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振東揮刀砍斷了四人手裡的攮子,其中的一個人知道樑振東手裡用的是好傢伙,他見自己兄弟吃了虧,怕樑振東趁亂逃出去,這個人大呼一聲,“麒麟幫的兄弟們,都上啊,別讓這個小子給我跑了啊1”
他這一嗓子不要緊,頓時從各個鋪面又殺來了二十多人,樑振東一陣的苦笑,他真沒有想道,這個盛京居然這樣的與衆不同!
這二十多人圍定了樑振東,其中一個長相不怎麼受看的人,看了看被樑振東用筷子傷的那個人,用看了看樑振東手裡的唐刀,露出一嘴大槽牙道:“你B崽子,就他媽的你敢在麒麟幫的地界上鬧事啊!”
樑振東看了看這個人一笑,道:“是你們的人無理在先”
這個小頭頭,撇了撇嘴說道:“在這個地界就是我們欺負人,這是我這的規矩”
樑振東把笑容一收道:“誰招惹我,他的下場一定不會好,這是我的規矩!”
小頭頭聽完樑振東說完的話,心裡老大的不爽,他們麒麟幫號稱盛京第一大幫,他們在盛京作威作福了這麼長的時間,還從來沒有被人家拔過橫,小頭頭把手裡的攮子一揮很隨意的道:“砍死他!”
麒麟幫手下的這些小混混,聽見進攻的號令,紛紛揮刀向樑振東砍去,樑振東左手抓住姚莎的右手,一把刀護定自己和姚莎身上的要害,一時間倒也還不至於輸!
唰唰唰,從人羣后殺出來一個人,這個人雙手拎刀,幾道刀光閃過,地上頓時躺下好幾個人,那個頭頭一驚,心裡暗討今天來硬茬子了,拎雙刀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老虎山的四虎頭戚乃之!
戚乃之晚上無事,本想逛逛夜市,正溜達的時候就看見這面打架,他望人堆裡一看打架的還正是對松山的大掌櫃樑振東,現在對松山和老虎山是盟友,雖然戚乃之不知道老北風具體想怎麼做,但是能救下樑振東老北風一定會很高興!
戚乃之這一加入戰團,對方進攻的勢頭頓時就弱了不少,樑振東見是戚乃之也不搭話,專心對敵,樑振東和戚乃之正和麒麟幫的人對戰的時候,從大道的一頭,一個人扛着棒子傲氣凜然的走了過來!
這個人走到出事的現場,他一揮手裡的鑌鐵大棍,頓時就揍趴下了五六個人,這個人高聲喝道:“樑掌櫃,陸行空到了!”
陸行空一直跟在樑振東身後,剛纔出事的時候,陸行空本想讓樑振東在姚莎面前多露兩手,英雄救美,千古佳話啊!可是後來戚乃之加入戰團了,陸行空心想早點收拾了他們得了,想到這陸行空才伸的手!
樑振東聽見陸行空也加入了戰團,心裡有底了,樑振東也不主動進攻了,他只是把姚莎護在身邊,持唐刀傲然而立!
麒麟幫的人見戚乃之和陸行空勢如猛虎,這些小混混哪還敢多呆,那個頭頭帶着人一邊跑一邊道:“記住B崽子,爺們早晚有一天掛了你!”說完領着手下消失在夜色之中!
樑振東擦了擦手裡的神風刀,他衝着戚乃之道:“多謝你今天出手相救了!”
戚乃之把雙刀入鞘,打了個哈氣道:“沒有架打挺無聊,呵呵…….”
樑振東一笑道:“尤其是沒有找到能夠打架的對手”戚乃之和樑振東以前在碧霞嶺切磋過身手,樑振東雖然打不過他,不過,這個人的智謀連老北風都稱讚不以,戚乃之一向自視過高,能讓他看上眼的沒有幾個人,樑振東就是其中的一個!
樑振東抓着姚莎的手一直沒有鬆開,“我還想再溜達溜達,你們兩個呢?”
陸行空扛着大棍道:“我回去睡覺!”戚乃之也看出來樑振東和這個女孩的關係曖昧,他一揮手道:“我先去睡了!”
戚乃之沒有管樑振東他們徑直走了,樑振東看了看陸行空和戚乃之的背影,“你看我們上哪溜達溜達
呢?”
姚莎把頭一低,剛纔樑振東無意的表白讓她心跳的厲害,再加上現在兩個人獨處,樑振東還抓着人家的手,姚莎臉就更紅了,樑振東問了兩遍見他沒有說話,就這麼拉着她慢慢的在街上走着。
樑振東沒有放手的意思,姚莎其實也早已經傾心於樑振東,所以就由着他握着自己的手,兩個人就這麼慢慢的走着,樑振東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似乎說什麼都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兩個人的心已經越來越近了!
“姚莎,想和你說,我喜歡你!”樑振東凝視着盛京的天空,他毫不遮掩的把自己心裡的情感表達了出來,姚莎聽他說完,也不知道說什麼,她只覺的臉蛋熱的厲害,樑振東回頭看了看囧在當場的姚莎,樑振東微微一笑:“從見你的第一面我就喜歡你!”
姚莎兩雙眼睛突然蒙上了一層水霧,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歡喜的含淚,還是別的什麼原因,他怔怔的看着樑振東,“可我不喜歡你!”
樑振東一臉問號的看着姚莎,頓時他有一種從懸崖栽落的感覺,樑振東不自覺的放開了姚莎的手,姚莎似乎感覺到樑振東的異常,她晃了晃腦袋說:“我只喜歡那個時候的蔡威!”說完蹦蹦跳跳的往前走了!
樑振東腦袋裡馬上想着這個手下什麼時候和這個姚莎走的這麼親近,連自己都矇在鼓裡,一瞬間他把蔡威和姚莎在一起的時間在腦袋裡過了一遍,不可能啊,什麼跡象也沒有啊,想不到這兩個人遮掩的這麼深!
姚莎走了一段見樑振東沒有跟上來,她回頭看了看呆在當場的樑振東,姚莎頓時笑的彎下了腰,樑振東不解的看着姚莎,後者直了直腰道:“你可真是笨啊,那不就是你啦!”
樑振東聽完心中一喜,可不是麼,當初和姚莎認識的時候,自己剛剛打退雙龍山的進攻,自己怕麻煩所以用蔡威的這個名字,自己怎麼這麼糊塗,把這麼重要的事情都給忘了,樑振東拍了拍腦袋道:“可不是!呵呵…這個好啊…”樑振東高興的有點語無倫次了!
姚莎忽閃着兩隻大眼睛,看着樑振東現在這個樣子,誰能相信面前這個羞澀的小男孩就是遼西巨匪樑振東呢!
樑振東走過去,拉住了姚莎的手道:“天上地下永不分離”這句話是聽老瞎子講評書的時候聽來的一句話,他覺的他想對姚莎好,而且要好一輩子!
姚莎聽樑振東說完這句話,晃了晃身子道:“那就便宜你了,天上地下永不分離!”樑振東一把拽過姚莎,把她深深的抱在自己的懷了,姚莎用臉蛋在樑振東的懷裡蹭了蹭,這是一個她沒有享受過的幸福,她現在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第二天,秦府上的人說,讓遼西的朋友進府,秦志要單獨的宴請下遼西的朋友,第二天就是秦志的大壽了,看來這個秦志此次過壽的用意終於要浮出水面了!
樑振東和老北風沒有帶別的人,就兩個人並肩赴宴去了,等着兩個人來到了秦府的時候,秦志的孫子秦明早就等在這裡了,秦明認識樑振東和老北風,他一抱拳道:“兩位,我爺爺已經恭候多時了,來,屋裡請!”
兩個人在秦明的指引下,穿門過洞就直奔後院,樑振東和老北風這一路走來,暗暗讚歎啊,這個秦志還真的是個會享受的人,北京城的皇宮兩個人沒有去過,但是,這個院子裡的涼亭,魚池,走廊都透着那麼的富貴,想來那皇帝老兒也不過如此吧!
秦府的府第還真不小,兩個人走了約莫有十分鐘才走到了後院,秦明走到一個月亮門那,站住了身形,隨後做了個請的姿勢,“二位,我爺爺就在後院等你們呢,請吧!”
兩個人也不客氣,進了門,這一進來,樑振東更感這裡的富貴,院子裡有假山,而且還有很多的花,喘息之間滿是香氣啊,小橋流水,涼亭假山,樑振東暗
想老了,我也尋覓這麼個地方,安頓萬年啊!
“你們兩位來了,秦太保,這兩位就是遼西老虎山和對松山的當家的!”樑振東順着聲音看過去,介紹自己的不是別人,正是雙牙山的大當家的袁霸天,在他身邊坐着一個胖老頭,臉上一臉的慈祥之色,胖胖的臉膛,濃濃的眉毛,下頜幾縷白髯飄灑胸前,身上穿着氣派典雅,不用猜,這個人就是威震東北的秦太保秦志了!
秦志聽完袁霸天介紹,忙的站了起來,一拱手,笑道:“老虎山的老北風是老朋友了,這一別可又是五年啊,老兄弟你也老了啊!”
老北風回了一禮,暢懷笑道:“老兄弟,身子骨怎麼樣啊!家裡都順心吧!”
秦志笑道:“老兄弟記掛了,我身子骨硬着呢,家裡也都好快坐”秦志做了個請的姿勢,他看了看老北風身後的樑振東,一臉慈祥的笑道:“要不是我之前知道對松山的當家的是個青年的話,我還以爲你是跟班的呢,樑振東樑掌櫃,我雖在盛京,卻也常聽你的大名,今日一見,果然不俗啊!”
樑振東客氣的一抱拳道:“長輩擡愛了,我樑振東又有何才能,老前輩謬讚了!”
秦志心裡對樑振東印象不錯,說話不驕不躁,而且頗有禮數,少年風骨就如此不俗,看來這個樑振東真不一般啊!
四個人落座,因爲秦誌喜歡樑振東所以拉着樑振東坐在了自己的身邊,老北風和袁霸天分坐兩邊,秦志略咳嗽了一下道:“告訴廚下,客人到齊了,可以上菜了!”
府裡的下人領命下去了,秦志微微一笑道:“小老兒六十五歲的生日,勞各位大駕,我這心領,以後各位有什麼能用的着我秦志的,儘可以說話,只要是我秦志能辦的,我一定盡我的全力!”秦志說完,在樑振東的肩頭微微的拍了幾下。
老北風笑道:“都是自己家的老兄弟了,說這話,客套了”袁霸天也是一笑,大家說了幾句客套的話,沒有多長的時間,就擺上了酒菜!
“今天叫各位來嘛,有這麼幾個意思,一是喝喝酒敘敘舊,二嘛就是有個事情想和三位商量商量”
老北風貌似不經意的看了眼樑振東,意思是說,看見了吧,切入正題了,樑振東不露聲色的一笑,袁霸天一臉關切的問道:“秦太保有事情您就說,只要是兄弟我能辦到的!”
秦志扶了扶白髯道:“遼西臨海,我想和各位合夥做幾趟買賣?”老北風一臉不解的問道:“秦太保財大氣粗怎麼說到和我們合夥,你太擡舉我們了!”
秦志笑了笑道:“話也不能那麼說,有道是有錢大家賺嘛,再說了遼西是你們三位的地盤,說難聽點,不給兄弟們點好處,我這買賣也做不消停不是!”
老北風聽完秦志半開玩笑的話,暢懷一笑道:“秦太保說的什麼話,只要你秦太保說一句話,誰敢難爲你啊!”
秦志點了點頭,略微嚴肅的說:“不瞞各位說,我想做幾筆跨海的買賣!”
樑振東夾了幾口菜,想不透的事情就不要去想,反正一會人家會自己說,秦太保看了看老北風和袁霸天一臉的疑惑,微微笑道:“我想往朝鮮賣鴉片!”
樑振東正吃飯間聽完這句話,好玄沒有把嘴裡的飯噴出來,他萬萬沒有想道秦志能說這個事情!
老北風皺了皺眉頭道:“說道鴉片,你只接賣給當地的人就行了。賣那麼遠幹什麼。能賺多少錢?”
秦志笑了笑,說道:“說到鴉片,這個東西確實是個來錢快的東西,不過嘛”說到這秦志看了看他們三個人,接着道:“我不想賣給我們大清的子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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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