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鑑看看劉曉慧,笑了笑:“我有女朋友,你的男朋友呢?你自己來這個地方不是很好吧?我看你年齡可不大。”
“我不小啊,今年十九了,另外我是單身…說真的,我可不可以約你?”女孩要主動約韋鑑,那迷離的目光在韋鑑的身上轉了一圈,最後落在了韋鑑的臉上,那神情,似乎在告訴韋鑑,她很成熟。
韋鑑說道:“我不喜歡小姑娘,我喜歡成熟的女人。”
“爲什麼?”女孩等着她毛嘟嘟的大眼睛,她不理解韋鑑的想法。
“小姑娘?會愛上我,甩都甩不掉,哈哈,這個理由充分嗎?”
“你?”劉曉慧無話可說,這個理由讓她吐血。
這時,一個二十六七歲的白衣女孩走到韋鑑的面前:“帥哥,在哪發財啊?”說完,一個眼光看過來,那眼光中,帶着自信,似乎可以理解爲傲視一切。
韋鑑看了看白衣女孩,身高能有一米*,體態婀娜,一雙不太大的眼睛,單眼皮,典型的東方女性卻透着精明強幹,絕對是一個生意場上打拼過的女人,他笑着說道:“我能發什麼財?到是你…我猜一下…”他看女孩的脖頸掛着一個紫玉吊墜,晶瑩剔透,手腕上一對玉鐲,就連耳墜,都是瑪瑙的,韋鑑再聯想到女孩說的那個詞:發財,判斷她是做生意的,然後就蒙了一個職業:“你是做珠寶玉器生意的吧?”
白衣女孩吃了一驚:“好眼力,我父親是搞玉石的,我是啃老族,給老爸打下手,你是搞藝術的吧?”
韋鑑微微一笑:“搞藝術的?爲什麼這樣說?”
“這氣質,不是裝出來的,你是一等一的模特料,今晚有沒有約,陪我一夜,給你一萬。”女孩說出了這樣的話。
韋鑑被氣樂了:“這位姑娘,這樣好了,你陪我一夜,我給你兩萬。”
兩萬!一夜兩萬!劉曉慧瞪着大眼睛,身體不自主地往韋鑑的身邊靠了靠。
那個女孩哈哈大笑:“認識一下,我叫宮芊芊,這是我的名片。”
韋鑑接過來看一眼:鋼城恆盈玉器行,宮芊芊。
“可以知道你的電話嗎?”宮芊芊很禮貌地問了一句。
韋鑑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宮芊芊的手機響了,宮芊芊很是感到意外:“你看一遍就能記住我的號碼?”
“我對美女記憶都非常深。”韋鑑的話,不知道是表揚對方是美女還是自嘲。
韋鑑看看周圍,他知道,今晚是沒有收穫了,也就不想在這多呆,一些男士看向他的眼光有點不善,於是結賬,然後走人。
劉曉慧顛顛地跟出來:“帥哥,今晚需要人陪嗎?我真的需要錢,不用兩萬…”
韋鑑心中不悅,他是不會看上吧女的,但是他看這個劉曉慧的氣質,和那些庸脂俗粉絕對不同,他也不想傷了小姑娘的自尊,於是說道:“曉慧姑娘,你看不出來我和宮芊芊是開玩笑嘛?”
“我知道,不過,我想把我的第一次,賣個好價錢。”劉曉慧的話音很低,似乎只有二人能聽見,這句話,讓韋鑑非常意外:她的第一次,要賣個好價錢!
看着曉慧,韋鑑心中一動,似乎女孩還有不平凡的的經歷,但是這個世界,需要幫助的人太多了,自己不是救世主,他想了想:“這樣吧,你幫我個忙,只要幫我打聽到一個消息:地下飆車黨,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價錢的。”說完,大步向門口走去。
遠處的宮芊芊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韋鑑,看見女孩主動約帥哥失敗,她的臉上,露出了一個令人玩味的笑容。
“帥哥,你叫什麼名?我知道飆車黨,我怎麼找你?”劉曉慧跟了出來,急切地問。
“你知道?”韋鑑急忙轉身,看着劉曉慧,劉曉慧連忙解釋:“我是說,我如果找到消息,怎麼找你?”
“大喘氣!”韋鑑把電話號碼說了一遍,然後走出酒吧,劉曉慧緊緊跟隨,忽然前邊走來一人,嚇了韋鑑一大跳:十八九歲的模樣,身高一米六六左右,手裡拿着雨傘,和劉曉慧穿的一樣,淡黃色連衣裙,只不過她的下襬已經被雨水打溼了,但是往臉上看:這又是一個劉曉慧!難道兩個人是雙胞胎?
後來的女孩面露怒色,眼光不善地看着韋鑑身邊的劉曉慧:“劉曉珠,你是不是在酒吧又冒充我的名字?你說是不是?”
“我沒有,我這不是在籌錢,不然你以爲就靠我們那點工資能夠給媽媽看病嗎?”
後來的那個劉曉慧面色一暗,但是她把胸脯一挺:“不夠就不夠,順其自然,但是,媽媽說了,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你以後要離那些男人遠點。”劉曉慧說完,下意識看一眼韋鑑。
假劉曉慧還在解釋:“我給這位帥哥辦事,事成之後,他答應給我五千塊。”
韋鑑撓撓頭,看看身邊的假劉曉慧:我有答應嗎?
“走吧!媽媽不放心,讓我來找你,趕快回家。”真劉曉慧不知道是不是對韋鑑說的,嘴裡嘀咕了一句:有錢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韋鑑不想多事,走出酒吧,可是看看天,他犯愁了:大雨嘩嘩的,可怎麼辦?出租車都沒有。
忽然,一輛寶馬Z4停到了他的面前:顏晶兒!這傢伙怎麼來了?
韋鑑打開車門,身後的劉曉珠喊道:“帥哥,你叫什麼名?”沒等韋鑑回答,就被劉曉慧拉走了。
韋鑑搖搖頭,上車後說道:“顏姐,大雨天還來接我回家,謝謝。”
顏晶兒臉上掛着笑容:“韋鑑,現在午夜一點,你確定要回家嗎?”
是啊!這個時間爸媽都睡了,還是別回去了,要不…送我去商業街?可是他摸摸兜,糟糕,自己店的鑰匙放到了揹包裡,放在冰冰家,這可怎麼辦?
顏晶兒笑了笑:“去我家吧!”
韋鑑很不情願,也只好如此了。
到了樓上,顏晶兒給韋鑑燒好了水,原本他不想洗澡,但是渾身都被雨澆溼了,再有,修煉的時候,自然而然地往體外排雜質,洗洗澡會更舒適一些。
韋鑑簡單沖洗了一遍,出來後問顏晶兒:“我在哪個房間睡?”
“隨便啊!”顏晶兒眯着眼睛說道:“三個房間,你隨便選,選對了有獎。”
有獎?有什麼獎?
韋鑑走進了一個房間,倒頭便睡,朦朧中,一個熾熱的身體,進了他的被窩,不用問了:顏晶兒。
“阿韋,照片我已經刪除了,以後不那樣了,不要生氣好不?”顏晶兒像一個溫順的小貓,蜷縮在韋鑑的身邊,那眼神是那樣的無助、可憐、更多的是楚楚動人。
韋鑑哪裡能受得了這個,只好投降:“姐姐,其實我沒生氣…”
不等韋鑑說話,顏晶兒吻上了韋鑑的脣,任誰也拒絕不了顏晶兒的熱情,顏晶兒柔柔的愛撫,一股電流傳遍了韋鑑的全身,這個要命的妖精。
第二天清晨,天空經過作業的大雨洗刷,變得格外的藍,空氣也清新無比,韋鑑在公園的一個小山上修煉,他的丹田和心臟之間經脈,已經變得暢通,真氣在下丹田和中丹田之間暢通無阻。
韋鑑站起身,開始演練晏子武技,動作很拙,任誰看了,都會覺得缺少美學,不漂亮,但是隻有韋鑑自己知道這套拳法,那可是運用了後天真氣,威力不是普通的拳法可比擬的,韋鑑估計,自己一拳的力量,要比以前,強上數倍。
其實,韋鑑現在追求的,不是力量,不是速度,而是突破身體的極限,只有後天真氣積累到一定程度,經過高壓壓縮,達到了先天真氣,那自己就真正跨到了先天高手的行列。
但是,韋鑑知道,那是相當難的事情,那可能需要很久。
當顏晶兒醒來的時候,身邊的韋鑑已經不在了,顏晶兒微微有點失落,不過昨晚的銷魂一夜,還是讓她記憶猶新,心中默唸了一句:我已經知足了。
忽然她想起點事:今天下午要和邢國斌籤合約,也就是說,下午自己就是千萬富婆了,顏晶兒在牀上手舞足蹈:哈哈!我就要有錢了,太美了!高興之餘,她在想:我要多少合適呢?六千萬…
韋鑑出了公園,給姨夫打電話:“姨父,那個*費我和他們談完了,六千萬,您看滿意嗎?”
房~~聽說六千萬,從心裡高興:“曉軍,這次多虧你了,那天晚上,如果沒有你,我們全家都得被滅門了,唉,我有個好外甥。”
“姨父,你滿意了,我就放心了,對了,那個大記者幫不少忙,您看,給多少錢合適?”
老人想了想:“其實,能要到一千萬我就滿足了,當初我要七百萬,他們不同意,這樣吧,我要兩千萬,你和那個大記者各兩千萬,你看行不?”
“啊!不行!姨父,那是您的祖業,有您的宗祠,將來,還要選個山清水秀的地點,需要很多錢,這樣吧,您給顏晶兒一千萬,我分文不要。”韋鑑非常理解自己姨父,其實,再選個地點安置宗祠,至少需要兩千萬。
韋鑑的姨父非常知書達理,他哪能給別人一千萬,自己的外甥爲他拼命,差點沒被打死,分文不給?那不是他的性格,老人家擺擺手:“曉軍,這樣吧,你們每人一千萬,我四千萬,我已經多得三千萬了,就這麼定了。”
韋鑑也不好再爭辯,他心裡有數了,至少給顏晶兒有個交代。
忽然,韋鑑的電話響了,韋鑑接聽:“帥哥,我是劉曉珠,我找到了飆車黨的老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