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柯一邊擦着臉上的血,一邊說道:“老大,這小子是專業隊的,動作太利索了。”這時來一個人,開始給莊柯處理傷口。
等處理完了,老大才說話:“那這樣,先不動海王,把別的地方都收了,儘量別惹他們,再一個,三子,你有空去透透底。”
被稱作三子的小弟點頭,然後問道:“大哥,咱們佔了斌叔的地盤,斌叔會不高興的……”
老大一聽,哈哈大笑:“不高興咱就幹,我怕什麼?我是無牽無掛,光腳不怕穿鞋的,跟我幹,我就滅了他!”
韋鑑回家的時候,已經下半夜了,正是興奮狀態,估計今天,得有很多人玩一夜的。
韋鑑打開電腦,上QQ看看,只見滿玉英的在線,他就發一個信息過去:“老師好!”
滿玉英竟然沒睡,回信息:“韋鑑,你怎麼纔回家?是玩去了?”
韋鑑有點納悶了,難道是等我?他就和滿玉英閒聊起來,滿玉英的意思非常簡單:我已經離婚了,估計現在他就要和莎莎好了,希望韋鑑不要打擾他了,已經給他懲罰了。
韋鑑一聽,有點生氣了,他就回道:怎麼讓史德換個小媳婦,是對他的懲罰嗎?那還是懲罰我吧,我寧可懲罰,讓我天天換媳婦都行。
韋鑑的話,給滿玉英氣樂了:你小子,哪天我們見面談,我還想認識一下你。
韋鑑想了想,調侃道:要不,我現在去你那裡吧,陪你一會兒。
滿玉英被氣得無語了:韋曉軍,你真喜歡老女人嗎?是的話,我就答應你!
令她意外的是,韋鑑一個擁抱發過來,然後問道:滿姐,告訴我你在哪,我這就過去,我給你溫暖,史德不願意種的地,我來種。
嚇得滿玉英急忙把QQ關掉了,她心中暗自琢磨:這個韋曉軍難道有*情結?竟然要種自己這塊地?他是不是瘋了,難道一個男人爲了報仇,就可以不顧一切?連老女人都不放過嗎?
韋鑑在電腦旁,齜牙咧嘴,嘿嘿傻笑,也不知道他算盤裡打的什麼主意。
婷婷很鬱悶,原本她想和韋鑑共度良宵,多好的機會,她媽好不容易答應了讓她出來玩,偏偏這個大燈泡就是不走,婷婷試探她好幾回了,比如婷婷問道:佳妮,你是不是困了,快回家睡覺去……
而這二貨的回答是:我不困啊!今天多好玩,我再和你們玩一會…
回到家的時候,老兩口子都睡了,婷婷氣哼哼回屋睡覺去了。
第二天聖誕節,大街上節日氣氛非常濃,各大商家都使出了渾身的解數,吸引消費者,打折促銷,街上人來人往,都是歡天喜地,有的大包小包。
年輕人成雙成對,卿卿我我,中年人在一起購物、散步、聊天。
看着大街上的人羣,滿玉英心裡極其複雜,自己離婚了,她非常的孤獨,自己的苦,也不願意和別人訴說,就一個人在街上漫無目的的走着。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幹什麼,她就是不想待在家裡,心中的冰冷,外加上寒風刺骨,讓她的心情更是糟糕透了,她不斷地重複着一句話:自己真是失敗。
忽然,一個電話打來,是那個該死的韋曉軍!滿玉英接通了電話,韋鑑那磁性的聲音傳出來:“滿老師,在幹嘛?出來喝杯咖啡怎麼樣?”
“我沒有心情,還有事沒?沒事我掛了啊,我有很多事要做呢!”
韋鑑輕笑一聲:“是嗎?一個人在大街上閒逛,還叫有很多事要做嗎?喝杯咖啡吧!暖一暖身子,我在海島咖啡等你。”
該死的小子!自己去不去呢?去了也沒什麼好事,乾脆,自己還是閒逛吧!滿玉英還是漫無目的在街上走着,看着過往的行人,她嘆口氣,自己的命真不好啊!
韋鑑的電話再次打來:“滿姐姐,你說,我若是把那天你聽到的那段話,發到教委的網站上,會有什麼效果?收聽率、下載率是不是、應該、可能、差不多能不錯吧!”
韋鑑的一句話給滿玉英嚇了一跳,她急忙說道:“別!韋曉軍,有話好商量。”滿玉英可真害怕了,這若是發到教委的網站上,自己和史德還有臉活着嗎?自己在教委還能呆下去嗎?
“有什麼好商量的?喝個咖啡都不願意來,晚上我就發到網站上。”
韋鑑似乎生氣了,這可急壞了滿玉英,她急忙問道:“你在哪個咖啡廳,我去找你。”
韋鑑陰險地輕笑,然後小聲說道:“我改主意了,現在我在XX賓館等你,419,半小時你不來,我就走了,我很忙,說實話,我真的是很期待呦!”
賓館?滿玉英忽然想起了韋鑑說的,要替史德在自己身上耕耘,不會是真的吧?這可怎麼辦?這小子不會是真要自己辦那個事吧?去還是不去?聽他最後那說話的語氣,絕對是不懷好意!
可難壞了滿玉英,她在原地打轉,最後想了想,自己都四十五了,豁出去了,我還怕你二十五的,動真格的我還佔便宜呢!她也想看看這個韋曉軍是個什麼樣的人,每個人的心裡都有一種獵奇的想法,打定了注意,她就打車去了賓館。
房間的門是開着的,滿玉英小心翼翼地走進去,順手把門帶上,她帶上門後就有點後悔了,但是也不好意再打開,心跳得厲害,她擡頭往裡看,人沒往裡走。
“您好,滿姐姐,來,過來坐。”韋鑑熱情地打招呼,聽在滿玉英的耳朵中,就好像是唐僧給孫猴子唸的咒語一樣,讓她頭疼,實在是不想過去。
滿玉英把大衣脫掉,掛到了衣櫃裡,包也放下了,磨磨蹭蹭來到韋鑑的面前,當她仔細打量韋鑑,小小地吃了一驚:韋曉軍這麼帥!這麼帥怎麼還約自己這個老太婆?滿玉英心中畫着問號。
“不用緊張,不用擔心,我是好人。”韋鑑先給滿玉英吃個定心丸。
滿玉英對韋鑑絕對是沒有好印象:“你是好人?那世界上還有壞人嗎?”她心裡嘀咕:帥,並不一定善良!現在她恨不得打韋曉軍一頓。
韋鑑輕輕笑道:“無所謂,我不能左右你的思想,但是我要問你,我做的哪一件事是錯的?哪一件事比史德做的過分?有沒有觸犯法律的?或者違揹人倫的?”
滿玉英一時語塞,她還真找不到韋鑑的什麼錯誤,情急之下她說道:“你拿史德的隱私作爲威脅我的籌碼,這本身就不是君子所爲?”
“君子有所爲,有所不爲。”韋鑑說着,拉住了滿玉英的手臂:“來,姐姐,坐下來,我告訴你,其實你可以不來,我也沒有讓你做任何事,你們已經離婚了,發到網上對你也無所謂的,你是自願來的,對吧?”
滿玉英沒辦法,她盯着韋鑑,她是自願來到嗎?誰會主動到這裡來?但是確實不是韋鑑強迫她來到,這個該死的小子!
韋鑑說道:“記得那天我們的談話嗎?我說了,因爲你善良,事實證明,你真善良,謝謝。”韋鑑說完,他的手搭在滿玉英的肩膀。
滿玉英羞得滿臉通紅,急忙躲閃:“韋曉軍,你個流氓!”
韋鑑把她拉過來,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你不是說了嘛,要找個小夥,證明給他看,今天給你機會。”
滿玉英的臉都紅得像蘋果了,身體也木了,心裡想:難道自己真的要晚節不保?說心裡話,韋鑑說到她心裡去了,真有點期待。
滿玉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飄落,韋鑑那笨手笨腳,半天也沒打開卡扣,事實更加驗證了韋鑑的說法:她是自願的——因爲後來是她自己打開的卡扣。
也不知道韋鑑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他也不動手,就是圍着滿玉英看,看得非常仔細。
他要幹什麼?滿玉英滿心的狐疑,她閉着眼睛,看就看吧!反正我是老太太,我怕你?你是二十五的小夥,我還佔便宜了呢!她忽然有個雜念,臉上再次緋紅,暗自罵自己,真是老了老了還有這樣的思想,自己難道也學壞了?
韋鑑似乎並不着急的樣子,他沒有脫衣服,而是一直圍在滿玉英的身體旁,仔細的查看完說道:“姐姐,先進被窩吧,彆着涼了。”
滿玉英如釋重負,抓個被蓋在身上,她因爲沒弄準韋鑑是什麼意思,還不好意思問,把大被矇頭上。
可是滿玉英靜靜地躺在那裡,她的心裡七上八下,久未耕耘的土壤,被韋鑑衝擊得一陣盪漾,她那乾涸的土地裡,一個東西發了芽,她忽然感覺到自己似乎還不老,還可以有春天。
半晌,沒有了動靜,滿玉英感覺奇怪,韋曉軍呢?又等了很久,還是不見他的動靜,脫衣服需要那麼久嗎?滿玉英把被欠了個縫,沒人,她把被子都解開,坐起來問道:“韋曉軍!”沒人回答。
韋鑑走了,悄無聲息地走了。
該死的小子!滿玉英心中罵道:你把人家約來了,你小子竟然走了,你什麼意思?想到這,她才意識到自己的心裡是多麼的期待…
忽然手機一條短信進來了:滿姐姐,知道你不情願,所以我走了,我保證,不會把錄音放到網上的,說到做到!還有,想我的時候,就給我打電話呦!
滿玉英心中暗道:開始的時候我確實是不情願,可是後來…但是,她卻這樣回的短信:想讓我給你打電話,沒門!
忽然又一條信息進來了:電話不打就不打吧,忘了說了,姐姐,身材真不錯,很期待下次呦!
該死的韋曉軍!滿玉英氣壞了,但是想一想,韋曉軍說的是真的嗎?
韋鑑的目的達到了,他究竟是什麼目的?只有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