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蕭墨去冰室,用內力逼出體內的媚藥。媚藥雖逼出來了,可身體還是感到很灼熱。
離開冰室後,南宮蕭墨不知不覺中走走到地牢裡來了。陌北雖然給我的傷口抹上了藥,由於傷的重身體已經開始發起高燒了。
南宮蕭墨見我滿頭大汗立馬抱起我。南宮蕭墨說:“若璃,你醒醒...”我虛弱的睜開眼睛道:“皇上。”南宮蕭墨說:“他們怎麼把你傷成這樣?”只聽見他急切的聲音,我根本沒有力氣說話。南宮蕭墨說:“該死的,她身體怎麼這麼燙,你撐着點,朕現在就帶你去找太醫。”
他抱着我離開地牢,完全沒有注意到我身上披着陌北的衣袍。他抱着我回到寢宮,一羣太醫在爲我診治。
南宮蕭墨說:“李毅!”李總管說:“皇上有何吩咐?”南宮蕭墨說:“去將看守瑾妃的人都砍了。”李總管說:“是。”
南宮蕭墨看着牀上的我頓時心裡堵着慌。南宮蕭墨說:“朕不該將你關在牢房裡,是朕太低估她們想害你的心了。”
這才發現我身上有一件男子的衣袍,有人進地牢看過她。南宮蕭墨說:“能進地牢的人,會是誰?”南宮蕭墨說:“你的身份果然很可疑嗎?”
次日早晨,沈梓瑜被皇上晉封爲貴人。我醒來後發現自己睡在皇上寢宮裡,嚇的立馬從牀上爬起來。
我說:“我怎麼會在這裡?”紫兒說:“娘娘你醒了啊?”我說:“我怎麼會在皇上寢宮裡?”紫兒說:“是皇上將姑娘抱回來的。”我說:“哦。”
我問:“皇上他人呢?”紫兒說:“皇上去上早朝了,娘娘你要不再睡會?”我說:“我想回漪瀾宮。”紫兒說:“娘娘你可千萬不能離開。”我說:“爲何?紫兒說:“皇上說了,等他回來,娘娘才能離開,娘娘你就再等會吧。”我說:“那好吧。”紫兒說:“娘娘你先去休息,奴婢去給你拿些吃的來。”我說:“好。”
紫兒剛離開,陌北不知道從哪裡進來的。我說:“陌北,你怎麼會來這裡?”陌北說:“我去牢房找你,才知道你已經離開了。”我問:“是查到什麼線索了嗎?”
陌北說:“的確是涵貴人她們指使人縱的火,只不過她們已經毀屍滅跡,我們沒有證據指證她。”
我說:“你查到那個宮裡是哪個宮女的嗎?”陌北說:“傳話與縱火都是一個宮女做的,那名宮女正是涵貴人的貼身侍女小月。”
我說:“小月?我好像記得這名侍女,她是隨涵貴人一同進宮的,這個上官雅涵真是狠毒,連跟了自己幾年的心腹都要滅口。”
陌北說:“昨夜聽她們說到,要去着尚書大人幫忙。”我疑惑道:“她們?”陌北說:“就是涵貴人和另一名貼身侍女的話。”我嘴角微微揚起,說:“我知道該怎麼引出上官雅涵了。”陌北皺眉道:“什麼辦法?”我說:“她不是要找刑部尚書幫忙嗎?那我們便將計就計,讓他們上官家永不翻身,留着他們對我們來說是一種威脅。”
陌北說:“我明白了,我先去做準備了。”我說:“去吧。”陌北剛準備離開,就聽到有腳步聲朝寢宮這裡走過來。我驚愕道:“不好,一定是皇上下早朝了。”我看了看四周,說:“陌北你先躲在屏風後面去。”陌北說:“好。”
門剛被打開,我立馬躺回牀上去,見他進來故裝剛睡醒。我說:“臣妾參見皇上。”南宮蕭墨說:“你身體可好些了?”我說:“多謝皇上關懷,已經好了很多。”
南宮蕭墨說:“現在可以告訴朕,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我說:“皇上要知道真相,不如晚上與臣妾一起去揭曉如何?”
南宮蕭墨皺眉道:“你想要做什麼?”我說:“臣妾不想做什麼,只是想抓住幕後陷害奴婢之人。”
南宮蕭墨說:“你知道是誰?”我說:“現在臣妾還不能給皇上一個肯定的答覆,晚上一切真相都會揭曉。”南宮蕭墨說:“哼,朕就再信你一次。”南宮蕭墨說:“朕要沐浴更衣,你能動嗎?”
我驚道:“什麼?”我心想:陌北還在後面呢,絕對不能讓皇上進去。我心虛說:“皇上,不如臣妾陪你出去走走可好?臣妾突然覺得好悶,想出去走走。”南宮蕭墨懷疑說:“你在害怕什麼?”我淡定道:“臣妾沒有害怕什麼。”南宮蕭墨說:“你不是悶嗎?讓侍女陪你出去走走。”我說:“是。”我看了看屏風那裡,有些擔心。
來到外面正好碰到沈梓瑜和太后。我說:“參見太后。”太后說:“聽說你身子不適,不好好在寢宮裡待着,來這裡來做什麼?”
我說:“多謝太后關懷,臣妾正準備回去。”沈梓瑜說:“姐姐,你的身體可好些了嗎?”我說:“多謝妹妹關懷,已經好很多了。”沈梓瑜說:“那便好。”太后說:“沈貴人隨哀家去看皇上吧。”沈梓瑜說:“是。”我說:“恭送太后。”
我心想:她怎麼變成沈貴人了?雖然這是我意料之中的事,可我突然感到一種陌生感。
做完一切,我就讓景兒暗中盯着七兒。我問:“景兒,怎麼樣了?七兒可有什麼異常表現?”景兒說:“她進宮沒一會兒,就突然跑了出來,而且整個人的神情看起來慌慌張張的。”
我揚脣一笑,說:“看來魚兒是上鉤了,就等着尚書大人上奏摺子了。”景兒說:“娘娘,你怎麼能肯定尚書大人會去上奏摺子給皇上?”我說:“依涵貴人的性子,看到我出了牢房肯定會按捺不住的。”
景兒說:“娘娘你可真聰明。”我說:“對付這種女人,根本就不用費多少腦筋。”景兒欲言又止道:“娘娘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講。”
我說:“你這丫頭怎麼學會拐彎抹角了?”景兒說:“聽宮裡的人說,皇上昨夜寵幸了沈貴人,她們說沈貴人是從今早才從承瑕殿出來。”
我皺眉道:“侍寢怎麼會去承瑕殿?”景兒說:“奴婢也不知道,不是奴婢多嘴,只是覺得對娘娘你不公平。”
我說:“哦?她們都是皇上的女人,侍寢有何不公?”景兒說:“沈貴人跟娘娘可是好姐妹,娘娘被關進大牢裡,她就跟皇上...”我怒斥道:“不得胡說。”景兒說:“奴婢知錯了。”我說:“行了,累了一天了,你去休息吧。”景兒說:“那娘娘你呢?”我說:“我沒事,你去休息吧。”景兒說:“是。”
我嘆氣道:“還是去看看陌北那邊準備的如何了?”剛出來就碰到了南宮塵翎。我說:“見過王爺。”南宮塵翎說:“你要去哪裡?”我說:“在屋子裡很悶,所以就出來走走。”南宮塵翎不悅道:“你還想瞞着本王?”我說:“我也在說什麼?”南宮塵翎說:“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瞞着本王嗎?”
我說:“王爺都知道了啊?”南宮塵翎說:“誰允許你對付上官泓的?”我說:“上官雅涵想置我於死地,我又怎能坐以待斃?更何況,留着她們是後患。”
南宮塵翎說:“你可知你今晚的計劃,一旦失敗,就是欺君之罪。”我說:“我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南宮塵翎說:“這麼大的事情你們都不同本王商議,看來這陌北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我說:“是我不讓陌北告訴王爺的,不告訴王爺,是不想牽連王爺。”我說:“你也知道,上官泓殘害過不少同僚,如果這種人不除,將來會危害到我們。”
南宮塵翎說:“本王今晚倒是想看看,你如何能除得掉上官泓?”我微微勾脣道:“我不會讓王爺失望的,王爺要是沒有別的什麼事情,我就先告辭了。”
南宮塵翎說:“去吧。”南宮塵翎見我滿臉自信,他都不知道我哪裡來的勇氣做這些事。
我說:“陌北,你準備的如何了?”陌北說:“一切都準備好了,就只等他進宮了。”我說:“不會被發現吧?”陌北說:“放心吧,是上官泓寫好了,我纔將東西放進去的。我說:“那就好。”
陌北說:“你爲何不把東西直接交給皇上?”我說:“誰來交?東西從何處而來?不管是誰交給皇上,皇上都會起疑心的,倒不如來個順手推舟讓上官泓自食惡果。”
陌北說:“你這招可真夠狠的。”我說:“我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陌北說:“他要進宮了。”我說:“你先去找人拖住他,我去找皇上,其他的都交給你了。”陌北說:“好。”
我帶着皇上,來到涵貴人寢宮外卻沒有進去。南宮蕭墨說:“蘇若璃你又想做什麼?”我說:“皇上你先彆着急,等會你就知道了。”
七兒本來睡着了,卻發現有東西滴在自己臉上。七兒迷迷糊糊道:“這是什麼呀?”七兒仔細看便是一聲驚叫。“啊!怎麼會有血?”一個索命的聲音傳來,道:“還我命來...”
七兒害怕的快要哭出來了,說:“是誰在說話?”小月說:“我對你那麼好,你爲何要害我?”七兒說:“不是我要害你的。”小月說:“你還不承認?那我便讓你來陪我。”七兒驚叫道:“不要殺我。”小月說:“你們做了那麼多的惡事,會遭到報應的。”七兒道:“啊!”突然一個白色身影飄過,七兒嚇得立馬從外面跑去。
七兒喃喃道:“小主救我。”上官雅涵說:“你大半夜的鬼哭狼嚎的做什麼?”七兒害怕的聲音都在發抖,說:“小月回來了。”上官雅涵說:“你胡說什麼?小月都死了,怎麼可能會回來?”七兒說:“我剛纔真的看到她了,我臉上還有血。”
上官雅涵惱怒道:“你這死丫頭大半夜的跑來嚇唬我是吧?”七兒說:“奴婢真的沒有嚇唬小主,我們不該殺了她。”上官雅涵說:“你知不知道,不殺她我們可能都會死。”
七兒說:“奴婢真的害怕會被發現。”上官雅涵說:“有什麼可怕的?今晚就是蘇若璃的死期,皇上想護她也護不了。只要蘇若璃一死,誰還會調查是誰縱的火?”
我推開門,鼓掌道:“涵貴人可真是好計策。”上官雅涵擡頭看到我們,整個人都嚇壞了,雙腿跪在地上。
上官雅涵驚叫道:“皇上。”南宮蕭墨滿臉怒火道:“好一個惡毒的女人。”上官雅涵說:“皇上,你聽臣妾解釋。”
南宮蕭墨說:“朕都親耳聽到了,你還想解釋什麼?”上官雅涵怨恨的看着我,說:“皇上不是你想的那樣,是蘇若璃這個賤人設下的圈套。”我說:“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若沒有做什麼虧心事,我又怎會害到你?”上官雅涵失去理智道:“蘇若璃你這個賤人,竟敢設計害我,我要殺了你...”
南宮蕭墨說:“來人!將這二人押進大牢聽候發落。”侍衛說:“是。”上官雅涵說:“求皇上饒了臣妾。”七兒說:“皇上,奴婢是冤枉的,都是涵貴人指使的。”
我說:“皇上現在可相信臣妾是清白的了?”南宮蕭墨說:“朕也沒有想到,你會如此算計。”我說:“皇上說臣妾算計也好,城府深也罷,這些都不重要,我只想要活下去。”
南宮蕭墨說:“你不相信朕能還你清白?”我說:“皇上口口聲聲讓臣妾承認,臣妾還敢奢望皇上相信我嗎?皇上如果沒有別的事,臣妾就先告退了。”南宮蕭墨說:“回去歇息吧。”
皇上回到御書房後,陌北才放上官泓去見皇上。而涵貴人一事,我們完全瞞住了上官泓。
上官泓說:“老臣參加皇上。”上官泓來找他,是他意料中的事情。南宮蕭墨說:“上官愛卿深夜見朕所爲何事?”上官泓說:“回皇上的話,這是衆大臣寫的奏摺,請皇上過目。”李總管接過上官泓手裡的奏摺。南宮蕭墨說:“是什麼奏摺讓上官大人深夜送過來。”上官泓說:“皇上一看便知。”南宮蕭墨說:“呈上來。”
皇上翻看一看,全是檢舉我的,裡面還夾着一封書信,打開書信一看,都是他跟鄴王勾結的書信。
南宮蕭墨龍顏大怒道:“上官泓你膽子也太大了,給朕看這封書信是想挑釁朕嗎?”上官泓立馬跪在地上道:“臣不知道有什麼書信。”南宮蕭墨將書信扔給上官泓,說:“哼,你自己看看。”上官泓撿起來一看,臉色立馬變了。
上官泓心想:這書信我不是燒燬了嗎?怎麼會在奏摺裡?南宮蕭墨說:“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上官泓說:“臣是冤枉的。”南宮蕭墨說:“你的女兒心腸歹毒,你更是狼子野心,還組織衆大臣讓朕殺了瑾妃,你們父女可真是不簡單啊。”
上官泓說:“皇上,臣真的是冤枉的。”南宮蕭墨說:“來人,將他押進大牢秋後處斬,上官泓密謀鄴王造反,將其滿門抄斬。將鄴王,淵王兩人抓進宗人府,聽後發落。”上官泓說:“皇上,臣是冤枉的,臣真的是冤枉的。”南宮蕭墨說:“李毅去請公孫楚進宮。”李總管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