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張臉都埋在白鳥澤衣的雙腿之間,秦歌也難受極了。
雖說這丫頭有潔癖,每天早晚都要各洗一次澡,身上並沒有異味,反而還帶着陣陣清香,可就是這種如蘭似麝的香味最讓人難以忍受,特別是對一個昨晚剛剛被兩個女人挑起火來卻又沒泄成火的成年男人來說。
每一次呼吸,都有大股的芬芳涌入鼻腔,想不腦補點兒什麼都不可能啊!
可這還不是最讓他難熬的,他的雙腿被小雨緊緊抱着,因爲怕壓疼她,所以他還不敢亂動,下身正對着她的腹股之間……
這可就要了親命了!
爲了避免腦補讓身體起反應從而碰到小雨,秦歌拼命的在心裡默唸鳳姐的名字,可事與願違,越不願意回想,昨晚莫妮卡跳舞的畫面就越是揮之不去,不但趕不走,還跟放電影似的,一遍又一遍,更可氣的還是高清。
於是,他特別十分極其可恥的石更了。
該死的出租車時不時的還會晃動一下,晃秦歌心神那叫一個盪漾。
身體做着快樂的反應,心裡卻在忍受道德的拷問,禁忌的雙重刺激,讓他欲哭無淚。
“小雨乖!快把師父放下,師父這個樣子好累的。”
“嘿嘿!就不放,這樣抱着你好好玩,就像抱着一個超大號的公仔一樣,魚兒姐姐每晚都能抱着夏威夷風的壞師父公仔睡覺,我就要抱大的,咯咯咯……”
小雨的玩兒心要是起來,誰都管不了,說話的同時,還在秦歌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就是不肯撒手。
因爲沒有親生父母,養母葉清霜又一直很忙,小雨的內心其實是有些敏感而自卑的,昨天因爲好奇而惹秦歌第一次對她真正生氣之後,她就很擔心,生怕秦歌疏遠自己,所以現在有機會親密接觸,她纔不會輕易放手。
而且,從她腹黑的性子來看,秦歌摔倒在車裡,未必沒有幾分故意的成分在裡面。
只不過,她的世界觀很奇葩,喜歡跟秦歌親近,就覺得無論跟他在一起做什麼事都理所當然,包括昨天那樣因爲好奇而伸舌頭舔的事情,在她心裡,這些都跟男女之間那種事完全沒有
關係。
“你們都有病!這個骯髒的蘿莉控身上臭死了,有什麼好的?一個個都粘着他,你喜歡你就抱着,別讓他碰我!否則,小心我告訴魚兒醬!我就說……說你勾引蘿莉控!”
白鳥澤衣的臉已經紅了,剛剛出租車過減速帶震動了幾下,秦歌的鼻子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像過電一樣,讓她說話的聲音都帶着些顫抖的意味。
“壞師父是全世界最好的!”
小雨立刻大聲爲秦歌正名,而且她神經大條,根本就沒有發覺白鳥澤衣的不妥,說完還皺皺小鼻子,滿不在乎地又道:“而且,魚兒姐姐纔不會聽你胡說呢!你多次故意挑撥壞師父跟我們的關係,現在我們已經不相信你啦!”
上車的時候,小雨關門太快,秦歌來不及說什麼,後來見央求小雨不管用,他就只能強忍。
人一旦接受了現實,適應能力就會大幅提高。
比如過了不到五分鐘,聞着香味,感受着兩個美少女身體的柔軟,說句心裡話,秦歌還真升起了希望小雨不要那麼快放手的心思。
馬行無力皆因瘦,人不風流只爲貧,在面對兩性問題時,男人會本能的用下半身來思考。
秦歌現在越來越發現這句話是真理。以前還能自欺欺人的說自己有節操,自從得到了崑崙盤,他才真切的發現,自己的定力原來真的很渣!
那個時候所謂的控制自己,完全與道德無關,只是他太矯情,如今心胸放開了,道德底線瞬間就沒了下限,一個勁兒的往下掉。
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很累,秦歌扭了扭脖子,鼻子似乎蹭到了什麼,感覺白鳥澤衣的大腿肌肉瞬間就緊繃了起來。
少女忍不住扭了扭腰肢,恰好讓裙子上沾的一根頭髮頂進了秦歌的鼻孔。
秦歌癢的難受,又覺着沖人家那個地方打噴嚏實在不好,爲了緩解,他就只好用力又蹭了鼻子幾下。
怎麼着,這該死的蘿莉控還蹭上癮了?
白鳥澤衣大怒,伸手就掐住了他胳膊上的一塊軟肉,360°強擰。
秦歌疼得呲牙咧嘴,剛想躲躲,身子突然僵硬住了。
下面傳來的感覺明顯不對,好像……被、被抓住了!
小雨這個記吃不記打的死丫頭,怎麼又開始放肆了?
可還沒等秦歌發火,就聽小蘿莉一邊來回摸索,一邊嘟囔道:“壞師父你挪一下,我包包拿不出來了。”
原來,小雨剛纔上車前直接把包丟在了座位中間,卻不知道秦歌摔倒時把包給碰到了車廂地板上,這會兒想要拿,結果摸了半天沒找到,就摸到了秦歌的身上,逮着一根圓滾滾的東西扯了扯,以爲是自己包包上的玩偶熊掛飾,就想用力拉出來。
她這一用力不打緊,讓秦歌差點真的哭出來。
本來,就算趴在兩個美少女的身上再舒服,可場合不對,再加上他確實不想破壞與小雨之間更像是父女那樣的關係,所以時間一長,小秦歌就有了些要軟下去的趨勢。
現在突然被一隻軟綿綿的小手抓住,前功盡棄,小秦歌立刻就甩開了大秦歌的思想控制,就像是瞬間被打了氣似的,變得鼓鼓囊囊。
不知爲何,小蘿莉突然變得粗心起來,昨天還剛剛把玩過的東西,摸捏了半天愣是沒想起來,還好奇的問白鳥澤衣:“澤衣醬,你是不是換了新的手機掛飾?圓圓軟軟的,摸起來好可愛啊!”
秦歌立刻就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只能在心裡狂喊:小姑奶奶,求你快放手吧!再用力捏下去,俺的小弟弟就真的只能當掛件了。
白鳥澤衣聽了一愣,搖頭道:“沒有啊!我用的還是咱們一起買的那個,怎麼可能換嘛!”
說着,她就下意識伸手過去想把自己的手機拿出來給小雨看。
來自島國的姑娘,就算再單純,也不可能認不出男人的那玩意兒。
所以白鳥澤衣的手一碰到,立刻就猜出是什麼東西,臉色一紅,剛想收回來,眼裡就閃過一絲狡黠,反而一把握住,嘴角帶着濃濃報復意味的冷笑說:“咦?奇怪,我不記得有這麼個東西啊!小雨醬,咱們用點勁兒,一起拽出來看看不就知道了?”
小雨很天真的點點頭:“好!拽出來看看。”
秦歌這會兒突然很想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