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池晚哪裡還顧得上鍋裡的東西。
她被他強烈的攻勢折騰得渾身酥軟沒有力氣,整個人都軟在他懷裡,靠他支撐着自己。
封以珩摟着她,手掌隔着衣料貼在她的腹部。
撩開她的衣服,順着她的肌膚慢慢地探入衣裡候。
這幾天他們不是沒做過,因此池晚也不知道他今天突然這麼飢渴,迫不及待地在廚房裡就吻她是爲何,看這架勢,並不單單只是想吻她那麼簡單。
他褪下她的短裙,順着她筆直的長腿掉落在地上。
他貼着她肌膚的滾燙手掌讓她有點驚醒,側過身,掰開自己與他的距離,有點晃神地說道:“我們回房吧……這裡危險……”
這裡可是廚房!
萬一兩位媽媽肚子餓想要下來弄點東西吃,撞破了怎麼辦!
雖然他們吃過夜宵,但也不能保證萬無一失啊。
她一隻手摸到了爐竈,順手把火給關了。
都這個時候了,誰還想着吃!
他現在怕是什麼都不想吃,就想着吃她了!
“我想……”
封以珩不知道是沒聽見她說的話還是刻意想無視,繼續俯身吻着她,吻到她白皙的脖子。
池晚的身體更軟了,他的吻就像帶有魔力一般,落在她身上,激起她點點漣漪。
她只得仰着頭配合他,閉眼享受。
兩人退到門旁,池晚的身體貼在了門上,身後門把手非常的磕身體。
算了……管不了那麼多了。
今天他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這麼着急,上樓都等不及。
池晚的手摸到了身後的門把手,一小陣的摸索之後,將廚房的門反鎖了上。
外面看不到裡面的情況,開不進門,就安全了許多。
門鎖好了之後,他們就更放心了。
池晚也不怕什麼,總還多了幾分刺激感似的,反應更大。
她踮起腳,雙手摟住了封以珩的脖子,真空式吻住了他的脣,不留一絲空氣。
她的主動,將他身體裡的火燃燒得更旺,捧着她的臉,啃噬不停。
沒有過多的言語,衣衫褪盡。
她的身體貼着門牆,隨後被推上了長形琉璃臺,冰冷刺骨的感覺,令她顫了一下。
封以珩抱着她的腿……
(不寫了……越寫越嗨皮,再寫就要被和諧了,拉燈啦,請自行腦補!)
結束後。
抱着她,仍急促地喘着氣。
池晚暫時也動不了,只覺得兩人渾身都是汗,用了不少力氣。
“老公,你是受什麼刺激啦,怎麼突然這麼嗨?”池晚看着他,一口嬌嗔的埋怨,“差點沒招架住,也不提前打聲招呼。”
“太愛你了。”
封以珩微微起身,一隻手撫着她的髮絲,額頭抵上了她的。
嘴順勢撅了一下,親到了她的嘴脣。
一個月後,他還能夠像現在這樣吻着她,抱着她,要着她嗎?
“我也愛你。”
池晚並不知道他突然表達愛意是因爲什麼,只知道要回應他,並且不將自己對他的感情掩埋。
現在不比從前,沒什麼好害羞,也沒什麼需要隱瞞的。
她勾着他,主導着這個吻。
吻着吻着,他又吻到了她的肩,然後張開嘴,咬了下去。
這種時候,池晚有些酥也有些疼,手掌往他背上拍了一下,“你幹嘛呀?”
他受着,輕笑:“做爲我要過你的證據。”
池晚也不知道爲什麼,一聽就笑了:“這還要什麼證據啊,吃錯藥了吧你?”
封以珩趴下去,埋進她身體裡,抱着她,深情地說着:“晚晚,我真的好愛好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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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ngp>池晚聽着都莫名其妙了,“你怎麼了呀?我知道啊,我也是真的好愛好愛你,所以爲什麼要一直重複?”
封以珩不說話。
那個百分之五十,他當然是害怕的。
他不怕死,只怕離開她。
他若離開那麼久那麼久,她該怎麼辦?
他無法想象,沒有了他的日子,她一個人該蹲在哪個角落裡嚎啕大哭。
想到這,他的心就疼得沒邊。
不想她傷心,也不想她哭泣。
老天爺,求你讓我活下去吧,一直一直……
……
早晨,池晚從牀上翻了個身,發現身邊已經空了,這才睜開了眼。
他又不在了嗎?
心裡有點失落。
就像小女生一樣,瞬間就不開心了。
明明……
昨晚還溫存着呢,以爲他好歹會在溫柔鄉里多呆一會兒,誰知還是這麼早就離開了……
哎,自己真是越來越依賴他了,這樣下去真的不行。
池晚重新閉上眼,但表情還是不怎麼樣。
滋啦——一聲,浴室玄關門被拉響,池晚倏地睜開了眼。
封以珩洗了個澡出來,正擦拭着頭髮,看到池晚醒了,表情還沒來得及收起來。
原來並沒有走……
“怎麼了,一大早嘴巴就撅起來了,誰惹你不開心?”
池晚上當地摸了摸自己的嘴脣,略懊惱:“是你唄,在夢裡還欺負我!”
“是嗎?”封以珩擦了擦溼漉漉的頭髮,隨意地擦了下身體,然後又回到牀上。
他重新進到被窩裡。
池晚起來一點點,整個人都縮在他懷裡。
“你昨天怎麼了?”
“什麼怎麼了?”
“不對勁!”
“沒有了,就是太久都沒有這麼……”他說着,笑得有些曖昧起來,湊到她耳邊說了個詞語。
池晚一聽,也是呵呵地笑,沒接他話,拍了他一下。
“不過原來已經這麼晚了啊,都九點了,你還不去公司嗎?”
“不了,今天給自己放個假。”
“哇,今天對自己這麼好?”池晚都覺得驚訝了。
她起了個身,轉頭看着他,笑了起來。
“對啊,人生在世,總有忙不完的事,家人是一定要抽空陪陪的啊。要珍惜眼前人,把每天都當做最後一天來過,說再見,不要荒廢了光陰。”
池晚本來都已經躺下了,一聽他這話,頓時又爬了起來,拿手在他額頭貼了一下。
“沒病吧?”
“沒有,”封以珩無奈地笑起來,“只是因爲看到了一些事,所以感慨了一下。”
“是……有什麼朋友出意外了嗎?”池晚收起了笑意。
實在是因爲昨天他有點不對勁,加上他昨晚回來放縱的那樣子,以及現在說的這些話,池晚聯想到了這個可能性。
看着池晚那張還什麼都不知道的臉,他實在說不出那件事。
微笑一下,點點頭說:“是啊,有個朋友意外去世了,都來不及和家人說再見,就這麼突然地去了,所以有一些感慨而已。”
“這樣啊……”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沒見羣裡有什麼動靜,所以一定不是他的那幫朋友,而是另有其人,她不認識。
然而不管怎樣,這都是一個令人覺得悲傷的消息。
這個時候,池晚是不會開玩笑的。她也隨着他下意識地沉下了表情:“雖然不知道你那朋友是誰,但還是希望你別想太多了。發生這種事也不是誰想的,節哀順變吧。”
“恩……”封以珩把她輕輕地摟過來,聲音也輕
,“晚晚,如果有一天,我也像他一樣突然就沒了——”
池晚嚴肅起來,打斷了他的話:“你胡說八道什麼?再亂說就要捱打了!”
“我是說……如果,”他笑着,“如果有一天,你突然發現我從你的世界裡消失了,做個假設,你會怎樣?”
“什麼怎麼樣!”池晚的聲音直接高了好幾度,“這種不會發生的事爲什麼要說?我怎麼知道我會怎樣!好了不要說這種事了!你再說我就生氣了!”
“好吧好吧,”封以珩無奈地笑道,加了一句,“我只知道,如果真的發生了,我愛的人,依然能夠一輩子都幸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