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淵,把這裡燒了,蔡主編送到他家,讓他一輩子好好看着,我們是如何逍遙自在的。不要讓他死了。”李宛青說道。
對付敵人最狠的,不是要摧毀他的生命,而是讓他一輩子看着曾經可能會有的輝煌,這輩子卻永遠都拿不到,觸碰不到。
他這種人,要隔絕他一切的可能,其實很簡單,毀掉他的人設,摧毀他的意志,讓他苟延殘喘的活着,永遠都沒有翻身的機會。
而在京都一家大型的體育場裡,甘品煙約了不少的記者,召開一個小型的記者招待會。
她在等,等着蔡主編給她打電話。
只要報紙一出來,她立馬將後續的情節補充進去。
吭-----
門被一道巨力推開。
一行人,幾對身穿特戰服的士兵,全線出動,一個個荷槍實彈。
在隊伍的中央,一個身穿橄欖綠軍裝的男人,一雙軍靴嚯嚯地摩擦着地板,敲擊在每一個人的心中。
在場的記者,嚇得魂飛魄散。
“全部銬起來,帶走。”白御澤一聲令下。
“誤會,誤會,軍少,我們什麼也沒幹啊。”一名記者連忙關掉所有的儀器,辯解道。
白御澤冷眼看着他們。
冷冽的眼神掃了一圈兒,視線在甘品煙身上不曾逗留,很快又將目光停留在一羣記者身上。
他冷笑道:“接到舉報,這裡有人在製造**行動。”
“**分子行動,任何人動一下,子彈不長眼,被擊斃,概不負責。”他淡然道。
這一句定性的結論一出,所有人噤若寒蟬,一動不動,跟施了定身咒一樣,連頭髮也不敢讓它動起來。
冷汗一顆一顆往外滾動。
一旦定性爲“**行動”,就算是全體被射擊,也沒人敢質疑什麼。
這一刻,每一個記者都非常痛恨甘品煙。
她還說,有白家的大料,一定會將白家從神壇上拉下來。
一聽說有這種新聞,幾乎是家家媒體,傾巢出動。
“你們還在等什麼新聞?要不要我給你們製作一點?”白御澤冷聲問。
一聽到他這話,有記者連忙道:“不等,不等,我們立刻,立刻就走。”
“華然報社,是這次**行動的幕後主使者,爆出去。”他淡然道。
“不,不要-----”華然的記者嚇得屁滾尿流,不停地發抖。
“還不滾?”白御澤一個大嗓門厲喝。
噗通噗通,一羣人嚇地慌亂地逃竄,手上拿着器材,沒注意到磕磕碰碰,一時之間,引起不少的踩踏。
不過,每一個人都將華然隔離開來。
以前華然的記者,到哪裡都是受人尊重的,第一次,第一次被人踩成翔。
他們不明白到底哪裡得罪了軍少。
想要申訴,但是人家根本不給他們機會。
華然的記者一回去,整間報社被封鎖,他們已經進不去了。
同時,各家媒體瘋狂地報道這次“**事件”,描寫得繪聲繪色的,好像確有其事一樣,每一家媒體都咬定,華然策劃了一次**行動,想要炸大樓之類的......
事後,李宛青看着報紙,笑得直不起腰來。
不得不說,這些媒體那一張嘴,真是最厲害了。
“你,你,你別過來,你別過來------”甘品煙大吼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