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論的問題也很令人捉急,因爲話不投機。
是她太笨,還是他思想太齷齪了?
慕傾傾嚴肅地思考這個問題。
“你確定我們是在說同一件事嗎?”她試圖冷靜地和他談話。
她確定自己很冷靜,大腦結構也很正常,可不太確定對方是不是冷靜,是不是正常人類。
因爲他看女人的目光,說的每一句話,都只有一個目的,狂妄得像要隨時扒了她的衣服。
這讓慕傾傾有嚴重的危機感。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喬默辰冷淡地掀掀眸,“我耐心有限,想好了要肉償沒有?”
慕傾傾扶額嘆息,但她又不敢真去惹惱了他。
那瓶紅酒真有那麼貴嗎,犯的着這麼斤斤計較?
她小心翼翼擡起眸,看着男人的眼睛,儘量避開他的呼吸,語氣瞬間變得虔誠無比起來,“我長得很一般,憑你這人賤人愛的形象,連毛爺爺都遜色三分,一定多得是美女對你投懷送抱,大街上隨便找一個,都比我懂風情吧?錢你也不缺,肉其實你又看不上,不如我們做個交易怎樣?”
這女人可真是善變的動物,喬墨辰含火的眸子,冷冷地凝着她,完全沒將她的話聽進去,脣瓣輕揚,冷漠地打斷她的幻想,“不怎麼樣,就像你說的,我不缺錢,也不缺女人,憑什麼答應你的條件?”
面對軟硬不吃的冰山,慕傾傾真是無計可施了。
她內心小宇宙熊熊燃燒着,臉上卻風雲不變,依舊掛着公式化的甜美微笑,柔若無骨的雙手搖晃着喬墨辰的胳膊,就差恨不得跪下來求他了,想走出這扇房門,就只能乖乖聽話。
她先前理直氣壯現的態度,現在變得有些可憐兮兮起來,“對不起……一萬個對不起,打擾到你,我讓你報復回來還不成嗎?只要你肯既往不咎,翻過這一頁,當作什麼都發生,讓我做啥都行。”
若把這種男人得罪了,日後勢必是個麻煩。
如果他要是大聲張揚,將自己來酒店抓姦的事傳揚出去,再傳到唐御北的耳中,自己哪裡還有小命,面對父親,還有公婆一家……
名聲事小,被人當成白眼狼可就得不償失了。
她總算體會到,什麼叫偷雞不成蝕把米。
今天出門真應該先看看黃曆,是不是諸事不宜?
喬墨辰波瀾不驚,長臂一勾,慕傾傾還未緩過神來,驚呼聲堵在了喉嚨裡,人已落在他的懷抱中
。
這樣強勢的男人絕對是行動派的,轉眼就把她反身壓在沙發上,攫住她的脣舌。
灼熱的吻以強勢的姿態攻城掠地,捲過慕傾傾脣內每一寸肌膚。
她一時沒有防備,被他壓倒在沙發上,失了防守,愣愣地被他吃盡豆腐。
她簡直欲哭無淚,明明就是來抓-奸的,結果莫名其妙的跑到人家的地盤上了,這下可好!
賠了夫人又折兵,也不知道唐御北和那個小秘的奸-情發展成什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