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尷尬的摸摸鼻子,不知該怎麼解釋,方小路一看他的樣子,就沒好氣的說:“估計這傢伙又幹了什麼好事,惹小魚兒生氣了吧!看樣子氣的還不輕,連家門都不讓進了。”
蘇酥愣了愣,隨即扶着額頭嘆氣道:“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那麼大的人,就不能讓讓小魚兒?非惹她不開心做什麼?”
“誤會,全是誤會,正好你倆回來了,去幫我求求情唄!我這還沒吃飯呢,餓得前胸貼後背了都。”秦歌厚着臉皮道。
方小路看看副駕駛上的托盤,鄙夷道:“麻煩你說瞎話時先把罪證藏好行不行?”
秦歌指着托盤,哭喪着臉道:“哪有啊!你看清楚,這裡只有吃的,卻沒有筷子,小雨那丫頭做事馬馬虎虎,害我光看不能吃,你們要是再不來,我就要學印度阿三手抓米飯了。”
“活該!”
方小路撲哧一笑,拉着蘇酥走了,雖然沒說會不會幫忙,但秦歌知道,這姑娘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一定不會置之不理的。
過了一會兒,筷子倒是送來的,可人卻換成了白鳥。
“怎麼是你?方小路呢?”
白鳥說:“她知道了童小姐生氣的原因,很不高興。”
秦歌一聽就明白了,方小路的氣性比童魚還大,再加上對他有那麼點意思,肯定會比小魚兒還生氣,會給他送筷子纔怪,白鳥在一旁聽見了,這才主動過來。
端起碗開始吃飯,可惜肉已經涼了,飯也硬了,勉強吃了兩口,他就悻悻的放下,對像個人形娃娃似的女孩兒說:“你呀!什麼都好,就是人情世故這方面欠缺了些,連小雨那丫頭都知道給我送飯,你怎麼就想不到呢?”
白鳥愣了愣,嘴脣張了張想說什麼,最終卻只是一抿,低頭道:“我知道了,對不起!”
秦歌不知道,女孩兒是給他送了飯的,只是比小雨晚了些,遠遠的看見他抱着小蘿莉在說話,不想打擾便默默退了回去。之所以不解釋,是因爲她真的覺得自己做的不夠好,比小雨送飯送的晚,確實不如她。
有時候,認錯態度足夠
好也是一種能憋死人的方式。白鳥乾脆利索的認錯,讓秦歌一肚子的話沒了出口,金魚似的張了半天嘴,最終只能頹然的擺擺手讓女孩兒離開。
就在這時,又一輛車駛了過來,定睛一看,秦歌眯起了眼。
來的是輛警車。
當晚,齊海的一家夜店內,一個年輕人正獨自一杯一杯的喝着悶酒,面前的桌子上擺滿了大大小小的酒瓶,看樣子已經喝了不少,可他似乎要借酒澆愁,杯到酒幹,中間連氣都不喘。
他身邊的妹子想表現一下賢淑,拉着他的手撒嬌讓他不要再喝,沒想到這年輕人放下酒杯就是一個狠狠地嘴巴子,打一下不過癮,他乾脆怒罵一聲,騎在女孩身上毆打起來。
這家夜店是曹家的產業,確切的說是曹義鬆閒着無聊拿錢鼓搗起來的,風格並不如何突出,跟其它夜店沒什麼區別,只是他家大勢大,各個部門一路綠燈,所以很容易的就成爲齊海的高檔夜店之一。
曹義鬆此時就在二樓喝酒,早晨被逼着砸了自己的車,在全校師生面前丟了個大人,這讓他鬱悶的想要吐血,回來後跟哥哥曹秋辰說起,雖然也氣的咬牙切齒,卻讓他暫時忍耐。
曹義鬆是年輕人,年輕人最難做到的事情就是忍耐,更何況他從記事起就囂張慣了,讓他忍耐比殺了他還難受,可是秦歌太強大,他就是憋屈死也一點辦法都沒有。
正喝的鬱悶,樓下角落裡的一個卡座上的騷亂引起了他的注意,好像那裡正有人毆打女伴,看着眼熟,他皺皺眉,讓跟班把那人叫了上來。
人叫來之後,他的眉皺的更緊了,因爲來人他確實認識,是齊海二代圈子裡一個地產商的兒子,姓武。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白天被黑二代們齊聲恭敬叫叔叔的秦歌打擊到的武姓年輕人。
“小武,你什麼意思?要砸我的場子?”曹義鬆心裡不痛快,即便認識對方,說話也不客氣。
武姓年輕人酒量不錯,大腦還算清醒,看見曹義鬆就暗叫一聲今天真倒黴,諂笑道:“曹二少您說笑了,借我十個膽子也不敢吶!”
曹義
鬆看看他身後鼻青臉腫的女人,喝口酒,道:“那你這是要幹什麼?我這裡是喝酒的地方,要執行家法滾回家去!”
“是,是。”武姓年輕人答應着正要走,曹義鬆忽然覺着一個人喝酒忒沒勁,便道:“回來!坐下說說,什麼事讓你臉面都不要了,當衆毆打女人。”
“這……”武姓年輕人有些猶豫。
“嗯?”
曹義鬆把眼一瞪,他趕緊坐下,原原本本的把白天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曹義鬆一聽又和秦歌有關,氣就不打一處來,聽到最後忽然心中一動,問:“你說他身邊的那個妞兒叫什麼?”
武姓年輕人想了想,說:“好像叫……什麼小喬。”
啪!
曹義鬆把手裡的酒杯狠狠砸到地上,咬牙罵道:“這個賤人!”
武姓年輕人嚇了一跳,小心的問:“二少,您認識那個小妞兒?”
曹義鬆陰着臉不說話。
在夜店工作,高中生模樣,相貌既清純又嫵媚,極品絕色……有這些標籤的小喬,除了當初在自家壞了自己好事又被秦歌逼着不得不放掉的那個小喬之外,還有誰?
媽的,鬧了半天,他們彼此認識。
賤人,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想了想,他問:“你和強子帶的那倆女人現在在哪兒?”
武姓年輕人雖然不知道他爲什麼問這個,但還是老老實實回答道:“當時,崔嘯山直接就把她們帶走了,我也不知道她們現在在哪兒。”
曹義鬆愣了愣,又問:“那她們是在哪家夜總會上班?”
“好像……是東城的紅潮。”
“什麼?紅潮?”曹義鬆一把抓住他的手,激動道,“你確定是東城的紅潮?媽媽桑叫白姐的那個紅潮?”
武姓年輕人被他瘋狂的樣子嚇壞了,連連點頭,“是,就是那個紅潮。”
“哈哈哈……”曹義鬆擡手就把一個酒瓶扔飛了出去,也不管樓下有人慘叫,哈哈大笑道:“真是天助我也,小喬,你個該死的賤人,竟然敢耍我,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