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一百零八式之一

白子奇看着這個話語調侃自己,端着水杯子喝的悠哉悠哉的女人,只覺得滿肚子的話找不到一個頭,兀自的嘴脣動了半天。蘇悅兒眼掃到他那副囁嚅樣,心裡是又氣又想笑,便就是喝水不言語,將他晾着,最後把白子奇給憋的只衝着蘇悅兒丟出一句話來:“我這樣了,你就這麼無動於衷?”

蘇悅兒聞言,眼掃了下那張的確有礙觀瞻的臉,無奈的撇了下嘴:“怎麼?難不成我還給你吹吹?這麼大的人了,你還真當自己是三歲小孩,還要我哄你?你不過是裝傻而已,怎麼搞的自己真和個孩子一樣!”

白子奇一臉忿忿的衝到牀邊一屁股就要坐,蘇悅兒卻迅速的掀起了薄被超他屁股上踹了一下:“瞧你那一身泥!”

白子奇的臉上紅了下,伸手就脫去了外袍,想了想,又去了外間。蘇悅兒聽着悉悉索索的應該是在清理,人也就丟了杯子放到角几上,下牀繞出了屏風。

窗門已閉,紅妝果是沒了人影,白子寺躬着身子正在洗臉洗手,蘇悅兒便走了過去拿了帕子遞給了他。

白子奇臉上滴答着水,瞧到蘇悅兒在身邊給他遞帕子便是笑着接過,嘴角上揚扯到了破皮處,臉上的笑容就有些抽抽,把蘇悅兒瞧得忍不住瞪他一眼,人就往妝臺前去,口裡輕聲問着:“你是自己想明白了?還是被人打明白了?”

白子奇回身看了眼蘇悅兒,拿着帕子擦了擦後才說到:“我是有不對,可是……可是你也該避避嫌不是?你現在可是婦人,再是朋友,也不該有往來啊!”

蘇悅兒從小抽屜裡摸出了以前大爺給她的那盒治傷藥,正要打開,聞聽大爺這般言語,便擡眼從鏡子裡瞧着他說到:“愛是什麼?”

大爺一愣,放下了帕子朝她走來,到了她身邊後便將她一把環抱,脣便貼在她的頸子上,繼而是緊緊的擁抱,脣舌也開始吮吸着她的肌膚,他的鼻子裡隨即發出了深深的呼吸之聲,似是沉醉與舒爽。

被環抱的蘇悅兒抿了下脣,她選擇漠視這懷抱帶來的悸動,不去理會那脣瓣帶來的熱溫與微痛,她冷着一張臉看着鏡子裡那個被自己牽掛了許久的男人,再一次問到:“白子奇,愛是什麼?”

白子奇的眼眸擡起,從鏡子裡看到了蘇悅兒那倔強的眼眸,只得放開了他吮吸的頸子,將臉頰貼上她的臉一邊蹭着一邊回答:“愛就是牽掛,就是關心,就是你是我的,我是你的……”他說着歪了脖子,伸出了舌頭要去舔蘇悅兒的耳垂,可蘇悅兒卻是偏了下頭讓他落空,繼而說到:“那就是說在你的眼裡,愛是佔有,對不對?”

白子奇眼盯着那離開自己舌頭尖有半寸遠的耳垂輕輕的籲出了一口,而後垂下了眼眸:“我沒那麼說,但,愛本就是自私的,說爲佔有,也不爲過。你還不是會希望我身邊再無其他的女子,這同我的心思不也一樣嘛!”

“一樣?”蘇悅兒伸手抓開白子奇環抱自己的手,繼而轉了身看着他:“子奇,你的希望與我的希望是不一樣的!我叫你放棄的是妾,不是朋友,不是異性朋友你懂嗎?”

白子奇輕微的蹙了眉,卻沒言語,蘇悅兒只得認真的和他講:“子奇,你是知道的,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在我的那個世界裡,夫妻就是一夫一妻沒有妾的存在,我知道我來到的是你們這個世界,按照道理我該遵循的是這個世界的法則,可是在愛情的面前,我要的是一個平等,我對你忠誠,你對我忠誠,我對你信任,你對我也信任!我知道我要你爲我放棄納妾的想法,以及去寵妾的想法是自私,但是這是對我與你的愛的一種保護,你明白嗎?”

“我明白,所以我答應了你啊!”白子寺攤了手:“那我現在要你和那些男人離遠些也是一樣啊!一樣是爲了保護我與你的愛啊!”

蘇悅兒翻了眼無奈的把頭扭到一邊:“這根本就不一樣,好不好!”

“怎麼不一樣?難道不許我去納妾,你卻和別的男人來來往往嗎?”

蘇悅兒聞言便轉頭盯着白子奇:“白子奇,妾和朋友的意義一樣嗎?妾是什麼?妾是參與到別人婚姻裡的人,妾是分薄愛的人,朋友怎麼會和妾一樣呢?愛不是佔有的藉口,愛更不是禁錮的理由!你不能以愛的名義把我畫地爲牢關在其中!你要知道,我是你的妻子,我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我不是你的附屬品!我有我的自由,我的空間,我要和我的朋友們在一起,你不能用一個愛字就把這些給我統統奪走!”

白子奇挑了眉:“我聽了你的朋友言論,我承認你說的很精彩,可是悅兒!朋友與我,到底哪一個重要?”

“都重要!”蘇悅兒說着伸手拉了白子奇的手:“愛情和友情是完全不一樣的,你明白不明白?朋友就是在你需要幫助的時候,會給你幫助的那個人,同道而行,互幫互助,雙月爲朋,這是友情!而你,你是我的丈大,你是我的愛人,我的男人,你是和我要手牽手的過一輩子的人,在災難來臨的時候,攜手面對,在幸福來臨的時候,牽手歡笑,我們吃可同筷,穿可同衣,共睡一榻,共蓋一餘,就是死了,都是同穴!試問哪個朋友可以同穴而葬?”

白子奇好脣翕張了下,沒吐出一個字。

“愛一個人,就要相信她,因爲你們要共度一生,還不知道有多少坎珂要面對,若心不在一起,若不能相信相扶,如何面對風浪?我說過,當你把背可以完全放鬆對向我的時候,就是你願意相信我,但這個相信絕不能是一時啊!愛一個人不是隻包容她,疼她,寵她就足夠的,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信任!我說過的信任爲基!子奇,你到底有多信任我呢?”

白子奇瞧着蘇悅兒眼裡有着痛色,人便緊張的反抓了她的手,繼而將她往懷裡摟:“對不起悅兒,我也不想的,我日趕夜趕的回來,我滿心都是你,可是忽然聽到那些,不亞於是五雷轟頂!但是悅兒,我沒信那些,我真的沒信,即便我當時在人羣裡瞧到那冒充你們的一對,我都想着一定有什麼事是我不知道的。後來你出來了,紅門也好,小舅舅也好,大家所做的一切都在告訴我,這是你的一個局,我便更是欣慰,但你和周和安又的確走的很近,而且”,”,而且他又對你確實有心思!”白子奇說着臉上出現一絲不快,似是一個小氣的孩子討厭別人盯着他心愛的玩具一般:“我也不想去信的,可是你和他……哎!”

蘇悅兒看着白子奇那掙扎的神情,嘆了口氣:“你呀!外面流言蜚語,你能不理會一人言,兩人言,爲何十人百人後你就無法再堅持下去?衆口鑠金詆譭削骨,我知道流言很厲害,但是我真的相信你會清楚我的心!愛他就要相信他,你既然愛我,就該相信我啊!”

“我……”白子奇低着腦袋似一個犯錯的孩子:“悅兒我,我那時候……”他那囁喏的樣子看的蘇悅兒搖搖頭,抽了手,繼而抓了那療傷荼寨進了白子奇的手裡:“在這個世界,也許婚後的女子都再無朋友,或者說,再無異性朋友,但我做不到。她們是時代的犧牲品,她們都變成了家族繁衍後代的工具,她們的權益不會被人看到也不會被人重視。我不是偉大的救世主能解救了大家,也更沒能力去做一個改革家去解救她們,我所能做的就是自私自利的活好我自己,雖不能救人,但絕不苟同!子奇,你要明白,我會愛你,甚至爲了愛你,甘願把自己放到風口浪尖上,哪怕失去生命也不會猶豫,但,我不會爲了愛你,而把自己變成一個囚徒,我有我自由!”

蘇悅兒說完就轉了身往屏風後去,白子奇緊追一步抱住了她:“悅兒,我錯了,我愛的太自私,我不該不信你,我不該……”

“子奇。”蘇悅兒柔聲的打斷了他的言語:“我不是在責怪你,畢竟我們生活的世界是兩個思想,是不相同的。可現在我們在一起了,我有我的堅持,所以我只是想你知道我是你的妻子沒錯,但你和我都有自己的自由空間,你也可以和你的朋友一起來往,男的女的,我都不會干涉。我相信你會忠於我們的家庭我們的愛情,我也希望你相信我,我也會忠誠於我們的家庭我們的愛!”

“我知道,我知道,當週和安告訴我,你告訴他這輩子你都不會愛他,不會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如何的真誠……”白子奇急急的言語着,好似怕蘇悅兒會丟棄了他一般,而蘇悅兒一聽這話,便是抓開了白子奇的手,回身死死的盯了盯白子奇後說到:“你跑去揍他了?”

白子奇搖頭:“不,不是揍他,只是,只是想問個清楚!”他說完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因爲他嚥下了後半句:順便叫他離你遠一些……

蘇悅兒張着嘴笑了兩下,笑的白子奇不自覺的都發毛,繼而就覺得自己腦門被戳了一下,蘇悅兒正瞪着他說到:“白子奇,你瞧瞧你什麼出息!”

白子奇此刻耷拉着腦袋,似一個戰敗的公雞,他規規矩矩的衝着蘇悅兒忤悔:“我也知道是我不對,可是我就是太在乎你了啊,那周和安打從我第一次見他,我就覺得不舒服。雖然這事看起來是我小氣了些,可是,可是想來我的感覺也沒錯啊,他是喜歡你嘛!當然,悅兒你是不會對他動情,你是不會和他胡來,但是我,我就是緊張嘛!萬一我要是沒了你怎麼辦呢?你不知道,我一想到我要失去了你,我就覺得我心會痛,我就覺得我的世界是暗無天日,我就絕的……”

白子奇正說着忽然身子就晃了下,人便向後仰,蘇悅兒瞧見大驚,當即跨前一步便是動手抱了他的腰:“子奇!”

白子奇靠在蘇悅兒的懷裡,伸手扶子下額頭:“沒事,沒事,我,我只是有點暈!”

蘇悅兒立刻拉着他坐到了旁邊的軟榻上,人便上下打量着他:“我看你也就是破了點皮,青紫了兩塊,難道你和周和安打到你死我活不成?不對呀,他也就能招點什麼東再,應該傷不了你啊!快給我瞧瞧,別是還有什麼內傷!”蘇悅兒說着人便趕緊的摸上白子奇的褻衣衣帶,一把扯開來這便瞧看,也只見胸口略有一點紅暈而已,並無什麼黑手印,青紫印之類的,這便動手要垮掉他的衣服看看後背,而此時周和安卻一把抱了蘇悅兒的臀部將她一擡坐到自己的腿上,兩腳叉開放於兩側,繼而便將她緊緊地摟抱着身前,腦袋枕在她的肩頭說到:“別瞧了,我和他又不是拼命,哪裡會下重手?又如何來的內傷?也不過是拳腳相向,打了一氣罷了。”              ,蘇悅兒聞言便是咬牙:“白子奇你竟騙我?”說着便去撈了他起來,就想賞他一拳,卻在撈起白子寺的時候,因爲兩人相距不過十公分的距離,又離塌前的燈燭很近,這才注意到他的眼球裡血絲不少,忙是問到:“你很勞累?”

白子奇輕輕的笑了下:“我一路飛奔,從京城趕回來,我只用了五天!”

蘇悅兒聞言嚇了一跳:“什麼?五天?”她沒去過京城,但不代表她不知道京城有多遠,平城屬於中境距京畿算近的,可若是按照馬車正常的速度則要走十五天,快馬加鞭之下也要行個十天,現在就算一騎揚塵飛馳,能七天走完就不錯了,大爺竟說五天,難道這傢伙是超人,一路飛行不成?當下蘇悅兒就動手拍了拍他的臉:“你飛回來的?”

大爺笑着搖頭:“我要飛回來何須五天?三天即可,我騎馬回來的,倘若我要一路飛回來,那我回來不是人人都知道了嘛!”

“可是五天……你五天睡了多久?”蘇悅兒陰着臉。

“大概也就四五個時辰吧!”大爺說的一臉不確定:“當時走到林地裡實在太困,也就在林地裡歇了會,應該差不多有休息那麼長時間。

“你要不要那麼拼命啊!”蘇悅兒說着人便從他身上往下滑:“五天睡十個小時,就是消防隊員也沒你這麼拼啊!有什麼急事逼得你如此趕?”

白子奇怎麼會讓蘇悅兒離開自己,他辛辛苦苦的趕了一路,不就是太想見到她這個嬌妻嗎?於是他死命的摟着蘇悅兒不放,人便往蘇悅兒的臉上貼:“急事,很急的事!我的心裡破了個洞,我要找到救命的草藥給我填上那個洞,要不然我可要死了!”

蘇悅兒聞言先是一愣,繼而反應過來,便揪着白子奇的耳朵將他的腦袋拉起來和自己對視:“什麼救命草藥?”

“這草藥世間只有一株,叫做悅兒!”說着白子奇不管耳朵還在蘇悅兒手裡,便努着嘴往蘇悅兒的脣上去,大爺本是個妖孽級別的美男子,這會的破皮見青的本就打了折扣,在這麼努嘴向前,耳根被拉的,簡直是糟蹋了那好容顏,但蘇悅兒聞言心裡便是一溫,即便覺得他油嘴滑舌的,卻鼻翼裡一酸,再瞧着他這個樣子,又想笑,心疼的手一鬆,白子奇便是立刻親上了她的脣,繼而他便一手拖着她的頭,一手撫着她的背,張口變吻,用舌去她的口中翻騰,用脣碰觸那柔軟的瓣。

纏繞如藤蔓,那彼此糾纏的舌纏綿出了愛意,那脣瓣的觸碰與含吮更添因相似而灼熱的激情。

白子奇的吻越發的炙熱,他的呼吸就越加急促,而蘇悅兒感覺到他的手已經跑到自己胸前開始摸索衣帶的時候,便趕緊的推了他一把,落荒而逃一般的迅速從他的懷裡跑了出來,人便退了一步大喘着氣:“別!不成的!”

白子奇吻的正慾火焚身,蘇悅兒卻這麼就跑了,他一愣之下,便站了起來瞧望着蘇悅兒:“什麼不成?怎麼了?”

蘇悅兒瞪了他一眼:“你還來問我?繼續裝!”

白子奇一臉迷糊:“我裝?我沒啊,我真不知道,你怎麼了?爲什麼說不成?”

蘇悅兒咬着脣似怨婦一般的說道:“你還在這裡問我,還不是你乾的好事!”說完就扭了身子去了屏風後,人直接就上牀一趟。

白子苛聽的糊塗,待追着人去了屏風後,瞧見蘇悅兒竟把背給了自己,更是詫異,剛要張口在問的,卻忽然腦海裡一閃,當即他拍了一下腦門:“天!難道成了?”說着人便衝到牀前,動手就去搖蘇悅兒的肩頭:“快告訴我,是不是有了信兒!”

蘇悅兒一甩胳膊,撩起被子把自己藏在裡面,心裡直唸叨:裝神弄鬼,你給我吃的東西還在這裡裝不知道!

白子奇見蘇悅兒如此,還以爲她是害羞,想到自己那幾個妾當初懷孕時也是那般害羞過的,便知道這事算是成了,立刻是眉眼皆笑的趴在牀上,把被子往下趴:“好悅兒,快別躲了,快親自和我說說嘛!”

薄薄的被子被扯掉,蘇悅兒嗔怪的瞪了他一眼:“你當初給我吃的那果實,到底是什麼作用來的?”

白子奇的臉上一紅,訕訕一笑:“吼……那仙……”

蘇悅兒瞪他一眼:“裝啊,繼續裝啊!”說完扭了臉,白子奇見狀卻乾脆耍起來無賴,趴到她身上只管親啊吸啊的,弄得蘇悅兒和他推搡了幾次後,也就笑着和他親吻在一處,算是懶得和他計較了。

白子奇見蘇悅兒已經沒了生氣的意思,這邊乾脆翻身躺到牀的內側,繼而抱着悅兒是親吻中上下其手不說,更是爪子扯開了衣帶,將頭埋進了蘇悅兒的一對脫兔中吸吮與舔砥。

蘇悅兒口裡哼哼着,伸手輕扯着白子奇的頭髮:“別,別這樣,哎,人家現在和你,來不得!”

白子苛差異的擡頭:“怎麼會來不得?”

蘇悅兒瞪了他一眼:“這個時候正是小氣的時候,如何能來?”

白子奇眨眨眼不明白的說餌:“你這才一個多月啊!怎麼會來不得?不都是二個月後到五個月中,不成的嗎?”

“是嗎?”蘇悅兒也不確定,畢竟她又沒生過孩子,怎麼知道這些,只聽人說懷孕後做,就以爲是不成的。

“當然啦,以前不都這樣的嘛!”白子寺憋的一臉見青,側着身子夾緊了腿,顯然是要是蘇悅兒不幹,他也只能硬忍。蘇悅兒聽了白子奇這麼說,想想人家可是有兩個女兒擺在那裡的,顯然是比自己清楚,也就哼唧了一聲,笑了笑,動手扯了大爺肩頭敞開的衣衫低聲說到:“那你,可要,慢點,輕點。而且……就一次!”

白子奇聞言先是興奮的重回溫柔鄉,聽到最後的“就一次”便是擡了頭:“不是吧?只一次?悅兒……”

蘇悅兒伸手戳着他的腦門:“知足吧,要不是看你那可憐兮兮的樣子,這一次我都不想允你的,瞧你眼裡那血絲……”

白子奇一看蘇悅兒那心疼的表情,生怕自己這一次的福利也泡湯,立刻就點了頭:“好好,一次,一次!”

蘇悅兒笑着點了叉,手便迅速的摸上了大爺的胸口,衝着那小小紅豆就揪了一下,大爺的嘴裡唔了一聲,人就咧嘴到:“原來我的小妖精也還是想我的!”說着便埋頭去那溫柔鄉里貪戀起來。

雙手抓揉着飽滿,他用臉頰相蹭,眼瞧到朱果已紅透,白子苛便伸着舌頭輕輕的舔弄着朱果,看着他的悅兒眉間輕蹙,雙眼迷離。

壞壞地輕咬一下,身下的她便是輕顫,繼而惹來嚶嚶細吟,倒叫他自己酥麻了胸口,只覺得慾望生疼,便往上爬了一些,抓了蘇悅兒的手往他的炙熱上去,人開始舔含起蘇悅兒的耳垂。

蘇悅兒笑着給他才擼了兩下,大爺便開始伸手去脫蘇悅兒的褻褲,等到彼此都坦誠相對的那刻,白子奇伸手捧着蘇悅兒的臉便是柔柔的親吻着她的脣:“我好想你悅兒,從你我分開的那天起,我無時無劃不在想你,我討厭和你分開,我以後都要和你在一起!”

蘇悅兒閉着眼睛送上她的脣舌,兩人再次糾纏,大爺將手掌從她的頸子一路滑下,沿途捏過脫兔,撫過小腹,終於到了密林處,在手指碰到她的山間清泉時,便是以膝相分。

蘇悅兒以爲他要進入,便自覺的輕擡了身子準備迎合,大爺卻忽而鬆了她的脣,人迅速的退了些,繼而便是趴在了她的山澗前。

蘇悅兒一下就覺得自己的呼吸炙熱了幾分,心口也加快了速度,而隨着山澗處的溫熱與輕柔,她便不自覺的從嗓子眼裡發出了一聲愉悅的輕哼:“嗯……”

隨着這一聲輕哼,白子奇只覺得自己脹疼的更加厲害,但是想到她的悅兒如此辛苦的撐着這麼一個大家還抗着紅門,他更加的心疼,他便想用自己的溫柔來犒勞他的嬌妻,繼而便小心翼翼的用手分着山門,再次將舌送上……

一波波的溫柔以這樣的方式送進心田,蘇悅兒只覺得她已經醉在一片桃林花海,當她止不住的輕顫發出輕吟呼喚着子奇的時候,忽然間的脹滿讓她舒爽的發出一聲哼唧,大爺便已經抱着她的雙腿開始奮戰,用他的炙熱掀起一層又一層的巨浪,將她在高空一次又一次的騰飛……

“嗯?做什麼……”在層層巨浪顛簸的蘇悅兒有些找不到北的時候,她忽而又被大爺拉起了身子,將她的雙腿掛到他的腰間,完全把她給抱了起來,然後他下了牀。

“喂!”蘇悅兒找到一點清醒不明白他要做什麼,可白子奇此時卻欠身扶了一下繼而一挺身,蘇悅兒便被這麼貫穿,人直接趴到了大爺的肩頭,繼而緊緊的摟着他的脖子,一邊大喘氣的緩和這種極端的刺激,一邊斷斷續續的責怪道:“天,你,你瘋了,怎麼,怎麼想出這,這花樣!”

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有看島片來積攢理論知識的蘇悅兒只因爲一時沒反應過來,便體驗了這般花式動作,縱然她是很爽很興奮,但之前和大爺再是體驗各種造型,也大多都是遵循了傳統思想以及枕頭,鞋墊,壓箱底等物品上的指引,也算中規中矩,可冷不丁的大爺來了個她“熟悉”但也新奇的動作,便忍不住腦中胡思亂想。而聰慧的大爺見到蘇悅兒這般責怪,便猜到她疑心自己爲何無師自通,只能在蘇悅兒的耳邊輕聲的坦白從寬了:“如何?這可是深宮秘冊裡的,我去找鑰匙沒找到,把那個冊子給翻了出來,我瞧看了一遍,打算回來和你試試的,如今忽而想起,也就先帶你試試,別的或許猛烈了些,等你將來生了後,我再和你一一體驗!”

蘇悅兒眨眨眼:“秘冊?春G圖吧?”

大爺嘿嘿一笑:“是啊,有一百零八張,也就是一百零八個姿勢呢!”

蘇悅兒直接咧了嘴:“不是吧……”

大爺抱着蘇悅兒的臀部一顛,再一次猛挺,在蘇悅兒的哼唧聲裡一臉壞笑:“說實話,那上面好多姿勢很配你那個什麼瑜伽啊!你不是說那是個心法基本功的嘛,怎麼會和這一百多式配合起來?”

蘇悅兒抱着大爺的脖子,壞壞的扭了下身子,在大爺嗓子裡發出輕哼的時候才低聲說到:“你懂什麼,那叫,玉女心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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