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大叔,查到了嗎?”陶沫拿起電話急切的開口詢問,在這個平行的世界並沒有精神力和古武術的修煉,之前陶沫也替焦元檢查了,他和焦運良雖然都有精神力,而且精神力還挺強大,但是他們的腦海裡並沒有精神力核的存在。
所以陶沫推測如果想要鍛鍊提升精神力,無法依靠精神力核,只能依靠外物,而這個外物極大的可能就是鉀X元素,而兩張地圖的相似,讓陶沫認爲鉀X元素很有可能就出現在這個區域,但是兩張手繪的地圖上並沒有精確的經緯度,所以只能從封存的第二次考察組的資料裡去查詢。
“封存的資料不見了。”陸九錚低沉的聲音響起,接到電話之前,陸九錚正在審問老狼,接到電話之後,他立刻通知了遠在京城的陸大哥。
陸大哥親自帶人去了機密檔案館,可是卻發現被封存的第二次考察組的其他資料都在,唯獨記錄考察行程的這份資料消失了。
這份資料可以說是完整的行程記錄,拿着這本資料甚至可以完全重現當年任五爺帶領的第二次考察組所有的行程路線,但是這份資料卻消失了,機密檔案館這邊甚至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不見的,沒有任何的線索,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不見了?”陶沫喃喃的重複了一句,原本激動狂喜的心情瞬間像是被潑了冷水,轉念一想也就明白了。
“三月”背後的組織可以事先用液體炸彈代替了三支藥劑,暗算了灰狐這些R國的間諜,將他們都炸死了,那麼肯定可以事先將檔案館的資料給偷走。
“不用着急,慢慢查。”聽出陶沫聲音裡的失望,陸九錚沉聲安撫着,至少現在已經找到了線索,不必要在茫茫戈壁裡毫無頭緒的搜查,只可惜第二次考察組全部成員都感染了未知的病毒死亡了。
所以想要知道當初任五爺他們停留了四個星期的地方,只能通過詢問他們的家屬,看看能不能找到有用的線索,時隔三十多年,想要通過這個辦法找到線索工作量也非常的巨大。
陶沫又和陸九錚說了幾句,這才掛了電話,對着同樣有些失望的操權一聳肩膀,“操大哥,看來我們還得從頭開始找。”
“當年焦家和潘家從事盜墓的人,有些沒有死在三十多年前的血案裡,但是之後卻陸陸續續的因爲意外事故都死亡了,現在看來根本不是因爲盜墓而遭受的報應,分明是人爲的!”操權狠狠的一拳頭砸在了桌子上,鋒刃在他們的心目中一直都是最強大的存在,無堅不摧!勇往無敵!
可是現實卻狠狠的打了操權的一巴掌,這些年,他們竟然都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個強大而可怕的組織的存在,而且對方行事縝密謹慎,從當初的“五行殺人案”到現在鉀X元素,一開始都以爲是最平常的事件,可是處處卻透露出幕後組織的手筆,焦家和潘家那些死於意外事故的盜墓人分明就是被滅口了。
陶沫能理解操權的憤怒和惱火,可是現實就是現實,幕後的組織不但隱藏的極深,而且無比強大,在三十多年前這個組織就發現了鉀X元素,甚至進行了人體試驗,到如今,陶沫也不知道這個組織到底有多強大。
不過好在從目前看來,至少在名族大義上對方並沒有站在叛國者的這一方,否則就不會算計了灰狐這些R國的間諜,只是這個強大的組織到底有什麼目的,陶沫也猜不透。
“盧輕雪肯定知道內幕!”操權倏地一下站起身來,黝黑的臉上帶着冷酷之色,上校已經動用了鋒刃所有的人都在調查,但是對方隱藏的太深,如今盧輕雪是唯一的線索了!
“操大哥,你冷靜一點,對方立場不明,我們如果貿然對盧輕雪出手,只怕後果是我們承擔不起的。”陶沫快速的開口阻攔下暴躁的操權,若不是因爲顧忌到這一點,大叔只怕已經將盧輕雪秘密的扣押了。
而盧輕雪敢有恃無恐的接近陶沫一行人,何嘗不是依仗着她背後的組織更爲強大,陶沫擔心操權如果貿然對盧輕雪出手,惹怒了對方,絕對得不償失。
操權自然明白這一點,所以原本他就不喜歡妖里妖氣的盧輕雪,現在對她就更是厭惡了三分,狠狠的抹了一把臉,操權這個粗獷的北方漢子這會倒是冷靜下來了,“陶丫頭,很晚了,你先休息,明天我們回一趟石溪市。”
即使不能明着對盧輕雪做什麼,操權也要去試探一番,看看能不能查到什麼線索,“三月”幕後的組織若是一直保持中立也就罷了,如果這個組織對華國不利,以目前的形勢來判斷,那必定會是一場大災難。
第二天一大早,陶沫和操權打了申請離開考察組回石溪市,陶沫在羅哥這件事上立了大功,再加上姚文峰對陶沫動了心思,所以自然就批准了。
而且考察組到如今都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成果,所以陶沫即使出去了也沒有什麼機密資料可以泄露的,程教授和羅主任自然也批准了,當然考察組則繼續進入戈壁進行考察。
汽車平穩的到達了石溪市。
“操大哥,洪爺來接我的車子已經到了。”陶沫進入考察組之後,對外通信都是被屏蔽的,離開考察組時她才從羅主任那裡拿回了自己的手機。
結果一開機就是鈴聲不斷,聯繫不到陶沫的衆人都給陶沫留了信息,有陶家的,也有潭江大學的同學,畢竟陶沫如今身份不同了,學校這邊快要期末考了,那些同學對陶沫自然就多了關心。
還有封惟堯的,當然,洪爺也給陶沫留了好幾天信息,讓如果陶沫有時間就約她見一面,看得出洪爺必定是有事找,陶沫回了洪爺的電話,這邊一到石溪市,洪爺派過來的車子就已經到了。
“你去吧,盧輕雪那裡我過去就可以了。”操權點了點頭,看了一眼不遠處來接陶沫的汽車,將越野車靠邊停了下來。
“陶丫頭,注意安全。”雖然洪爺是友非敵,但是畢竟是黑幫大佬,操權多少有點不放心。
“我明白的。”陶沫下了車,對着操權擺擺手向着不遠處的汽車走了過去,汽車副駕駛的車門打開,來接陶沫的正是洪爺的得力手下錢三刀,看得出洪爺對陶沫的重視。
“陶小姐。”錢三刀一貫冷厲着表情,不過從他的眼神裡能感覺出他對陶沫的尊敬,或許說是對陸九錚這個最強大對手的尊敬。
“謝謝。”陶沫上了後座,錢三刀關上後座的車門,也隨即回到副駕駛的位置,汽車咻一下向着洪爺和陶沫事先約好的餐廳飛馳而去。
裝潢古樸雅緻的包廂裡,洪爺正悠閒的品着茶,左手的文物核桃在掌心裡轉的啪啪響,聽到開門聲,洪爺放下茶杯,笑着站起身來,“丫頭,快進來,現在找你可不容易。”
“抱歉了洪爺,這段時間工作太忙。”進包廂的陶沫看了一眼屋子裡大盆大盆的綠色盆栽,在戈壁裡見到的都是沙子,做夢夢見的也都是沙子,乍一看這綠意盎然、花團錦簇的包廂,陶沫還真有點不習慣。
接過茶杯,陶沫喝了一口茶,微笑着寒暄,“洪爺最近精神很不錯,中氣十足、面色紅潤。”
聽到這話,洪爺不由哈哈大笑起來,看起來就像是個和善的彌勒佛,一手指着陶沫笑道:“姓騰的下臺了,我這是通體順暢,精神自然就好了。”
一邊說,洪爺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陶沫,看着她神色是一派的平靜淡然,沒有半點震驚,洪爺也就肯定了自己心裡頭的推測,騰市長下臺這丫頭早就知道了,說不定還和她有幾分關係。
騰市長和洪爺一貫不對付,這些年都僵持在這裡,但是騰市長畢竟是佔了上風,多數時候是洪爺避讓退讓,現在騰市長這個老對頭突然就下臺了,洪爺自然是高興萬分,可是一打聽,卻打聽不到騰市長下臺的原因,上面只說是作風有問題。
這個理由也就去糊弄糊弄普通人,洪爺自然有他的消息渠道,不過具體的原因是查不到的,洪爺只知道騰市長下臺是王新聲書記親自下達的命令,聽說是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而且地點就在石溪市的療養院,也不知道爲什麼洪爺突然就想到了陶沫和陸九錚。
“洪爺,你今天找我是?”陶沫沒有在騰市長這個問題上停留,轉而問出了洪爺特意約見自己的目的,就算洪爺猜到了騰市長的下臺和自己有關,也不可能特意爲了這事找自己。
“丫頭,這兩天有人打聽陶家的事,重點是那個中藥材的種植基地,我查了一下打聽的人來頭不小,豫音集團你知道嗎?”洪爺收斂了笑意,正色的開口,“一開始對方找到我,我以爲是豫音集團和陶家想要合作,但是他們知道我和你陶叔的關係之後,私下又找了明光幫。”
豫音集團是國際知名的企業集團,在很多國家的大城市都擁有中藥材連鎖店,可以說完全壟斷了中藥材在國外的市場,中醫式微,國內現在也是西醫佔主流,更不用說國外了,但是畢竟還有很多人相信東方華國神奇的中醫。
國外也有很多的中醫醫館,而豫音集團幾乎壟斷了國外所有中醫醫館的中藥材供應,國外的中醫館只要是豫音集團的合作單位,就受到豫音集團的保護,免受當地黑幫勢力的壓迫,可以說豫音集團是黑白兩道的勢力。
聽到豫音集團的名字,陶沫就想到了被關押的小陳教授,他正是豫音集團的,難道對方是衝着自己來的?陶沫眉頭皺了皺,將這個猜測放在了心底,“洪爺,事情我知道了,多謝了,還請洪爺幫我多留意一下,我一會就和陶叔通個電話。”
“行,那就先吃飯。”洪爺笑了起來,一旁的錢三刀立刻起身通知服務員上了菜,豫音集團雖然勢力不小,但是畢竟勢力都是在國外,陶沫能將騰市長弄下臺,在國內,豫音集團真的要對陶家如何,只怕也沒有那麼容易。
洪爺約見陶沫,一來就是爲了豫音集團的事,二來則是驗證一下騰市長下臺的消息是不是和陶沫有關,如今洪爺是明白了,陶沫這邊的來頭不小,不管如何,他必定要和陶家交好,所以豫音集團如果對陶家不利,洪爺勢必會不顧一切的幫助陶家,站在陶家這一面。
關於洪爺的試探,陶沫也看了出來,不過並沒有什麼反感,趨吉避凶是人之常情,更何況洪爺和陶靖之私交不錯,但是也不會貿然爲了陶家得罪豫音集團這個龐然大物,沒有這份謹慎、小心和城府,洪爺也不會成爲石溪市的黑道大佬。
這邊結束了和洪爺的約見,陶沫原本是打算打車去醫院和操權匯合的,洪爺也知道陶沫身上秘密多,爲了避嫌也沒有讓自己的手下送陶沫過去,而是直接將車鑰匙給了陶沫,這樣一來陶沫在石溪市出行也方便一點。
石溪市第一人民醫院。
將汽車停到了醫院停車場,陶沫就撥通了陶靖之的電話,此時錯愕一愣,眼中泛着喜悅之色,“我哥來了石溪?馬上就要到了?”
“是啊,之前你去了考察組,通信都被屏蔽了,所以也就沒有告訴你,豫音集團之前和我聯繫了,想要和我們合作,讓我們給他們提供中藥材,阿野一點半的飛機。”電話另一頭陶靖之笑着開口,他也沒有想到會接到陶沫的電話,畢竟考察組那邊紀律太嚴格。
“陶叔……”陶沫又將洪爺說的事快速的說了一遍,也將自己和小陳教授之間的矛盾說了一下,“陶叔,你說豫音集團這一次過來是敵還是友?”
最開始豫音集團要和陶家合作,讓陶家提供中藥材,陶靖之倒沒有多想,畢竟這個種植基地絕對是西南這邊最大的中藥材種植地了,豫音集團壟斷了國外的藥材市場,想要從陶家進貨也在情理之中。
但是對方明知道洪爺和陶家交好,卻又偷偷和洪爺的死對頭明光幫聯繫,這就值得推敲了,更何況小陳教授和陶沫算是有仇,豫音集團的來意陶靖之也無法確定。
不過此時,陶靖之倒不在意,清朗的嗓音裡帶着溫和的笑意,“如果是來談生意的,我們就公事公辦,如果是來尋仇的,我們就接了,暫且看看他們和阿野的接觸吧,不過這段時間你和阿野都要小心一點。”
陶沫的身手陶靖之也清楚,但是豫音集團在國際上可是黑白兩道通吃,陶靖之身爲長輩自然是不放心,又叮囑了陶沫幾句這才結束了通話。
俗話說傷筋動骨一百天,盧輕雪身上捱了幾顆子彈,雖然都避開了要害處,但是失血過多,不在牀上躺上一個月估計都不能恢復過來。
“你沒長腦子嗎?醫生和護士都說了,洗澡會造成傷口感染!你要是不想活了,現在就可以從六樓窗戶跳進去!”此時,病房裡,操權火大的開口,怒瞪着一雙眼看着浴室門口的盧輕雪。
若是外人推門進來,絕對會以爲看見了少兒不宜的場面!此時盧輕雪身上只裹着白色的浴巾,露出雪白的肩膀,隱約可見浴巾下那豐滿挺立的胸口。
而浴巾並不長,加上盧輕雪個頭高,所以一雙細長白皙的美腿幾乎完全暴露在空氣裡,配以她妖嬈嫵媚的面容,足可以勾的任何男人獸性大發。
盧輕雪入院之後,並沒有人來看望她,這麼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女獨自住在第一醫院的幹部病房裡,讓醫院那些單身男醫生一個一個都蠢蠢欲動起來,拋開美色誘惑不說,能住到這棟樓的病人都是非富即貴,所以盧輕雪的病房就成了醫院護士和醫生談論的焦點。
而今天操權穿着軍裝過來了,剛在護士站詢問了盧輕雪的病房之後,一旁的護士長將操權攔了下來,把她當成了盧輕雪的男友,畢竟之前來醫院也是操權送的,看到操權身上的軍裝,護士長倒也理解了,畢竟男友身爲軍人,自然不可能天天來醫院陪伴照顧女友。
所以護士長在說了盧輕雪的情況之後,自然也告了盧輕雪一狀,身爲病人,盧輕雪在入院第一天就偷偷洗澡了,差一點造成傷口感染,而昨天她又想要偷偷洗澡,幸好被查房的護士長給發現了,嚴厲的批評了一番。
結果操權到了病房這邊,才發現敲門沒有人應,病房的門又被鎖上了,那一瞬間,操權突然擔心起盧輕雪的安全,砰的一腳將門給踹開了,然後就看到站在浴室門口,只裹着白色浴巾的盧輕雪,看她這架勢自然是打算偷偷洗澡,估計是爲了防備護士長查房,這才鎖了門。
“操團長,你好粗暴啊,不過我喜歡,這樣纔有男人味嘛。”無視着操權的怒斥聲,盧輕雪格格的笑了起來,明明吧唧着塑料拖鞋向着門口的操權走了過去,可她卻像是走在萬衆矚目的舞臺上一般,風情萬種、性感嫵媚。
可惜這種風情在操權這個糙漢子眼裡就是低俗,半點都沒有被誘惑,黝黑的臉上眉頭皺了皺,操權身體一動避開了盧輕雪伸過來的手,表情愈加的難看,“給我把衣服穿好了!”
“不要,我好不容易纔脫了衣服。”盧輕雪笑着看向操權,指了指肩膀上的傷口,眼神魅惑的勾人,輕啓紅脣,“要不操團長你幫我穿衣?”
操權這輩子沒怎麼和女人打過交道,但是他還真的從沒有遇見過盧輕雪這麼不要臉的女人!此時看着動作輕佻的盧輕雪,操權黑着臉,腳步突然一個上前,粗壯的胳膊突然將盧輕雪給打橫抱了起來。
身體猛地一騰空盧輕雪呆滯一愣,雙手下意識的抱住了操權的脖子,那原本帶着嫵媚笑容的表情徹底的愣住了,估計是怎麼也沒有想到操權會突然將她抱了起來。
不過盧輕雪反應過來之後立刻放軟了身體,臉上笑容加深,藍色豆蔻的左手挑逗的在操權結實的胸膛上畫着圓圈,“原來操團長也有這麼男人的時候。”
操權將人放到了柔軟的牀上,然後突然將盧輕雪一個翻身,拿過被子蓋住了盧輕雪的上半身,他右手隨即按住了被子,左手毫不客氣的向着盧輕雪的屁股啪啪的打了起來。
這一下,盧輕雪是徹底傻眼了,可是臀部的痛楚不斷的傳來,盧輕雪身體在被子之下猛地掙扎起來,一掃之前的嫵媚輕佻,如同被惹怒的潑婦,不顧臉面的就尖聲怒罵,“操權,你給我住手……你這個混蛋……你……”
從遇到盧輕雪的第一次開始,操權就感覺他憋着一口惡氣,此時終於發泄出來了,操權頓時感覺舒坦了不少,這才鬆開手站到了牀邊,居高臨下的看着被激怒的盧輕雪,滿臉通紅,頭髮凌亂的黏在臉頰上,估計是氣狠了,此時那眼神活脫脫像是要將操權給吃了一般,沒有了以往的嫵媚,操權反而感覺到盧輕雪順眼了不少。
“操權,你夠種!”盧輕雪從牙縫裡擠出話來,這麼多年來,盧輕雪還從沒有這麼狼狽過,身上捱了幾顆子彈,盧輕雪都不在意,但是今天竟然被操權這個糙漢子給打了屁股,這讓盧輕雪又氣又惱,偏偏她受了傷,根本不可能是操權的對手,這個仇至少得等到一個月之後纔可以報回來!
粗噶的聲音響起,操權黝黑着粗獷的臉正色的警告,“下次再敢這麼妖里妖氣的,我再收拾你!”
“我妖里妖氣又怎麼樣?你管得着嗎?”氣到極點,盧輕雪也暴露出本來的潑辣的性子,桀驁的一揚眉頭,故意的挑釁,“我天性就喜歡勾引男人?怎麼,操團長你這是生氣了?吃醋了?”
“你再說一遍!”眉頭一皺,目光一沉,操權那超過一米九的魁梧身軀裡爆發出一股危險的氣息。
依照盧輕雪一貫的性子,她絕對會再說一遍,可是身體剛一動,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讓她明白操權這個蠢男人下手是真的半點沒有情面,而此時自己受了傷,根本不是操權這頭蠢熊的對手。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盧輕雪憤恨不甘的瞪了操權一眼,卻是沒有敢再說話。
病房裡氣氛頓時顯得有些的詭異,操權這纔想起來他來找盧輕雪是爲了試探她,看看能不能從她口中套出話來,結果一看到盧輕雪這妖里妖氣的模樣,操權就被激起了火氣,連正事都差一點忘記了。
陶沫站在病房門口,第一反應是自己走錯地方了,病房的門搖搖欲墜着,隨時都能倒下來,牀邊的櫃子上,毛絨玩具掉在了地上,而牀鋪凌亂,盧輕雪光裸着肩膀,白色的被子被她抱在胸口,任誰一眼就能看出來她被子下面絕對是什麼都沒有穿。
而且盧輕雪面色潮紅,凌亂的髮絲黏在臉頰上,恨恨的瞪着操權,這表情怎麼看都像是被強XXOO後的模樣,而站在牀邊的操權自然就是那種吃幹抹淨不認賬的渣男。
“操大哥。”陶沫尷尬的敲了敲搖搖欲墜的木門。
正在互相瞪視的操權和盧輕雪同時回頭看向門口,心裡頭同時一怔,自己的警覺什麼時候這麼差了!
“操大哥,要不你先出去一下?”陶沫總感覺自己似乎打擾了不該打擾的兩人,此時尷尬的笑了笑,這門是不能用了,醫院人來人往的,總得讓盧輕雪將衣服穿好。
操權一掃面對盧輕雪時的黑臉,看向陶沫的眼神溫和了很多,轉身就向門外走了過去,倒是反對意見都沒有,這讓牀上的盧輕雪莫名的感覺到有點的不痛快,憑什麼這頭蠢熊對着自己的時候就是大呼小叫,鼻子不是眼睛不是的。對着陶沫,那叫一個溫順!
“盧老闆,你還是先穿衣服吧。”看着操權出了病房,順便將被踹壞的門關上了,陶沫打開櫃子拿了一套乾淨的衣服遞了過來。
“謝謝了。”盧輕雪已然恢復了冷靜,笑着道謝一聲開始穿上衣服,剛剛被操權打了屁股,掙扎的幅度太大,盧輕雪身上的傷口又裂開了一點,這會不將衣服穿好了,盧輕雪也不可能讓醫生幫忙過來處理傷口。
幾分鐘之後,盧輕雪穿好衣服,剛打算和陶沫說話,門再次被敲響了,護士長的聲音在門口響起,“盧小姐,我可以進來嗎?”
“請進。”此時的盧輕雪靠在牀上,看着護士長拿着托盤進來了,不由一愣,她還沒有來得及讓護士長幫忙進來處理傷口,她就過來了,這麼說是那頭蠢熊做的。
“盧小姐,你就算不怕痛,但是也要愛惜一下自己的身體!”護士長已經四十來歲了,板着臉訓斥着盧輕雪,她就沒有見過這麼不配合的病人,之前傷口差一點感染,現在傷口又裂開出血了,原本沒大事都要被折騰出大事了。
一邊說,一遍卻動作輕柔的幫盧輕雪清理着傷口,止血、消炎之後,又重新包紮,能感覺出護士長的善意,盧輕雪倒也沒有反駁什麼,只是惡狠狠的瞪着門口拿着鐵錘和螺絲,叮叮噹噹開始修門的操權。
都是因爲這頭蠢熊!傷口再痛,盧輕雪也就忍了,可是這會屁股也是火辣辣的痛,饒是臉皮再厚再潑辣,盧輕雪也不好意思找護士長拿藥。
等護士長處理完傷口離開了病房,操權也將被踹壞的門修好了,此時盧輕雪看了一眼陶沫,順了一下耳邊的長髮,嫵媚染笑的目光裡帶着莫名的深意,“沫沫,你知道你來的目的。”
一瞬間,陶沫倒是面色不變,一旁操權卻倏地戒備起來,目光危險的看向牀上的盧輕雪,魁梧的身體甚至擋到了陶沫前面,唯恐盧輕雪突然出手傷到了陶沫。
莫名的,看着防備着自己,卻本能護着陶沫的操權,盧輕雪笑容莫名的危險了幾分,一股不痛快在心裡頭燃燒起來,臉上的笑容愈加的嫵媚動人,勾着眼挑釁的看向操權,“沫沫,你要的座標我可以告訴你,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盧老闆儘管說,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答應。”陶沫從操權背後走了出來,神色認真的看向病牀上的盧輕雪,雖然說“三月”幕後的組織很強大很神秘,但是陶沫知道對方對自己至少是善意的。
相對於陶沫的冷靜,操權神色愈加的戒備,目光死死的盯着盧輕雪,似乎她只要說出什麼過分的條件,操權就直接將人給扣押起來帶回軍區審問。
對上操權戒備的眼神,盧輕雪嘴角的笑容愈加的勾人,一字一字的開口:“我的要求很簡單,只要操團長任由我使喚一個月,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等我出院痊癒了,我就告訴你們這個座標。”
陶沫愣愣的眨了眨眼,她其實也好奇盧輕雪會提出什麼條件,但是絕對沒有想到是這個,再聯想到剛剛進病房前看到的那曖昧的一幕,陶沫眼神不由自主的飄向一旁的操權,然後又看向盧輕雪,爲什麼她有種發現姦情的預感?
“我答應你!”幾乎沒有任何的思考,操權斬釘截鐵的開口同意了,如果盧輕雪提出的是讓陶沫照顧她,操權肯定會第一時間反對,不過是自己,操權倒無所謂了。
不管盧輕雪有什麼目的,操權都必須答應,因爲他清楚這個座標的重要性,所以別說是照顧盧輕雪一個月,就算是要了自己這條命,操權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小人報仇一天到晚!盧輕雪得意一笑,這頭蠢熊就等着吧!這個月,自己一定會好好的使喚他的!
看着又怒瞪着彼此的操權和盧輕雪,陶沫再次有種自己是多餘的感覺,摸了摸鼻子,陶沫悄然無息的退出了病房,看了一眼時間,快一點五十了,哥一定快到了,正好出去接一下。
陶野是一點半的飛機準時到達了石溪市的機場,看到陶沫的信息知道她也在石溪市,陶野下了飛機就直奔第一醫院而來,至於和豫音集團的合作,稍後再說也不遲。
“把車鑰匙給我就行了。”到了醫院停車場之後,陶野讓前來接機的手下直接離開了,自己向着醫院住院大樓走了過去,看了一眼四周,隨後向着一個女護士走了過去,“你好,請問一下,幹部病房在哪一棟樓?”
“不知道!”被攔住路的護士高傲的看了一眼陶野,卻是態度冷漠的扭頭就走,活脫脫陶野就像是個糾纏她的癡漢一般,那股嫌棄的味道,就算是瞎子都能感覺到。
沒有問到路,還平白無故的捱了白眼,陶野雖然性格溫和開朗,卻也有些不喜,但是他倒也不會和一個態度高傲的護士計較什麼,轉而向着不遠處正打掃的醫院清潔工走了過去,“你好,請問一下幹部病房在哪裡?”
“哦,老幹部病房啊,就在那……”清潔工阿姨態度倒是好多了,放下掃帚指了指陶野的右邊,剛打算告訴他具體是哪一棟樓的時候,剛剛離開的護士突然又小跑了回來。
“你還是別問了,我帶你過去吧。”一掃剛剛高傲冷漠的態度,護士此時漂亮的臉上多了一抹笑,只是這笑容依舊顯得有些的冰冷,揮手讓清潔工阿姨離開了,看了一眼陶野率先向着右邊邁開了步子。
陶野只想快一點找到陶沫,所以雖然知道這護士肯定有什麼目的,倒也沒有計較,邁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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