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這就是啊!
要不是自己只顧着沒節操的享受,一開始就態度強硬的話,這會兒肯定早就沒事了。
現在兩個丫頭的對話已經被前面的司機聽到,只要人家看看後視鏡就百分百能猜到她們抓住的是什麼,如果這個時候再揭穿或者呵斥她們,難免就會讓她們難堪,要是留下陰影就不好了。
可是……兩隻軟綿綿柔弱無骨的小手,在那裡來回抓來摸去的,雖然用的力氣很大,也很疼,但一看到兩個丫頭純真無暇的小臉,這種刺激就變成了痛並快樂着。
好在老天保佑,眼看就要出事兒時,司機突然開口:“書城到了!”
“哎呀!到地方了,小雨你先下車,讓蘿莉控起來,我再找找看是什麼東西。”白鳥澤衣迅速收回手去,對小雨道。
小雨應了一聲開門下車,秦歌剛想爬起來,就聽白鳥澤衣在耳邊吐氣如蘭的小聲說:“被兩個嬌滴滴的美少女伺候了一路,舒服吧!記住,這算你欠我一個人情哦!”
秦歌頓時滿頭黑線,感情這丫頭什麼都知道,虧得自己還強忍着痛苦爲她們着想。
嗯!就只有強忍痛苦,絕沒有別的。
白鳥澤衣咯咯嬌笑着下了車,對小雨說剛纔抓到的東西是她掉出來的圓筒形文具袋,因爲被秦歌壓着,所以拿不出來。
小雨一臉懵懂的點了點頭。
秦歌有苦不能說,只能鬱悶的付了車資,跟在兩個丫頭後面進了書城。
只是他和白鳥澤衣都沒看到,低着頭的小雨嘴角掛着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像是一隻剛剛偷吃了雞的小狐狸。
女人出門買東西,除非是醬油醋,否則幾乎沒有買完就會直接回家的,無論年齡大小都這樣。
陪着小雨買完書走出書店,小蘿莉站在路邊看着對面的甜品店就不挪步了,秦歌沒辦法,只好帶着倆丫頭去吃甜品。吃完甜品,小傢伙又說這裡離夜市不遠,白鳥澤衣也想見識一下華夏的夜市是怎樣的,秦歌就只能繼續給她們當跟班。
好不容易等倆丫頭逛完,到家的時候天都黑了。
童家大門前燈火通明,三輛警車依次排開,還好沒開車頂的警示燈,否則童家肯定會上明天的本地頭條。
秦歌皺着眉頭下車,讓白鳥澤衣帶着小雨先回家。因爲一名中年警官已經向他
走了過來,身後還跟着四五個人,其中就有薛笛。
中年警官在秦歌對面兩步的距離停下,面色冷漠地問道:“是秦歌、秦先生嗎?”
秦歌點了點頭。
這時,童魚從大門裡走了出來,身後還跟着小雨和小白她們。
“秦先生,有人舉報你殺人,麻煩你跟我們回趟警局,協助調查。”中年警官生硬道。
“殺人?誰?”秦歌問。
“謝嘉奎。”
秦歌愣了愣,目光就看向了薛笛。大胸女警的表情十分複雜,有些難堪,有些愧疚,還有點哀求的意味,似乎在懇求他不要反抗。
給她一個安慰的笑容,秦歌對中年警官說:“好,我跟你們走。”
中年警官深深看了他一眼眼,對身後說:“把他銬上。”
“等等,說秦歌殺人,有什麼證據嗎?總不能有人舉報,你們就胡亂抓人吧?!”童魚忽然肅然開口道。
別看這姑娘平日裡話不多,但大小姐的氣勢還真不是蓋的。
魚龍集團現在是齊海市的納稅大戶,面對它的實際擁有者,中年警官也不能隨便擺臉色,便淡淡道:“童小姐誤會了,我們只是請秦先生回去協助調查。”
“那爲什麼要給他戴手銬?”
“這個……我們有我們的考慮……”
“考慮?什麼考慮?”小雨突然大聲打斷道,“給壞師父戴手銬,就說明你們要逮捕他,你的逮捕令在哪裡?我要看!”
中年警官無語,懶得跟小丫頭扯淡,轉身對手下命令道:“給我帶走。”
話音剛落,幾個警察就要上前抓秦歌的手臂。童魚見狀,上前一步直接擋在了秦歌的身前。
“這幾天,秦歌與我寸步不離,如果他殺人了,那肯定有我一份,你們要帶他走,那就把我也一塊帶走吧!”
“還有我!”小雨也跑過來,小下巴一揚,說,“昨天壞師父還抱我睡覺了呢!我也是幫兇。”
小白沒有走過來,但看她後背的畫筒已經到了手裡,就知道這姑娘要動手了。
幾個警察有些哭笑不得,面前攔路的都是美少女,還是很有錢的富家女,打不得也罵不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秦歌有些感動,也有點好笑,俯身在小雨的臉蛋兒上親了一下,又
對童魚微笑道:“小魚兒,放心吧,沒事的!乖乖在家裡好好的呆着,我去去就回來了。”
“他們都用手銬銬你了,怎麼可能說回來就回來?”童魚不信道。
“安啦!你忘記我很厲害了麼?別說我沒殺人,就是真的殺了,他們也不能把我怎麼樣的。”
童魚低頭想了想,就牽着小雨的手讓到一邊,不過還是忍不住對薛笛說:“薛姐姐,秦歌就拜託你了。”
薛笛愣了一下,然後很鄭重的對她點了點頭,直接就跟在秦歌的後面上了警車後座。
“呦!薛大警官,你這是要夫唱婦隨嗎?”
路上,看着一臉凝重坐在身邊的薛笛,秦歌習慣性的開始調笑。
薛笛轉頭看他,再一次問道:“謝嘉奎到底是不是你殺的?”
哈哈一笑,秦歌反問道:“先不管人是不是我殺的,我問你,以我的能力要是去殺人的話,你覺得會被別人知道或者看到麼?”
“你可以指使別人去做。”
“那就更可笑了,我明明自己出手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爲什麼要偏偏派一個會被人抓住或者發現的笨蛋去?”
薛笛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其實,從一開始她就不相信人是秦歌殺的,只是不知道爲什麼,不從秦歌嘴裡得到確定的答案,她的心就總踏實不下來,可秦歌偏偏就是不肯正面回答問題,氣的她恨不得掐死這個混蛋!
“他孃的,牛逼都吹到天上去了,”前面開車的警察突然開口罵道,“還‘自己出手就神不知鬼不覺’,你他孃的倒是讓老子看看是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呀!媽的!給老子閉嘴老實呆着,否則老子就收拾的你神鬼都認不出來!”
秦歌的眉毛高高挑起,俯身隔着金屬柵欄近距離看着那警察的側臉笑道:“你想看‘神不知鬼不覺’?好呀!自己扇自己十個嘴巴子,我就讓你看。”
“嘿!刺兒毛是吧?!”
警察暴怒,就要去拿放在副駕上的警棍,可手伸到一半就僵住了,因爲他感覺到自己的後腦勺被一個冰冷的東西頂住了,從後視鏡裡可以清楚的看到,那是一把黑黝黝的手槍。
“你……你怎麼……”
“這槍是你的,足夠神不知鬼不覺了嗎?”秦歌冷冷一笑,道,“警官先生,請趕快扇自己吧!我可等着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