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有多難我也要對抗到底。”我自言了一句,又拿過手機,點了微信朋友圈。有些力量要從羣衆抓起,雖然沈曼琪讓我別管,這畢竟是我的事,我怎能讓她孤軍奮戰呢。
我在朋友圈發了一條簡信:
【一忍再忍,無需在忍!我決不讓污水繼續玷污我的聲譽,若有人想要蓄意詆譭我,我一定追究到底,決不善罷干休。至某某娛樂網站。】
同時我也轉發了微博。
信息剛發出不到二秒,朋友圈評論裡,一片沸騰,有支持的,有勸阻的,有點讚的……還有幫我轉發的。特別是那些以前也有類似經歷的明星們,對這事更是熱枕。我的事好像是似觸發到了他們的痛處。他們出事時爲了形象不能申辨,現在站出來爲朋友說幾句公道話他們是很熱意效勞的。
我掃了一眼越來越多的評論,信心也在一點一點的累積。
就在我準備好好去泡個澡放鬆放鬆,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我頓了一下,還是滑了接聽鍵,“喂,那位。”
“雨彤,是我。”裴東聲音帶點疲倦,從話筒裡傳了過來。
我本能的就想按掉。
“先別掛電話。網上那件事,你放心,我會幫你處理好。”裴東聲音帶着一絲不可聞的急切,像是怕我掛掉他的電話。
“謝謝,不用。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會處理好。”說完的就掛了電話。
信他,我就是豬。
把電話扔到茶機上,我進了浴室。
當我整個人都潛在浴池裡,身心才真正放鬆了下來。想着昨天發生的事,還真像好萊塢電影裡的場面,卻被我們遇見了,更驚人的是裡面的男主角,是我的男人。
這玩笑開的真有點大了。
我真的沒想到他特殊的身份原來是這麼特殊,可我還是不明白,他之前爲什麼要開出租,而且還開了一年?還有現在,他開的那個修車店,又是爲了什麼?難到真的只是爲了安置孟玉他們纔開的?
“叮咚叮咚”外面門鈴突然響了起來。
我從水裡冒了出來,心想:誰這麼不識趣呀。我泡澡時最煩被人打擾。
“叮咚叮咚……
門鈴聲一聲比一聲急。
“誰呀這麼煩人。”我低吼了一聲,很不情願的起身,拿過一的浴袍套上。邊往外走,邊擦頭髮。我走到客廳時,門鈴聲倒是停了一下,改成了拍門聲,“嘭嘭。”
這是誰呀,想拆門不成。
我走到大門前,從防盜眼往外瞄了一眼,只看到來人胸口,潔白的汗衫,有點眼熟。
狄凡終於想起我了。
可我憑什麼要給他開門?
我轉身靠在門後,心情很愉悅的擦着長髮,心想:我也讓你急一急,誰讓你把我扔下不管,現在急什麼?
“韓雨彤,你在嗎?”狄凡終於沒忍住,喊了起來。“韓雨彤,你……”
我猛地開了門,“叫我的名字能不能叫的溫柔點呀。”我瞪着他。這廝,每次叫我的名字都叫的那麼兇。
狄凡拍門拍了個空,手還僵在空中。看到我,他像是鬆了一口氣,隨之跨了過進,一把把我按進懷裡。他眼底的那片青紫告訴我他現在很疲憊,應該是一辦完事就跑過來的樣子。可我還是忍不住要調侃他兩句,“幾天不見,怎麼變的這麼熱情了。也得先把門關上呀?”
這一幕要是被外界看到,指不定又要出什麼樣的新聞?
他返手一甩,門“嘭”一聲關上。他一個旋轉把我抵在門後,那雙好看的眸子,緊緊的盯着我,眼眸擔憂之色毫不掩飾,說的卻是,“我快想死你了。”
呃……
這斯還真會說話,我以爲他要問我:沒受傷吧,沒嚇壞吧。之類的話,卻不想會是這麼動聽的情話。而他在說這話時的表情更是動人,那麼認真那麼真摯,像個小孩似的想讓大人相信他的話。
我本是想給他一點臉色看看的,卻被他萌人的表情徹底的取悅了,失聲笑了出來。
他看我笑的沒心沒肺,濃眉蹙起,猛地低頭,封住我的嘴,一下奪去我的呼吸。雙手也環上我的腰,把我鎖進他懷裡,緊緊的把我貼進他胸堂。靈舌在我口腔裡肆意挑釁,惹的我差點呻呤出聲。
我浴袍本來就寬鬆又薄,在他懷裡一揉搓,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從肩上滑了下來。等他放開我時,看到的我……衣衫寬解,胸前片潔白。
而我靠在門上,輕喘着,還沒發覺自己衣袍已解。我擡眸時,見他望着我的眸子熾熱如火又深邃如海,那眼神讓我心顫了一下。我這才發覺自己浴袍幾乎都要脫落了。
“不許看。”我本來是咬着牙罵的,可不知道爲什麼罵出來的話卻帶着嗲嗲的味道。
狄凡一下貼了上來,我本要去拉浴袍的雙手,被他按在兩則,隨之,他低頭抵在我額上,深吸着氣,“你就是個妖精。”
“你纔是妖精。”我不服,擡頭頂了他一下。
他邪媚的勾起嘴角,輕道:“一會我就會讓你知道,你有多妖精。”低沉暗啞的音線,讓我心都酥了起來。
可下一秒我驚叫出聲,“啊。”
狄凡突然把已滑至肩下的浴袍一下扯了下來,讓我完全的暴露在空氣中,隨之把我橫抱了起來,進了臥室。
這廝……不會是狼的化身吧?
直到我身體陷進大牀裡,我才恍過神來,才確定壓在我身上的這個男人真的是狄凡,而不是我幻想出來的。
他說,他想死我了,那現在,是在爲我而發狂嗎?
他手心乾燥,有繭,撫過身體帶着麻麻酥酥的感覺,讓我不由的想要迎合他。他的吻帶着深深的眷戀與疼惜,溫柔下又帶着一絲狂野,我幾乎要融化在他身下,心底的那把火隨着他的深入,也越燃越旺,那怕把自己燃燒殆盡,也在所不惜。
昨天那個場面,我們心裡其實都很害怕,但面上我們都沒有表露出來。只是我們表現害怕的方式一樣。就像現在,我們只有不斷的向對方索取,才能感覺到對方的存在,只有把對方深深的埋在懷裡才能感覺到對方心跳。
自然而契合。
瘋狂過後,我們身上都汗淋淋,但都不想放開對方,仍緊緊的貼在一起。
在那一刻,我終於體會到成爲女人原來是那麼快樂,成爲女人真的很好。被人疼惜的滋味真好,我被呵護的感覺真好。
狄凡像似罌粟,而我正慢慢的吸着他,全然不知已深中巨毒。“昨天嚇壞了吧?”狄凡在我耳邊輕輕的問道。“可你的勇敢還是讓我很驕傲。”
這廝‘吃飽’了終於知道問了。
我心底突然有一絲害怕,把自己縮在他懷裡,讓自己更貼近他,“昨天那樣的場面,你是不是經常經歷?”說這話時,我聲音有點發顫。
他手上一使勁,把我整個人抱到他身上,壓在他身上,與他對視,隨着,雙手撩開我額前的碎髮,眸子無比認真的望進我眼裡,“昨天那是個意外,以後不會有,你不要瞎想。”
“真的?”我有點不相信。
“我的工作雖然有特殊,但昨天那樣的事真的是第一次。”他撫着我的臉,安慰道。
我皺眉,很不相信的看着他。他當時那麼老練那麼鎮定,甚至在看到我時,也沒見他有一絲變化。怎麼可能是第一次呢?
“你這是什麼表情?”
“不信你的表情。”
“唉,你爲什麼總是不相信我。”他有點無奈的親了我一口。
我瞥了他一眼,“男人言不可輕信。”
他輕笑了一聲,沒說話,手上捏着我玖紅的頭髮,突然皺起眉頭來,“跟你商量個事。”
“什麼事?”表情這麼認真。
“能不能把頭髮染回原來的樣子。”他說的很委婉。
“爲什麼,這樣不好看嗎?”我笑着捏了捏他的臉。
“好看是好看,太扎眼了。你本來……就長的夠扎眼的,再染這麼一頭紅毛,都快成動物園裡的……
我越聽他說越覺的不是好話,最後我直接捂住他的嘴。這廝嘴竟然也這麼毒。
兩人嘻鬧了一會。
狄凡突然很認真的看着我,問道:“你昨天是不是剛從外地回來?”
呃……
他一提這事,我就有掐死自己的衝動。
他會這麼問,那肯定是還沒看到關於我的新聞。可這事遲早會有人跟他打報告的,特別是修車行的那幾個傢伙。
我突然不敢與他對視,垂眸盯着他的下巴,手指搓着上面的小胡扎,有點扎手,看來兩三天沒颳了。
狄凡眯了眯眼,看出我的心虛。一個翻身,又把我壓在身下。
“啊,你幹嗎?”我捶了他兩下。
“你是不是又做了什麼虧心事?爲什麼不敢看我。”狄凡那眼眸靜靜的凝視着我。
我被他盯的頭皮直髮麻
“那個……我前兩天去了趟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