送去。”
韋鑑說道:“我不是你們的老大,我只是想過平淡的生活,這是最後一次。”
浩哥點頭:“老大,這事以後再說,您再晚點走,等一會兒,讓他們先走,現在碰面不好。”
梅姐跑過來,說道:“韋鑑,謝謝你,沒有你今天晚上我們就完了。”
韋鑑想起了方纔梅姐在自己耳邊說的話,看她一眼,而且眼睛往下一描,梅姐臉一紅,梅姐急忙拉着青青:“咱們下去Hi啊!”
青青拉着韋鑑還有梅姐,跑下舞池,找到了小昕她們,五個人在舞池裡縱情熱舞,韋鑑其實有點累了,要知道和這個大塊頭打拳,那是相當的累。
韋鑑對青青說道:“我有點累了,休息一會兒。”青青一聽拉着韋鑑向座位走去,剛要坐下休息,韋鑑一擡頭看見了婷婷和佳妮坐在凳子上。
迪吧裡邊聲音震耳,韋鑑只好大聲說話:“婷婷,你怎麼來了?”
婷婷也大聲喊話:“原來你有約了,就是和這位女士約會啊!”
說話費勁,韋鑑看婷婷生氣了,趕緊拉着婷婷的手走出迪廳,來到外邊,婷婷臉色難看:“爲什麼不和我一起玩,卻和她們出來?”
韋鑑撓撓頭說道:“確實是她們先約好了,我問你要不要推掉,你說不用了,我就…..”
“我那是客氣,你難道聽不出來嗎?”婷婷真生氣了,愛情是自私的,她不允許自己最喜歡的人和別的女人有什麼糾葛。
韋鑑撓撓頭:“好了婷婷,以後我注意……”青青、梅姐、佳妮都跟出來了,青青看着婷婷,心中有點酸溜溜的,梅姐一拉她的手,青青抿着嘴沒說話。
佳妮顛着豐滿的身軀,呼哧呼哧跑過來,拉着韋鑑的手說道:“韋鑑,幹嘛不和我們玩,看我們的婷婷都生氣了,走!罰你,請我們吃宵夜。”拉着婷婷和韋鑑走出海王,上了路虎,三個人消失在夜色裡。
青青望着韋鑑的背影,嘆口氣,梅姐也嘆口氣,青青就問:“你都有主了,你幹嘛嘆氣啊?”青青沒說話,心情低落到了極點。
梅姐說道:“姐是後悔啊,結婚早嘍!”青青對梅姐一頓拳腳:“你老說不讓別人花心,可是你呢,看見帥哥春心也動了!”
二人打打鬧鬧一陣,小娟和小昕也出來了,時候不早了,我們回家了,奇怪了,以往都能玩到凌晨,今天怎麼了?這就回家了?
梅姐搖搖頭,她忽然想起自己答應韋鑑的事…..真想不到,自己當時是怎麼說出口的,這可羞死人了!
婷婷、佳妮、韋鑑三人離開海王,路虎在馬路上游蕩,到幾個酒店,全客滿,全是過平安夜的,看電影,客滿,也都是過平安夜的,這人都怎麼了,婷婷邊開車邊嘟囔。
佳妮說道:“咱們去我爸的*玩玩?”
“那有什麼玩的?”婷婷不屑地說道:“就你爸那*,睡覺,切!不去,別給韋鑑帶壞了!”佳妮一聽不願意了:“也有檯球,乒乓球,羽毛球。”
只好去那裡玩了,估計不會滿員。
三個人來到紳士檯球活動中心,確實人不多,三個人一起玩,佳妮提議:“玩檯球,咱們仨玩抓兔,輸球就買菜!”
婷婷滿心的不願意,她想和韋鑑一起出去玩,可是這個佳妮就是看不出來火候,燈泡!非要玩,那就玩吧,大燈泡!
韋鑑是無所謂,反正是陪她們玩,讓她們高興纔對,三人佳妮開球,專打一到五號,韋鑑第二,打六到十號,婷婷打十到十五號,按水平,他們三個,韋鑑最厲害,但是,韋鑑哪裡能真打,專門把球打歪,比如佳妮的二號球在洞口,韋鑑就故意用他的球給撞飛,然後把球頭留給婷婷,婷婷打進,然後韋鑑把自己的球打進,他和婷婷兩人抓佳妮,幾局下來,結果是佳妮輸得慘啊!連輸了二十個菜,哈哈!輸一個球兩個菜。
不玩了!佳妮似乎是看明白了:“你們倆合夥糊弄我,不算數!”
婷婷一聽:“你輸了就要認賬。”兩個人嬉鬧一番。
三個人打球,引起了旁邊的三個小夥的注意,其中兩個人在玩,剩一個小青年無聊,叼着菸捲過來和韋鑑一點頭:“兄弟,打一杆嗎?一杆一百塊,敢不敢?”
佳妮一聽:“跟他比!輸了我拿。”
韋鑑搖搖頭:“佳妮,平安夜,我能自己玩,圖個開心,我也不差錢,再說了,這玩意我不擅長,打乒乓球……”
“就是閒玩,怎麼不給面嗎?”小青年似乎不高興了。
韋鑑一看,那就玩吧!小青年開球,打進的是全色球,接下來就是一杆又進了五個球,很明顯是一個高手,佳妮一看,有點傻眼:“韋鑑,你輸了,我知道你的水平,認了吧。”
韋鑑一笑,看着球檯上的幾個球說道:“我的球位這麼好,怎麼能認輸,看我的。”
白頭瞄準了中洞的十五號,輕打一下,進洞,球頭到了右手邊的底洞。往前輕推褲邊的十三號,球頭留在了距離案子邊二十釐米,點射進去十號……旁邊的小青年有點坐不住了,似乎眼前的也是高手,方纔和這倆女士玩,原來人家是閒玩,自己還自作聰明,乖乖地拿出一百塊,韋鑑笑笑:“平安夜,開心最重要。”把錢放回到案子上走了,小青年撓撓頭,沒說話,心裡卻明白。
莊柯回到了藍色妖姬酒吧,徑直來到二樓,二樓的一個房間裡坐着三個人,中中間坐着的是一個大光頭,三十七八歲,身材魁梧,小黑胡,眼睛陰鬱,手敲着桌面,一見莊柯進來,急忙說道:“過來,傷怎麼樣?趕快驕人包紮一下!快!”手下馬上去找人。
莊柯的臉頰破了一個大口子,下頜被韋鑑的膝蓋頂破了,牙有點活動,全仗着自己抗揍,不然,就是半死。
莊柯說道:“老大,抱歉,我失手了,海王的老大太能打了,我服了,我就沒遇到這麼能打的主。”
看着莊柯的慘狀,老大肥龍安慰道:“老莊,沒事,不過我就納悶了,鋼城什麼時候出了這麼一號人物?斌叔和刀疤手下,還有虹幫我都瞭解,怎麼就一個小小的迪吧就出了一個大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