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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鬆,聽說你家裡來了客人,我特意過來看看。”
葉陽剛想問清楚情況,竹樓前面就傳來一個聲音說道。擡眼望去,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正往竹樓上面走來。
“村長你來了?”
正在竹樓裡面幫忙的阿鬆,人還沒有到,聲音就已經傳出。
眨眼間,阿鬆從房間裡熱情的迎了出來。
“村長,這位是從外面進山旅遊的客人,叫葉陽,在山裡迷路了,半道上碰到我,這才帶回咱們楠竹寨。”
阿鬆擔心村長以爲葉陽是什麼壞人,這才急着解釋說道。
“葉先生,你好!歡迎你來到咱們楠竹寨。”
楠竹寨不大人也不多,得一百來號人吧。能做到村長的到底是見多識廣的人,這個時候專門獨自進山玩的人,都是有一點小錢和時間以及身手都不錯的人,雖然葉陽的鬍子有半寸長,但人長得眉清目秀,一臉淡定,不像是壞人,所以,村長一眼就能看出葉陽身上的不凡來,因而才這麼熱情。
葉陽連忙從竹椅上站了起來,熱情的回握,彬彬有禮的微笑着說道:“村長你好,我就一個閒人,隨便到處走走。”
說完,葉陽從兜裡掏出一包香菸,分別遞給村長和阿鬆一支,並給他們點上火。
村長美滋滋的吸着香菸,深深的吸了幾大口,緩緩的吐出煙霧之後,眉頭微不可察的蹙了一下,緊接着,好像正在做出某種爲難的決定似的,咬了咬牙說道:“葉先生,你在經常在外面走來走去,一定是一個見多識廣的人,阿鬆家裡的大女兒病得只剩下一口氣吊着命,在十里八鄉的醫生都請遍了,就是沒有一個能夠治好大妹的病,不知道爲什麼,我就覺得你是大妹的貴人似的,所以就冒昧斗膽開口相求了。”
其實,村長也是抱着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來問葉陽的,盡人事看天意,是死是活看大妹的運氣。
“怪不得二妹阿弟沒有上學讀書,這麼懂事,原來是大妹病了。”
瞬間,葉陽想到木果果和木子龍都沒有讀書的原因了,都是苦孩子呀。
“不知道大妹得的是什麼病?”
葉陽一下子好奇起來,沒有直接回答村長的話,而是反問道。
如果在這之前,葉陽不敢說有十分把握治好大妹的病,但有了空間泉水這種能夠起死回生的東西之後,葉陽的心裡也有了一個底。
而且,葉陽的爺爺葉繼善是葉家村甚至是整個李鎮最有名的醫生,祖祖輩輩行醫,傳到了他這已經有二十五世了。葉陽志向遠大,一直想在外面有了一番作爲之後纔回家接班,但並沒有放下對醫學的研究,平時耳睹目染,也學到不少的本事。
“是一種怪病,十里八鄉的醫生都看不出來,大妹整個人肚子都漲得鼓鼓的,剛開始我們都以爲大妹是被別人糟蹋的,後來醫生過來把脈說不是,也不是脹氣所造成的,裡面就像長了什麼東西一樣,身子也十分虛弱,瘦得皮包骨,估計也拖不了多久。”
阿鬆的心情很沉重,語氣充滿了絕望,並不相信一樣能夠有辦法治好大妹的疑難雜症,現在提起來,不過是多一個人知道罷了。說到觸景傷情處,這個五尺高的山裡漢子淚眼婆娑,蹲在地上,抹着雙眼,竟然嚎啕大哭起來,直讓葉陽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想將他拉起來,心又想讓他好好發泄一番,畢竟憋屈了這麼久,一個山裡漢子支撐着怎麼一個家庭也不容易,壓力可想而知,達到了臨界點,怕耽擱久了熬成病,應該是時候發泄出來。連帶着後面的二妹和阿弟都情不自禁的哭起來,哭得一塌糊塗。
“鬆哥,別哭了,還是先帶我去看看。”
葉陽深知山裡人的苦楚,稍頃,壓下心裡的動容,這纔不動聲色的安慰道。心裡卻是十分奇怪這大妹的病情,但家傳深厚的他不會輕易從別人的幾句簡單描述就草率的做出判斷。作爲一個醫生,望聞問切都是必不可少的程序,葉陽並不像那些露兩手來博取信任的遊醫膚淺的自我炫耀一樣,做出那貽笑大方的愚蠢舉動。
“葉先生,讓你見笑了。”
阿鬆止住了哭,站了起來,粗裂的大手往臉上一挒就抹乾了眼淚和鼻涕,聳着鼻子,尷尬的咧着嘴說道。
“鬆哥,這是人之常情,沒什麼大不了的。”
葉陽倒不是認爲阿鬆是一個愛哭鼻子的人,而是一個至情至xing有血有肉的率直漢子,雖然是山裡人,不怎麼善於表達,卻有真情流露的一面。
但在村長的眼裡,卻是閃過一抹亮彩,他從此葉陽沉穩的氣度上看出了一絲的希望。以前,經他的手請來的醫生沒有十個也有八個,但一個個都是在吹噓自己的醫術有多高明,怎麼怎麼了得,一見到大妹那個樣子就開始束手無策,吞吞吐吐的變成啞巴了。但葉陽明顯和他見過的醫生很不一樣,而是要求見過病人再說,這種舉動一下子就贏得了他的好感。
大妹住在竹樓最後的一間房,竹門一開,裡面的光線很弱,沒有開窗戶,一陣陣藥味在空氣中瀰漫着,還帶着一股股特別的奇臭味,刺鼻難聞,十分嗆人,普通人就連一秒鐘都不想待在這裡面。
“鬆哥,爲什麼不將窗戶打開,讓新鮮的空氣進來?”
雖然葉陽清楚有些病人不能吹風,但總不能悶在屋裡,這樣對病情更加不利,所以才問道。
“葉先生,不行啊,大妹不能見到光,一見到光病情就變得更加嚴重。”
阿鬆也是知道屋裡臭哄哄的,早就想打開窗戶流通流通空氣,但嘗試過一次,看到大妹痛得死去活來的,便不敢造次了。看到葉陽並沒有捂着鼻子,露出一副嫌棄的表情,阿鬆的心裡早就想痛哭一番了。
此時,葉陽的心裡立刻閃過一個大膽的判斷,但需要再仔細瞭解之後再做出結論。
“大妹,我請了一個醫生過來幫你看看。”
阿鬆走了過去,掀開被子的一角,大妹的頭才露出來,看到大妹的模樣,阿鬆的眼淚很不爭氣的流了下來,抽噎着說道。
“阿爸,你怎麼去請醫生過來了,我都說不用看了,我的病我清楚,沒得治了,你還是留下一點錢給二妹和阿弟讀書吧。”
大妹喘着粗氣,伸出手抓着被子,斷斷續續的,掙扎着,眼淚就像溪流一樣奔騰而出,十分吃力的激動說道。就連後面的村長見了也是一陣感動,也不由得覺得大妹這孩子孝順,就是命苦了點。
近前,葉陽看到大妹的模樣,也不由得大吃一驚。只見大妹的雙眼空洞無神,很深很深,露出兩個眼窩窩,就像骷髏洞似的,臉色非常蠟黃,沒有一點血色和神采,手指乾癟得剩下一層皮膚包裹着,頭髮枯灰,沒有一點光澤,整個人非常虛弱,就像一個活脫脫的活死人一樣,僅存着一絲不屈的意志來作出反應。葉陽估摸着,大妹整個人恐怕不到四十斤的體重,絕對是瘦得皮包骨了。
同時,葉陽也爲大妹寧願犧牲自己來成全別人的情操所感動,心生出一種必須治好大妹的病之感來。
“大妹,你放心,我治病不用錢的,絕對說話算話。”
觀察到大妹一些病情,葉陽的心裡又多了幾分依據,於是鄭重其事的安慰着大妹說道。給病人一個希望會對治療的效果更好,配合也相對容易一些。
“大哥哥,真的不用錢嗎?”
一絲驚喜掠過,大妹無神的雙眼突然多了一絲光芒,努力擠出一絲笑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來說道。
不是大妹的擔心是多餘的,僅僅是二妹和阿弟沒有繼續讀書的事情就瞞不過她的眼睛,家裡實在是窮怕了,她不想阿爸阿媽再爲她的病cao心,如果阿爸再拿出錢來治療她的病,她寧願死了划算。
葉陽的眼眶瀰漫着一層霧氣,幾乎想哭出來,心裡感嘆着,心地多麼好的一個女孩子啊!繼而沉重的點了點頭,算是對大妹的回答。
“能不能打開給我看看?”
葉陽清澈的雙眼真誠的望着大妹,沒有一點做作,輕輕的問道。
看到葉陽不同於以前所有的醫生,一進來就提出要多少錢多少錢的,大妹的心裡生出了一種希望,吃力的掀開被子,揭高了衣服,露出那個鼓鼓的就像小鋼鍋般大的肚皮,就像是懷孕了十月一樣,紫色的靜脈清晰可見。肚皮裡面好像有東西在鑽動着,一起一伏的,大妹開始變得難受起來,豆粒大的汗珠溼透了全身,咬着牙關忍受着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
葉陽先是把了大妹的脈,再仔細的看了看鼓起的肚皮,一拱一拱的,伸指彈了幾下,是實心的“噗噗”響聲,顯然裡面存在着別的生物,再次肯定了自己的判斷。
“大妹,你有沒有碰到過什麼奇怪的事情,或者奇怪的動物?”
葉陽沉吟了一會兒,問道,覺得這樣打開思路比較容易找到病因。接着,葉陽拿起旁邊的手巾,溫柔的擦着大妹額上的冷汗。
阿鬆和村長也被葉陽的問題繞暈了,生病就是生病,和怪人怪物有關係嗎?
“奇怪的事情。。。動物。。。?”
大妹的樣子比剛纔虛弱了許多,但憑着一絲意志沒有放棄,晃動着那雙空洞洞無神的眼睛,陷入了沉思,呢喃的自言自語道。
葉陽也沒有打擾,大妹的身體已經差不多快要垮了,急不來的,只是在一旁靜靜的等待大妹回想出原因來。
“大哥哥,我想起來了。”
突然,大妹大聲的說道。這對於一個病入膏肓的女孩子來說,這種反應非常難得。
“哦?給大哥哥說說,或許大哥哥就能找到答案了。”
大妹的說話就像一道曙光,讓葉陽的心裡充滿希望,葉陽鼓勵着說道。
“大哥哥,是這樣的,有一天早上,我到鎮上上學的時候,由於起早了,就一個人打着火把下山,半路上見過一個怪人,穿着爛爛的黑衣服,身上好多的蟲子在動來動去的,後面還跟着好多好多的蛇和蜘蛛,當時,那個怪人看着我,那雙眼睛就像鬼眼一樣,好恐怖哦,我都被嚇破膽子,一動都不敢動。後來見他沒有理會我,我就跑了,後來,我的肚子就鼓了起來,慢慢的病成這樣子了。”
大妹一口氣說出原因,蒼白的臉上泛起一層潮紅,顯然是用力過度的原因,不停的咳嗽着,還帶着一絲殘存的懼意,顯然當時的情形給她留下難以磨滅的心理陰影。
“大妹,你還記得那種蟲子是什麼樣子的嗎?”
雖然知道了病因,是一種蠱蟲,具體是什麼蠱蟲,葉陽還得繼續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