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瑩瑩現在不奢求更多,只希望拓跋靖能夠一直陪她等到孩子出生。
等到孩子出生,她就死心塌地放他回去。
“好!我答應你!你把簪子放下!”
終於,拓跋靖耐不住封瑩瑩的以死相逼,妥協了。
當初,他就是爲了護住封瑩瑩的周全,纔打算僞裝成夫妻身份的。現在,他又怎能因爲自己的一己私慾,而讓他先前所做的努力白白浪費?
他真的不打算走了!
“那你真的不走了嗎?”
封瑩瑩聽拓跋靖這麼一說,破涕爲笑。
“真的!我真的不走了!”拓跋靖悲傷難過地說道。
“謝謝世子!”
封瑩瑩上前緊緊抓着拓跋靖的雙臂,高興地樂開了花。
此時此刻,她卻不知道拓跋靖的心裡到底會有多麼難受。
然而,不管拓跋靖再怎麼難受,他也只能默默地承受了。
因爲,這是他的選擇。
……
與此同時,馮楚楚與林月琴離開了柔玄徑自就奔往了司州。
馮楚楚曾在離開國都之前,在馮熙的書房中無意間見到過小新成寫給馮熙的一封信,信中交代,小新成人在司州,而馮清如也在司州。
她們馬不停蹄地往司州趕去,沒用幾日的功夫,便於一日午後趕到了司州。
兩人按照信中交代的住處,尋到了將軍府去。
司州。將軍府。
小新成正坐在正堂處喝茶。
“成叔叔!”
“王爺!”
馮楚楚與林月琴忽然笑笑地走了進來。
“楚楚?月琴姑娘?你們倆怎麼來了?”
小新成定睛細看,發現來人是馮楚楚與林月琴,首先驚詫地站起身,而後一本正經地問起了將兩人引進來的王遇。
“爲什麼沒有向我通報?”
“哦!屬下也是碰巧到了門外轉轉,就正好看見郡主和月琴姑娘來了!然後就把她們帶進來了!”王遇急忙解釋道。
“是啊!要不是王公公,我們還進不來呢!”馮楚楚急忙感謝地說了一句。
要不是王遇放了話,這守門的家丁護衛還真是不好對付。
“王爺!許久不見了,您可還好?”
這時,一直唯唯諾諾,站在馮楚楚身旁的林月琴,鼓起勇氣上前向小新成問了一句好。
“謝謝月琴姑娘掛懷!我一直很好!”小新成微微一笑,客氣地回覆了兩句。
“成叔叔!我們來,是有正事要告訴你!”
馮楚楚突然打斷了看似柔情蜜意的兩個人。
“什麼事?來!坐下來說!紅鳩!添兩個杯子過來!”
小新成急忙厲聲正色,端端正正地引馮楚楚與林月琴坐到高凳上。
“是!王爺!”
既而,紅鳩添了兩隻杯子過來,併爲馮楚楚與林月琴斟滿了茶。
“什麼事?你說吧!”終於,小新成面色凝重地問了起來。
既然馮楚楚與林月琴能這麼大老遠的從別處趕來,那這事兒肯定就不會簡單。
果然!馮楚楚聽見小新成的話,眉頭一蹙,湊了湊臉,鄭重其事地說了起來。
“我們~發現了一個大秘密!”
“什麼秘密?”小新成被馮楚楚吊的盡是胃口。
什麼秘密,還值得她們兩人跑這麼遠?
這時,馮楚楚吞了口唾沫,一本正經而又小聲小氣地說道:“宮裡那個鸞夫人……她會獸語!”
“獸語?”
小新成當即將腦袋轉了過來。
獸語?李鸞會獸語?
他難以置信。
“是!這事是月琴發現的!要不是她,我到現在還不知道呢!”
提到此事,馮楚楚還感激林月琴幫她說破了疑點。
要不然,她還會被李鸞算計呢!
“你怎麼知道這李鸞會獸語的?”
小新成忽然擡起頭,將心中的疑惑轉向了林月琴。
“哦!我那天也只是碰巧!正巧看見鸞夫人在園子裡與鳥對語!起初,也只是懷疑,可誰知道,當天晚上,楚仙宮竟然無緣無故地冒出來一大堆毒蠍!之後,我才確定她會獸語的!”
林月琴將發現李鸞會獸語一事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小新成。
“毒蠍?”小新成一聽到“毒蠍”二字,感到毛骨悚然。
“哦!是我那天與李鸞拌嘴,李鸞氣不過我,晚上便驅使毒蠍,爬到我們牀上去了!”
馮楚楚急忙插了兩句,將當時的情況補充說明了一下。
“不過,這李鸞還真不是一般的歹毒!她竟然使用這麼陰險的招數來害我!害我差點被她的蠍子蟄死!”
每當她想起來此事,她就覺得心有餘悸。
“幸好我們發現的及時,纔沒有慘遭毒手!”林月琴也是慶幸當時發現的早。
這時,小新成陷入深思了。
她們兩個都這麼說,看來,這李鸞的確是會獸語了!獸語……獸語……
他忽然想到了自己曾經看到了一本古書。
“這獸語,我倒是在古書上看到過!書中記載,說它是一種能夠驅使生禽猛獸的奇術!可自古以來,鮮有人學會!我從來沒有遇到過!……沒想到,這個柔柔弱弱的李鸞,竟會使用如此奇術!”
百聞不如一見,小新成也沒想到,這個柔弱的李鸞,竟會如此奇術。
“是啊!我們也是碰巧遇到的!要不然,到現在都沒法發現她的秘密!一想起方山那兩隻老虎,我這心裡啊,到現在還戰戰兢兢的呢!”
馮楚楚想起在方山遇到的兩隻猛虎,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照這麼看來,那方山上的猛虎突襲,並不是什麼偶然之事!這可能,是李鸞蓄意驅使猛虎襲擊的!還有……你被毒蛇咬傷的那件事,可能也是李鸞故意所爲!”
小新成腦袋靈光,聽馮楚楚提了這麼一嘴,瞬間就想到了這其中的關聯。
“沒錯!我也是這麼想的!”
馮楚楚重重地點了點頭。
以前,她還想着李鸞是個善良的姑娘,爲她求情,可現在,她覺得自己真是看錯了人。
“我們已經猜到了!所以纔來轉告王爺!”林月琴跟着笑笑地附和了一聲。
但是,小新成忽然又皺起了眉頭,犯起了疑惑。
“這李鸞~是李惠的女兒,這李洪之是李惠的兒子……爲何近來發生的事情,都跟李惠有關?”
(未完待續。)