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慕傾傾想了很多,身上的男人卻不容她想,硬是壓低她的頭,攫住她的脣舌,纏綿悱惻的親吻着。
這是送上門來的女人,她還不怕死偷喝了他的紅酒,他是個正常男人,身體擦槍走火也會有反應,爲什麼要隱藏,爲什麼非要潔身自好,做狗屁正人君子,即使不是兩情相悅,他也要碰碰罌粟的毒。
脣舌交纏,慕傾傾整個人都愣住了,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又該如何做,只是不停的掙扎,用力推着他的胸膛。
喬墨辰的臉在昏暗的燈光下又冷又幽,更有一種熾熱的火焰在跳躍。
慕傾傾慌亂不已,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冷冷道:“我最討厭女人玩欲擒故縱的把戲,手拿開!”
她被他困在身下,衣衫凌亂,尊嚴被踐踏的一點不剩。
嘴角破碎的輕吟一聲,努力想要保持距離,“……你走開,我還沒答應你。”她聲音充滿了抗拒。
喬墨辰卻硬壓着她,步步逼近,“這種事情不需要想太久,我同意就行。”
“衣冠禽。獸!”慕傾傾握緊拳頭,憤慨的罵道。
喬墨辰不以爲意的勾脣,“上半身沒穿衣服的男人才叫禽|獸,我這樣衣冠楚楚的對待你,完全稱得上是紳士。”
慕傾傾第一次被人抵得啞口無言,氣得漲紅了臉,她瞪着他半晌,最終壓下火氣低低地說道,“到底要怎麼樣,纔可以放我走?”
喬墨辰直直的盯着她看了一會兒,語調微微上揚,“我不是說過了,肉償?”
踏進他的領地,還想全身而退,沒有這麼便宜的事!
慕傾傾用力的推了推他,“你這人怎麼可以如此霸道?到底講不講理了!”
喬墨辰撐起身子,睨了身下的她一眼,勾脣,冷笑,“腿長在你身上,又沒人抱着不讓你走,分明,是你捨不得離開。”
“卑鄙……”慕傾傾臉一沉,她能走得掉的話,還會在這裡被人佔便宜,當她是傻帽嗎?
他媽生出他真夠極品的!
“卑鄙?”喬墨辰眉頭一挑,閒閒地問道,“這麼快就想體驗我的技術嗎?在某些事情上面,男人的確沒幾個正人君子,同樣的道理,我總算也明白了,爲什麼女人會胸大無腦。”
慕傾傾淚了,有他這麼損人的嗎?
一邊嫌棄,一邊還不忘揩油。
“謝謝誇獎,其實我還是比較聰明,腦子尚在!”她不卑不亢的接受點評。
喬墨辰低頭,伏在她耳旁,眼神勾人,“一副發育不良的樣子,真不知道你到底哪來的自信?”
慕傾傾淚流滿面,“……”
但是不得不承認,近距離的看他,她的呼吸有些急促。
其實,追根究底,她還是比較介意別人討論她這身材的問題。
尤其這種姿勢,這種條件下,簡直要令人抓狂了。
她發誓,這是除了唐御北以外,她見過最渣的男人。
慕傾傾鬱悶的想着,又不停地掙扎起來,想要逃走。
“扭什麼,現在還不是你扭的時候!”喬墨辰出手制止她,脣角勾起抹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