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李宛青正在房間裡冥想。
昨晚上跟白一澤來了一場,她感覺身體某一處緊緊卡住的關口鬆動了些,盤腿修煉之時,靈氣也沒有如流沙一樣,完全溜走。
少許的靈氣,過了丹田,流入她的奇經八脈,身體裡似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在遊走。
雖沒明顯的改變,可人的精力卻百倍千倍的增長。
她陶醉在冥想境界中,外力於她,很是惱恨。
說出的話,帶了幾分戾氣。
那張肥碩的臉,肉都在抖動,雙眸迸發出尖銳的殺氣。
阮美鳳嚇得腿肚子一軟。
之前在前廳受的氣,瞬間被嚇走了一半。
她哆嗦道:“有人來提親,說要娶你。”
至於那九萬的彩禮,心有不甘的她,提也沒提。
既然樂樂不能得到那一百多萬,暗地裡,她希望這樁婚事搞砸。
一旦砸了,她的樂樂說不定更有機會。
李宛青眼皮一翻,黑眸緊緊凝視了幾秒,才慢騰騰道:“我一會兒出來,你先出去。”
“好,好。”阮美鳳連連答道。
經歷了上次銀手鐲的事兒,她對於李宛青除了懼怕,還是懼怕。
王嬸已經感染了麻風,人也被隔離,至今沒有回來。
一想到那東西,險些砸到她的臉上,五臟六腑俱顫。
老孃想出的萬無一失的計謀,輕輕鬆鬆被這肥豬給破了,連樂樂也勸自己,不要跟李宛青直接碰上,能避讓的,一定要避開。
等哪天想到一個天衣無縫的法子,將她李宛青一擊制死,更好。
阮美鳳一出屋子,心有不甘,可又無可奈何,只得去了前廳,等着李宛青出來。
小豬屋裡。
李宛青眯起雙眸,閃亮的光從狹小的眼縫中透出,她彈了彈身上不存在的灰塵,這才站起身來。
臨出門前,她照了照鏡子,嘴巴上,那顆美人痣星星然,透着一股清秀之風。
她砸吧砸吧嘴,出了門。
大廳的門在望,李宛青想也不想,直接從後門而過。
誰知,她肥墩墩的身子往客廳一站,頓時將連接廚房的後門給堵得死死的,連一絲光線都透不過來。
此時此刻,門外已經聚攏了不少圍觀的村民,見李宛青卡在門上,衆人鬨堂大笑。
“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李宛青一張臉,黑醬一團,一張嘴,語氣如匕首,狠絕又張狂,氣勢如虹,一時之間,客廳裡的人被她的氣勢給嚇住了,一個個尷尬地停了笑。
李綿樂見到這般粗魯無禮的“姐姐”,一顆心滿是蔑視,眼神也帶了幾分幸災樂禍,看向李宛青,更是不經意地勾起了脣。
“嘿嘿,她就是李宛青。”古老叔一臉尷尬地說。
他邊上站着的白一澤一張鋼鐵般的臉上,沒有任何異動,渾身也不見一絲的異常,那樣冰冷得矗立在堂屋中央,跟頂天立地的混元柱子一般。
村民有人已經聽到了古老叔的話,對於白一澤的行爲十分不解。
一時之間,議論紛紛。
“這帥哥莫非腦袋壞了?怎麼這麼想不開呢?”
“如果是我,打死也不會娶她回家,晚上得做噩夢。”
“雖然胖乎乎的,摸起來很有手感,可那張臉......跟鬼一樣,晚上起來,看到邊上躺着這麼一個醜女,不得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