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樣子還是要做的,陳彪這一次沒有吸取玉器之中的靈氣,甚至於還補充了一點靈氣進入這玉器之中,開好光之後曾良君就陪着林青翎離開。
林青翎心裡還是裝滿了疑問,只是他知道曾良君可能確實不好回答,所以她也什麼都不問。
林青翎不問,曾良君肯定也不會說,也不會主動提起這些事情,自己那個隱藏的世界,他並不想林青翎摻和進來。
到了寺廟之外,遠遠看見齊瓊和周敏正在寺院的一個角落裡面用手機拍照,看樣兩人關係融洽的樣子,曾良君和林青翎同時都會心一笑,他們兩人彼此都沒有男朋友,若是能夠湊成一對,林青翎和曾良君倒是很願意當紅孃的,正所謂湊人不倦嘛!
這一趟寶華寺之行讓曾良君確定了一個明年的一個目標,看樣子洞天凶地還真要冒險走一遭了,若是真如那個陳彪所說的那般好處,從洞天凶地裡面出來之後好處肯定是不會少的,只是這個風險……
做什麼事情都有風險,曾良君倒不是不敢拼,可是他就是有些懷疑陳彪有可能說了假話,因爲這個世界是公平的,若是這個洞天凶地裡面的寶貝越好,那麼這個凶地肯定就是越危險,這一點肯定是毋庸置疑的。
在這個時候,曾良君想到了小李子。
若是能夠將小李子拉過來,那麼洞天福地之行無疑就能夠多一份把握。
又過了一個星期之後,曾良君突然從報紙上面看到了一個新聞,這個新聞便是最大的賭石展覽要在楚南市舉行了,據說市裡面對這個賭石展都是非常看重的,爲此籌備了不少時間。
原本曾良君就打算跑一趟嶺南省的,在嶺南省的平州就有國內最大的賭石大會,不過那不是近期的事情,但是沒有想到這一次賭石展竟然弄到楚南市來了,對於曾良君這肯定是不會放過的機會。
就以曾良君現在的資產來論,先除去那個還沒有變成錢的汝窯瓷,加上和莊莘上一次賭石的資產,手上也不過兩千多萬,在許多富翁的眼中不過就是一套房子的錢,甚至於有些房子兩千多萬不過夠一個零頭罷了,實在是看不上眼,曾良君手中有如此好的能力,爲什麼不去將這種能力用出來呢?
到了賭石展的那天,曾良君開着車過去了,這天他依舊是一個人去的,賭石對於曾良君來說難度並不是很大,特別是在上次賭石之後,曾良君已經不是那個對玉石一無所知的愣小子的,對於翡翠,還有各種顏色的水頭,種,等等他都有了一定的瞭解。
當然,曾良君畢竟是半路出生的,現在就只是一個半瓢子,也不是那麼精通,只是擁有那種神秘的分析能力的曾良君,在眼光之上已經是無人能及的了。
賭石展是在楚南市的古玩市場旁邊廣場,這個古玩市場曾良君曾經來過一次,就是那一次曾良君遇見了交給他《長生道》的魏遲老人,對於魏遲老人現在曾良君也是一種矛盾的心情,他並不想去找上他,因爲他不知道魏遲老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不過如果魏遲老人找上自己的話,曾良君還是會將已經翻譯出來的東西給魏遲老人的,
至於其他的事情,曾良君就不便透露了。
今天的古玩市場可以和往常大不相同,一般情況下古玩市場的人並不是很多,至於交易的那就更少了,古玩這個行業就是典型的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
不過這一次的賭石展在古玩市場旁邊舉行,這一次古玩市場就比較熱鬧了。
國人總是喜歡豪賭的,賭石就是賭博之中最驚險刺激的一種,你說你賭博賭大了還有可能被公安局抓起來,但是賭石就沒有人抓你了,不僅沒有人抓你,地方還支持這種行爲,所以這一天來看原石的人非常的多。
曾良君將車停好之後,順着古玩市場來到了賭石的這塊地方。
這一片區域原本是公園外面的一個廣場,估計是被臨時徵用了,廣場裡面劃分了很多攤位,曾良君隨便數了一下大約就有五六十家攤位,這些攤位的老闆都是做賭石生意的,估計常年也是在各個城市裡面循環搞這種展出,只是這賭石展第一次來楚南市。
其實這賭石展不是第一次在楚南市裡面搞了,十年前就有人搞過一次,只是那個時候賭石這種活動還沒有流行起來,大家對這個也不熟悉,告了一屆之後反映不好,就沒有再搞了。
隔了十年之後,賭石風潮慢慢的火了起來之後,這活動也比較流行了,已經廣爲人熟知,加上楚南市這些年的發展已經積累出了很大一部分富豪,有了一個預期的市場自然就會捲土重來。
曾良君進去之後帶上眼睛,來回穿梭,這些攤子上面的石頭都良莠不齊。
要知道賭博的原石從根本上面就是不公平的,有些原石來至於老坑,開出的翡翠好,開出的概率高,這些攤子上面的原石的價格自然就高。而有些原石是從新坑裡面開出來的,這些新坑展示還沒有開出過什麼極品翡翠,開出翡翠的概率小,且翡翠的種水也不夠好,光是開出豆種等翡翠,這種原石的價錢自然就上不去了。
曾良君在攤子上面轉悠了一圈,他現在憑藉自己對靈氣的感應,來判斷那些原石裡面有好翡翠,哪些原石裡面有一般的翡翠。
還沒有走幾步,曾良君迎頭就碰到了一個熟人,呂先生。
曾良君已經通過陳樸良,弄清楚了呂先生的名字,這個呂先生本命叫做呂梁一,在楚南市的古玩界名字頗大,呂先生經常喜歡去私人會所晃悠,一般對古玩比較感興趣,沒想到能夠在賭石大會上面碰到曾良君。
呂先生對曾良君上一次拍出那一副一千多萬的畫也還是記憶猶新,在那種私拍會上面能夠拍出如此高價,恐怕只要是在場的人對曾良君的印象都會非常的深刻。
況且之前,呂先生就算是認識曾良君了,這一會兒看到,呂梁一倒是顯得非常熱情,上來握了握手,在呂梁一的身邊還有兩個帶着墨鏡的年輕人,顯然就是他的保安了。
“小曾啊,你也來參加賭石?”一般玩古玩的,對玉石也會有些研究,呂梁一自身對賭石還是比較在行的。
“哪裡了,呂叔叔,我這就是隨便來看看。”曾良君笑道。
“你小子,就是太謙
虛了,不動聲色就能夠搞到一件寶貝!不過這賭石我還是建議你不要玩的好!”站在呂梁一的角度來說話,這確實是爲曾良君好。
賭石既然能夠稱做一刀窮,一刀富,這可不是形容詞,隨便糊弄人的。有些大型的珠寶公司的資產可是比個人的資產強許多,手頭動輒就有上億的資金,但是還是扛不住賭石巨大的風險。因爲賭石而資金鍊斷裂的珠寶公司也多了去了。
呂梁一畢竟是老江湖,觀察人那肯定叫做一個準,曾良君是不是富貴出身,幾乎用鼻子都能聞出來,按照呂梁一的判斷曾良君的家底絕對不會深厚,充其量手上也就一兩千萬,這個估計還是比較準確的。如果曾良君不是上次碰巧去賭石的話,曾良君手頭上也就一千多萬。
這一次的賭石展非常龐大,其中有一個五噸重的玉石,價格更是高達數千萬,就這麼一塊石頭曾良君肯定就吃不下來,所以說賭石並不是一般人能玩的。
可惜呂梁一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曾良君根本就不是一般人。
即便是再現代化的儀器都無法看都的原石,在曾良君的手中完全就像一塊透明的玩意,也就是說曾良君即使在玉石上面犯錯誤,在賭石這一塊,曾良君還是有着充分的自信的。
當然了,呂梁一說的是好話,曾良君肯定不會得罪人家,點頭說道:“呂叔叔,我這就是小玩一下,過來湊個熱鬧。”
“那就好,那就好。”呂梁一也不多說,賭石展雖然要搞幾天,他就不適合在這裡多廢話了,畢竟原石的挑選也是非常重要的,跟曾良君聊了幾句就去挑選自己的石頭去了。
曾良君圍着這個偌大的賭石場轉悠了一圈,就在其中一個比較空的展位上面停留下來。
這個展位上面的石頭是那種黃褐色的風化石,就從這個原料的顏色看來,這裡的石頭確都是來自於老坑的,雖說老坑的原石不一定就能夠開出好翡翠來,但是非老坑的原石那是一定開不出好的翡翠,所以這個展位上面參觀賭石的人也非常的多。
這個展位一共有三個工作人員,現在已經進了深秋,一個個都是西裝革履,畢竟這些賣原石的商人還是要給一個好的印象。
曾良君走上前去,看了幾塊石頭,旁邊就有一個工作人員走過來問道:“可以隨便看看。”
與在燕京的情況差不多,只是燕京的那個玉石展並不是專業賭石的,只有幾個相關的展位是用來賭石的,所以楚南市的這個賭石展的規模就打了許多。
這個展位的左邊都是半賭的材料,右邊則是全賭的材料,全賭和半賭前面已經介紹過了,全賭的原石賭性大,一個不小心可能就血本無歸,而半賭的原石則是已經看出裡面有翡翠了,賭性比較小,但是半賭的原石既然已經看見綠了,價格自然要高上許多。
在曾良君面前的這塊原石,是一塊半賭的原石,不過看到這塊原石,曾良君就不免搖了搖頭。
這塊原石的表層就和在北京看到的那塊半賭材料一樣,表面已經露了一線綠。
無奈就是這一線綠,就能夠害死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