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慕叔叔有一枚火鳥戒。”說着,慕悠悠把那枚麒麟戒取下來,交給了父親。
這時候,慕厚鬆跟慕向國坐在了會客廳的沙發上,早有人端上了上好的茶葉。
茶香嫋嫋,兩人目光相接,互相打量之餘,又在短兵相接,彼此思考互相之間的立場。
聽到女兒的話,慕向國震驚了。
他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線:“你,真有火鳥戒?”
慕厚鬆點點頭,從荷包裡取出了那一枚戒指。
兩枚戒指放在一起,竟然大小,款式,材質,雕刻的手法,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圖案的形狀而已。
他瞪圓了眼珠子,問道:“你這戒指從何而來的?”
慕厚鬆搖頭,說道:“我不記得了,什麼也不記得,沒有了任何的記憶。”
他只知道自己很看重這枚戒指,而且把它鎖在家裡唯一的一個保險箱裡。
如此看重的東西,應該是有與衆不同的意義。
可是,他卻絲毫記不起任何的相關記憶。
好像腦袋被漂白了一樣。
“這麼奇怪?”慕向國訝異驚呼。
慕厚鬆點頭稱是。
一邊的慕悠悠擔憂地看着父親,說道:“爸爸,你說慕叔叔這到底是怎麼了,還有辦法恢復他的記憶嗎?”
慕向國也不明白,他沉吟道:“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畢竟一直都是祖上口口相傳的,再細緻一點,我就不清楚了。”
果然還是一無所獲,慕厚鬆搖頭嘆息。
慕向國看着一臉失望的慕厚鬆,突然道:“你也別灰心,我知道一點,就是我們這戒指有辟邪的作用,你帶在身上,會保護你,不受邪氣的毒害。”
慕厚鬆更失望了,這神神叨叨的,搞得邪乎邪乎的,他搖頭,說道:“謝謝慕先生,那我就此拜別。”
說着,他站起身,準備離開。
邊上的慕悠悠纏住父親的手臂說道:“爸爸,說不定慕叔叔是你流落在外的兄弟,你就不讓他做個DNA檢測什麼的嗎?”
她嗓音甜美,帶着幾分哀求,愛女深切的慕向國不得不點頭。
“那慕先生不妨跟我去一趟醫院,怎麼樣?”慕向國挽留道。
慕厚鬆想了想,最後點頭答應了下來。
納裡威亞。
李宛青帶着方若師去了總統府。
拜訪了恩凱國王之後,就從裡面出來,由總秘書長親自爲他們安排住宿的地方。
按恩凱國王的意思呢,就是讓李宛青住進皇家公園,但是李宛青不想住進去,那樣她做事太不方便了。
所以,李宛青在當地準備買一套房子。
總秘書長立馬躬身道:“公主,您千萬不能掏錢買,你看中了哪一套,我們國王會親自給您準備的。”
李宛青在納裡威亞的臣民心目中,是相當於精神領袖一般的存在。
當年她協助納裡威亞的恩凱國王,破壞了莫爾斯的詭計,結束了國內多年來的征戰,如今國家安定下來後,隨着礦業的發展,國內的經濟飛速發展起來,隱隱有追上秦國的趨勢。
對於這一切,人民都是感恩的,特別感激李宛青和白御澤這一對夫妻。
有些民間的廟宇裡,甚至供奉着他們兩人的泥塑雕像,時常有人來供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