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第一次很重要,所以,爲了給姑娘留下一個足夠美好的印象,秦歌溫柔的一塌糊塗,甚至在楊嬌嬌攀上愉悅頂峰的時候就不顧小秦歌的血淚控訴,堅持抽身退了出來。
楊嬌嬌雖然性格火辣,但不是遲鈍的傻大姐,所以心上人的疼愛她都能感覺得到。
於是,趴在秦歌胸膛閉目回味時,她心底那最後一點點的顧慮也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這世界上有多少女人守着不出軌的丈夫,卻一輩子都沒有感受過這樣的寵愛?
楊嬌嬌很“阿Q”的這樣想着,嘴角就甜甜翹了起來。
她會這麼想一點都不奇怪,人人都知道渣男可惡,可爲什麼還有那麼多女人前赴後繼的上當?無非就是因爲她們在那些所謂的“好男人”身上根本就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罷了。
剛剛經歷過第一次的女人大多都是敏感而又脆弱的,所以楊嬌嬌在回味之後,就特別貪心的想再聽心上人說幾句暖心的情話。
可等了半天不見秦歌吭聲,她睜開眼剛要嗔怨,就看到秦歌的眼睛正直勾勾盯着自己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
唰!
姑娘把左手縮回到被子裡,小狗護食兒似的,兇巴巴道:“幹嘛?我警告你,這戒指現在是我的,你別想拿回去!”
秦歌啞然失笑,說:“我沒有要拿回來的意思呀!”
楊嬌嬌不信,仍然警惕道:“那你總盯着它幹什麼?”
“我就是感覺鑽石的威力果然很強大,”秦歌撓撓頭,說,“從我見到你開始,就一直在費勁巴拉的試圖哄你上牀,萬萬沒想到,它一出場,竟然直接讓你把我給逆推了,嘖嘖嘖……早知道它這麼厲害,我還費那麼多事兒幹嘛啊!”
“去死去死去死!”
楊嬌嬌被說的惱羞成怒,拿起枕頭就對秦歌一頓猛砸,秦歌嘻嘻哈哈的躲避着,時不時的還會吃上一口嫩豆腐。
年輕男女不穿衣服在牀上打鬧很容易出事,所以倆人你來我往沒多久,就又莫名其妙的吻在了一起。
長吻結束,楊嬌嬌眼睛水霧迷濛的說:“剛纔你是不是……還……還沒完?”
“什麼沒完?”
“討厭!你明知故問。”
“你
還行嗎?”
“有什麼不行的?那點痛姑奶奶還不在乎。”
“那……我能不能提個小小的要求?”
“什麼?”
“你把那件婚紗穿上。”
“你……真是個臭流氓……”
十分鐘後,當身穿潔白婚紗的姑娘站在鏡子前,扶着椅背嬌羞無限的彎下腰時,秦歌心裡只有三個感嘆號。
無恥萬歲!花心萬歲!女人萬歲!
人生初體驗就不知節制的代價很大,那就是第二天清晨,楊嬌嬌已經疼的沒辦法正常走路了。
試想,當一個新娘步履蹣跚的走入教堂時,恐怕所有的成年人都會知道她昨晚做了什麼。
於是,羞惱的楊嬌嬌又開始對秦歌展開了慘無人道的毆打。當然,過程很香豔這種事情不能多說,要河蟹。
“都怪你,我這個樣子還怎麼見人嘛!”
耍完小性子,楊嬌嬌又開始趴在秦歌的懷裡撒嬌,讓人不得不感嘆:無論什麼樣的姑娘,在經歷過從女孩兒到女人的轉變之後,總會變的更加迷人。
“沒關係,”秦歌輕撫着懷裡姑娘光滑的脊背,寵溺道,“不能動就不要動,你今天就在這裡休息好了。”
“那你的計劃怎麼辦?”楊嬌嬌問。
秦歌聳聳肩,說:“無所謂啊!本來也只是在婚禮現場裝裝逼,然後再打打所謂貴族們的臉而已,哪有我家嬌嬌的身體重要啊?那些人,我派手下過去嚇唬嚇唬就好。”
“不要!”楊嬌嬌搖了搖頭,然後自豪道:“我也想當場告訴他們一聲:我楊嬌嬌不是京城那些只能當聯姻工具的大小姐,我的男人,是他們只能仰望,而且必須俯首敬畏的存在。”
這個世界上,大多數女人都是爲了讓別的女人羨慕嫉妒而活着;而男人,則是爲了獲得崇拜,各行各業各種人的崇拜。
其中最重要的一種,就是自己心愛女人的崇拜。
楊嬌嬌這句近乎宣言一樣的話,讓秦歌的虛榮心瞬間達到最高值,滿足的不要不要的。
可是這樣一來,就必須想辦法緩解姑娘xiati的疼痛才行。
倆人躺牀上愁眉苦臉的琢磨了很多種辦法,當楊嬌嬌想要上網查詢有沒有這
方面見效快的藥時,秦歌才一拍腦袋,想起了自己空間裡那瓶從“藥神”那裡得到的外傷藥膏。
女人初夜之後會疼痛的原因大家都知道,當然算是外傷。
藥膏的問題解決了,可上藥又成了大麻煩。
昨晚按照秦歌要求能坦然做出許多羞恥姿勢的楊嬌嬌,此時卻死活都不肯讓他幫忙塗藥,用力拽着被子把自己裹緊,連看一眼都不讓。
秦歌拿她沒辦法,就取笑道:“昨晚你那麼瘋,該看的不該看的都讓我看了個遍,這會兒害羞個什麼勁兒呀?”
楊嬌嬌用被子捂着臉,被子裡的腳卻踹了他一下,說:“討厭!那時候是晚上,現在是白天,怎麼能一樣?”
秦歌轉頭看看嚴嚴實實的窗簾,再看看頭頂的燈,無奈吐槽道:“這光線有區別嗎?”
“我不管,我說有就有。”楊嬌嬌開始不講理。
秦歌看看錶,估計着再有一個小時就該有僕人來伺候楊嬌嬌梳妝了,眼珠子滴溜溜在眼眶裡轉了一圈,就笑眯眯的下了牀,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好吧!你不願意讓我塗,那我去叫曼姐過來好了,她是女人,跟你關係又好,你總沒意見了吧!”
“不要!”楊嬌嬌猛然掀開被子,大聲道,“你要是敢叫曼姐過來,我就跟你拼命。”
秦歌忍住笑,皺眉道:“那怎麼辦啊?”
楊嬌嬌仔細體會一下那裡灼燒一般的疼痛,癟着嘴考慮半天,最終也只能認命的往那兒一躺,紅着臉說:“好啦好啦!姑奶奶讓你塗就是,不過你不能偷看!”
能摸不能看,這算什麼?女人天生都是鴕鳥心態的實踐家麼?
當然,秦歌知道這只是人家姑娘傲嬌而已,反正趴在那個部位,有沒有偷看她纔不會知道?
所以,他一句廢話都沒有多說,點點頭就掀開了被子。
就在這個時候,他一直戴着的耳塞中響起了手下彙報的聲音:“主人,白承華剛剛聯繫到我們,表示希望能夠私下裡與您達成和解,而且,似乎他還有進一步合作的意願。”
秦歌表情不變,細心的把藥膏塗在楊嬌嬌紅腫的部位,心中卻在冷笑。
獵物上鉤,白家千年堡壘崩塌的日子,已經不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